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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vfgg2008(华沉)
2016年12月30日首发、独家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统计:45412
活动期间,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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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
第三次世界大战(2026—2030)结束后,亚洲联盟国重振经济的努力在「光
荣革命」的浪潮下以失败告终,革命胜利后的新政府于2042年颁布实施了《女性
强制为奴法案》,完全确立了男尊女卑的新社会体制。
该法案剥夺了女性的公民权,规定女性是需要男性监护的一种特殊动产。当
一名女性的年龄超过18岁后,其监护人(最近男性亲属或女性事务管理局)可以
对外出售其所有权或对外租凭其性交权;男性公民及公私法人可采用法律认可之
方式获得一名女性的所有权,以任何方式(性交、劳务、奴役等)使用该女性,
凡自杀、不顺从、反抗乃至谋害其所有者之女性将会被处以极刑。
法案实施数年后,女性奴隶产业取代旧有经济产业,成为亚洲联盟国的经济
支柱产业,经济的强劲复苏令滞多年的科学技术也得以再次振兴,但得到发展的
科学技术却只集中在与女性奴隶产业有关的领域,其中「女性身体改造学」是发
展最为迅速,得到最多研究资金支持的新兴学科,而其他领域内的科学技术甚至
出现了倒退现象。
亚洲联盟国在女性奴隶贸易的基础上建立了全新的工业体系,包括对女性奴
隶的饲育与调教、女性奴隶的国内及国际贸易,女性奴隶用品的生产制造与销售
等,医学体系也被全面重塑,保养和修复女性的医疗系统从传统的医学体系中获
得独立,这一体系专注于提高女性的质量,改造女性的身体及心理机能,提高女
性在严苛条件下的耐用性等领域,被称为「女性兽医学」,专门负责女性修复和
研究的医疗机构则被称为「兽医医院」。
在这个建立在无数女人血泪之上的美丽新世界中,享受着宝贵自由的年轻女
孩魏莉亚因为一次危险之旅,被送进了一家「兽医医院」,她将要面对的是重获
自由的希望,还是必然被奴役的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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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辆贴着红十足图案,写着「劫域市兽医医院运
输车」的小型面包车停在了一间向外散发着恶臭的仓库门前,门上挂了一个破旧
不堪的招牌,招牌上写了七个字——「疯狗二手性奴批发店」。
「欢迎光临,医生。本店能接待到像您这样贵客真是太荣幸了……」
一个身穿褐色高领外套,戴着黑框眼镜,身材高大,的医生走进了仓库地下
室。他一进去,又矮又胖的店主牵着他的性奴隶立刻迎面而上,笑吟吟地恭维着
男人,并用眼神暗示性奴隶为男人口交。
医生轻瞥了一眼正准备钻到自己胯间的性奴隶,一脚踹飞了她,不耐烦道:
「行了,疯狗,别跟我来这套,要不是没办法,我可不会到你这破烂老鼠窝里受
罪,瞧瞧你卖的这些烂货,我敢说它们个个都是一身的病。」
在这间昏暗、恶臭且狭小的仓库中央,摆放着一个四米见方的大铁笼,笼子
的底部铺了一层干草,笼子的四角挂了四个布兜,每个布兜里面都有一些类似粪
便的硬物,而在笼子中的十几个女人燕瘦环肥、有长有幼,它们全身唯一的穿着,
便是戴在颈项上的一个黑色金属颈环,它们有些面色呆滞毫无生气,有些却满面
淫媚,荡意十足,它们正是这间二手性奴批发店的待售商品——二手性奴隶,即
那些被原主人因为各种原因扔掉的废奴。
这间店的店老板听到医生的话,舔着脸继续自夸道:「医生,看您说的,我
这里只卖最好的,而且它们一点都没病……额,我的意思是,至少它们不是都有
病,有的还是相当不错的,相信我,真的……」
「得得得,随便你怎么说吧……」医生显然更不耐烦了,「我要的货你到底
搞到手了没?」
店老板冲着医生谄媚一笑,转身指着不远处道:「当然,那母狗我早就给您
准备好了,就在那边。」
医生跟随店老板没走几步路,就停住了脚步,只见笼子的角落坐着一个少女,
她看上去才刚18岁出头,她垂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清秀的脸庞上,双手被反
绑在身后,秀美的双脚也被绳索绑住,全身都无法动弹。少女有着圆润的肩头、
尖挺的乳峰、紧绷的腹部和纤美的腰身,肌肤白皙光滑,没有丝毫的瑕疵,显得
无比青春靓丽。
医生从大衣内兜里取出一张纸质照片,然后厉声喝令少女道:「贱奴,把头
抬起来。」
少女被这命令吓得浑身颤抖,连忙抬起了头,医生打量了一眼少女,又低头
看了看手里的照片,「这跟照片上的母狗不太像啊……」沉吟片刻,他再度开口
问道:「贱奴,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的美眸里写满了惊恐,嘴唇微颤,小声说:「我……先生,主人赐给贱
奴的名字是奶油屄……」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名字,你问的是你成奴以前的名字,臭婊子!」
「以前的……」少女露出困惑的表情,思量了片刻,才缓缓回答道:「好像
是……好像是魏心雅……」听到少女的回答,医生点了点头,在他身旁站着的店
老板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医生把照片收了回去,两只眼睛不注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对,就是你。
如果事务局的信息没错的话,你是个没用的冷狗,对不对?」
医生的话明显触碰到了少女心底最深的恐惧,她的脸瞬间就呆住了,片刻之
后,她像是疯了一般,扭动身体到笼子的边缘,急促的说:「可是,可是先生,
贱奴的口活很好的,贱奴还会为您做家务,求求您买下贱奴吧。」
说完这番话后,少女还把舌头伸出笼外,给医生展示舌面上闪闪发亮的钢珠,
惹得店老板哈哈大笑,但医生却连看不都看不一眼,「闭嘴,婊子,屄湿不了,
废话还多的不行。」说着,医生从大衣内兜里取出一沓钞票,冷冰冰道:「行了,
疯狗,这是说好的钱,我得赶紧走了。」
店老板笑嘻嘻的弯下腰,双手收下了钱,「嘿嘿,现在这母狗是您的了。先
生,我不得不说,您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客人,总是喜欢买这些肏起来跟死鱼一样
的冷狗婊子,不过您出手也真是大方,所以每次见到您都很愉快。」
少女收起了舌头,两只耳朵竖起,偷听着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当她听到
「现在这母狗是您的了」时,眼眶忽然湿润了,要知道,如果再过一个礼拜没人
买下她的话,她可就要被店老板宰了,充作其他性奴隶的饲料了。
同一时刻,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仓库外的荒林之中,从身形来看,
这黑影是个女的,她浑身黑衣,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
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黑影身手矫捷,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仓库之外,透过外墙的一扇窗户,她远远
看到了那个名为魏心雅的少女,炯炯有神的眼神忽然为之一变,险些喊了出来,
还好,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让声音传到窗户里面去。
时隔一年多,魏莉亚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妹妹。
自被「性奴隶速购中心」的狩猎员抓走后,妹妹几经倒手,被卖到了这个闻
起来比猪圈还臭的地方,这是她从一个女性解放联盟的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当
她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立刻找到了这里,如果妹妹真的被卖到了这个鬼地方,她
必须要想办法把妹妹救出来,这是她做姐姐的责任,也是她对死去父母的承诺。
在「光荣革命」前,他的父母都是政府的高官,革命结束后,他的父母不认
同推行斯巴达体制的新政府,故而辞职回家,殷实的家底使父亲得以买断母亲永
久的自由身,得以雇佣家教从小教习他们姐妹革命前的知识,得以让他们一家人
几乎完全不受《强制为奴法案》的影响过平淡而幸福的日子,但这一切的美好都
在父母资助女性解放同盟资金被政府发现,被判处死刑后画上了句话。
他的父母也许早已猜到了这个结局,从她懂事起,父亲就告诉她,「外面的
一切都是黑白颠倒的,这个世界正在走向灭亡,唯一能阻止世界毁灭的办法,就
是反抗,反抗那个狗屁的救世主和他的法西斯政府!」
从她懂事起,母亲就告诉她,「政变以后,我们女人变成了玩具,变成了猎
物,变成了奴隶,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保护你的妹妹,让她至少活的像个人,不要
给别人做奴隶,这是妈妈对你唯一的要求。」
那年她十七岁,父母走了,家也没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她永远记
着父母的这两句话,她要反抗,反抗这个建立在无数女人血泪之上的社会,她要
保护,保护自己的妹妹不受这个野蛮无理的世界的伤害。
一年以后,她也到了18岁,那个每个女人都不会忘记的年龄,整整一天在女
性事务管理局的屈辱,幸好父母留下的遗产足够让她们姐妹维持自由之身,她也
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保护好妹妹,但她失败了。
一年前的某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妹妹就那么被人绑走了,一年来,她
找遍了大街小巷,却一无所获,还险些被一群流浪汉强奸。无奈之下,她只好求
助父母曾资助过的女解盟,于是,她穿着黑皮衣来到了这里,她绝不会放任妹妹
被当作性奴隶卖给一个又一个混蛋,虽然她维持自己的自由身已是勉强,但她相
信,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把妹妹救出来,把她偷渡到欧盟国去,那里是全世界唯
一没有奴隶制度的地方,妹妹在那里,一定能过得好。
看起来,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地下室里面是一个小型的性奴商店,多亏了
父母让她练习的女子防身术,就算这里有保安,以她的身手也能轻松放倒,更何
况这里一个保安也没有,救出妹妹就更简单了。
她可怜的妹妹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被卖为奴,这一切都是因为妹妹和她一
样,都是天生的性冷感体制,无论那些男人自诩在自己胯间的那根淫棍有多么厉
害,她们的身体都不会产生任何反应,这显然回让那些自以为是「高等性别」的
男人们感到不满,妹妹当然会被卖来卖去,以至于最终沦落到了这里,全国最大
的贫民窟。
而她自己虽然也是性冷感,但至少她不需要依靠那两个小洞活着,用母亲的
话说就是,「活着像个人」,然后她确认了女解盟的信息,看起来她可怜的妹妹
再次被卖给了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男人,她多么想现在就冲进去把这些男人全都
踢翻在地,但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冲动行事,要找到最佳时机,所以她憋住气,
继续观察起窗内来。
只看那医生拽着少女的头发,逼迫少女抬起了头,对着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
男人道:「就是它,小周。我看了它在事务局的信息,这个婊子是冷狗中的冷狗,
它绝对是实验的最佳材料。」
那个男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少女的俏丽面容,用手掐了一下少女如樱桃般红
嫩,发硬翘起的乳头,面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王老,我觉得这小婊子不太像
是条冷狗啊,要不咱们再检查一下,说不定事务局那些个只会肏屄的家伙又把信
息登记错了也说不定。」
「行啊,你要是不嫌这儿丑,那我就陪你老兄再检查一下呗!」医生不以为
然道,说完后又转向了少女,「奶油屄,去,趴到地上去。」
「就在……就这这里吗……」少女看着坑洼不平的路面,犹豫了半刻,医生
不满地冷哼一下,瞬间就吓得她服了软,「是的……先生,贱奴遵命……」
说着,少女脸贴地,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了医生的
面前。
「你多大了啊,奶油屄?」
医生摩拳擦掌的转到少女的屁股后面,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一根耻毛
都有的阴户,伸出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进去,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插到底,
还拧着转了几圈。
「贱……贱奴……贱奴22了……先生……轻点轻点……痛啊……」少女的脸
立刻就疼得变了形,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但她还是从嘴里挤出了回答。
被医生称为小周的男人站在少女面前,他用鞋尖踮起了少女写满了痛楚的俏
脸,笑嘻嘻地看着她,悠哉悠哉的说道:「哎呀呀,都22了,奶油屄啊,要我说
你可真是倒霉,22年连个高潮都没享受过,活个什么劲啊……」
「您说的……您说得对……贱奴倒霉……倒霉……可是……可是贱奴以前的
主人都说贱奴的脑子好使,而且贱奴的口……」少女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
止,她强忍着痛苦,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主地向里抠
了起来。
而在少女身后的医生则一巴掌狠狠地抽到了少女雪白的臀丘上,有些生气地
说:「母狗,你给我闭嘴,我对你的口活好不好没兴趣,把腿打开了,一条冷狗,
跟人面前夹着你那没用的烂屄干什么用!」
「是……是的,先生……贱奴……啊啊啊——」少女没有看到,但她感觉到
了,医生的手指离开,肉棒进入了她干燥无比的下体,狂暴地抽插了起来,那一
瞬间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痛苦难忍。
医生每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少女痛苦地做着费力地呼吸,豆大的汗珠
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
下身那个从未分泌过一滴液体的小小肉洞,正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
痛。
少女被医生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生怕惹起他更大的兽欲,为自己
招来更大的痛苦。可医生插着插着却突然俯下了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强
行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烂货,我问你,你不为你的主人发骚流水,是因为
你他妈的是个喜欢女人的下流货色,还是因为你天生就是条没用的冷狗?」吼声
一落,医生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凶暴了。
少女一下被医生问蒙了,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
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
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不……不是的……求求您……轻点……贱奴天生就是那
样……贱奴的姐姐也是……贱奴不行了……轻点……求求您了……」
「妈的,你这破屄老子都玩了十多分钟了,一点水都不留,操他妈的,老子
不玩了!!」医生气哼哼地把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
浓浆射进了少女的身体。射了精,他仍抵住少女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少女的头发,
气哼哼地说:「真是想不明白当年救世主为什么让你们这些冷狗活下来,一点用
都没有!」
被称为小周的男人冷眼旁观到此,笑呵呵地走过去给医生递过裤子,对他说
道:「王老,您跟个烂婊子没什么可计较的,再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带这条
冷狗回实验室了。」
医生穿好了裤子,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少女一脚,厉声呵令道:「烂
逼,站起来,老子要带你走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带你离开这个破地方,懂吗,
你这没用的冷狗?」
少女微微抬起了头,她的嘴角已被磨破了血,看着医生那冷血的面容,她的
心头不由得一颤,「谢谢您……贱奴谢谢主人……贱奴永远都赶紧您的大恩大德,
贱奴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贱奴保证……贱奴保证……」
在窗外看到这一切的魏莉亚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即便这些可怕的事情发生
在别人身上,她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妹妹,更何况,当
这些人渣拖着妹妹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时,救出妹妹的时机也到了。
她已摸清了这里的虚实,蹑手蹑脚地躲进了卡车前的一片杂草林中,而此时,
她的妹妹和那两个医生模样的男人也从库房里走了出来,显然,这两个家伙要送
她上车,连老天爷都在帮她,现在要救出妹妹简直轻而易举。
「主人,您将会怎么处置贱奴,我不明白您为什么选择了贱奴……」
这是妹妹在说话,声音轻柔,颤抖,恐惧,而那个拉着她的老男人却那么得
意道:「呵呵,奶油屄,你很快就知道了,好了,现在进车里等着。」
妹妹听话地爬进了车里,安静地坐在角落,距离她连十步都不到,只听妹妹
又对那老男人说:「贱奴会是您买过的最好的性奴,您不会后悔的,贱奴保证。」
不不不,妹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不对的,男女生来平等,真不知道
她在被迫做性奴后经历了什么,也许妹妹说这些话只是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闭嘴。」那老男人连看都不看妹妹一眼,粗暴地命令妹妹不许再说话,这
就是男人,他们自以为是的制定什么「非经男性公民允许,女性不得随意说话」
的法律,就好像女人的嘴巴是他们的财产一样。
「小婊子,里面呆着舒服吗?」说这话的是那个矮个子秃顶男人,听到她猥
琐至极的问话,妹妹缓缓抬头,可怜巴巴望着她,「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贱
奴很舒服,贱奴可以为您口交吗?以前的主人买下贱奴以后,一般都喜欢立刻肏
贱奴的嘴的,而且贱奴都会……」
「闭嘴,闭嘴,你是猪脑子吗,蠢货!」那个买下妹妹的老男人发怒了,气
呼呼地关上了车门,把妹妹关到了小小的面包车里。
「小周啊,你看看这条又笨又没用的冷狗,我说了多少遍叫它闭嘴了,它就
是不闭嘴!你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长没长脑子,我现在真是挺后悔没带上口塞来。」
「呵呵,王老,没关系啦,反正一回实验室我们就给它戴上口塞了不是,而
且做手术时它又不会乱叫,再说了要是真治好了这母狗,就这脸蛋,这奶子,你
领回家当个宠物养着把玩也不错啊,你看人家多听话,多喜欢你。」
…………
老男人和秃顶矮个子没有急着开车,反而继续说着话,魏莉亚觉得是时候了,
只看她纵身一跃,巧妙地躲过了那两个男人,不仅潜进了车里,还摸到了车钥匙,
然后她发动了汽车。
一瞬之间,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了寂静的夜晚,魏莉亚打开车窗,冲着两个
男人欢快的吹了一声口哨,用嘲讽无比的语气喊道:「再见咯,高等性别的蠢货
们!」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谁把车开走了?」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医生顿时震怒不已,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跟在汽
车后面奔跑,可却被汽车后的扬尘呛得不得不停住了脚,秃头男人也追了过来,
拍了拍气喘吁吁的医生,安慰道:「王老,那条笨狗的脖子上不是有奴隶颈环嘛,
直接给执法局打电话,叫他们把东西追回来就是了。」
成功救出妹妹的魏莉亚脸上简直笑开了花,她喜滋滋地看着渐渐远去的破旧
仓库,感慨道:「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我从那些混蛋的手里成功把你救
出来了,这一定是爸爸妈妈的在天之灵在保佑我们!」
但显然,从少女那惊恐无比的面容上来看,魏莉亚不仅不为自己重获自由而
感到兴奋,反而比刚才在仓库里更加惧怕,透过后车厢上的一个小窗户,她忧心
忡忡的看着姐姐,「姐姐,你是不是疯了,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真是个傻姑娘!」
「哈哈,已经看不见那些混蛋了!」魏莉亚对妹妹的提醒很是不以为然,回
过头安慰道:「别紧张嘛,我亲爱的小妹妹,姐姐刚才把你从那些家伙的手里就
出来了诶,说句『谢谢』很简单的。而且,我来之前就已经跟女解盟约好了,只
需要再十分钟,我们就能赶到她们的秘密基地,到了那里,我们就彻底安全了!」
「可是……」少女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响,正想开口继续说话,忽然间,车
身一阵剧烈摇晃,紧接着就是从天空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警告,警告,我
们是奴隶追捕执法局 217分队,我们已经锁定了你的位置,你偷窃了属于公共财
产,这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恶性犯罪,请立即停车,请立即停车,否则我们将会向
车辆射击……」
「怎么……怎么可能!」魏莉亚一脚油门踩下,把车速提到了最高,连忙转
头问妹妹道:「警奴队的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们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
少女无奈地看着姐姐,长叹一声,「姐姐,我刚才都告诉你了,我是个性奴,
性奴永远也不可能逃跑,你带着我逃跑,一旦被他们抓住,你也会沦为性奴的,
我们完了,我们真的完了……」
妹妹的话让本就已惶恐不已的魏莉亚心绪更为烦乱,她低下头,用握成拳的
手重重地锤向方向盘,一遍一遍地喊着「该死」,完全没有看到前方已是万丈悬
崖。
「莉亚,莉亚,停车,快停车,前面是悬崖!」
少女尖声喊出了最后的警告,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那辆贴着红十足图案
的面包车从万丈悬崖一跃而下,完全消失在了无边的黑暗与无边的巨浪之中……
(二)
和煦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劫域市革命纪念医院前的广场上,有的人从广场进
了医院,有的人从医院出了广场。
广场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尊巨大而耀眼的金雕。这座金雕底座的铭牌上写着
「女人就是原罪——救世主」。底座之上是十二个等人大小,跪着的裸女,它们
的脖颈上都带着项圈,神色看起来异常痛苦,眼角甚至惟妙惟肖得被雕刻上了一
行泪花,它们的中间站着一个高大的裸男,男人面带微笑,身材魁梧,手执挂在
十二裸女脖颈项圈上的铁链,胯下巨物在阳光的照耀金光闪闪,威武无比。
金雕的后面,隐约可以看到一行红字——「女性修复与研究中心」,这行字
吊在离金雕不远处一栋高大的建筑物上,此时此刻,正是在那栋建筑物中,一场
影响深远的手术即将开始。
「王老,您看了这份最新的年度预算没?咱们这儿利润可是一年比一年低,
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G3项目恐怕就要把咱们搞破产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秃
顶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手里的平板电脑,一边说道。
就在秃顶男人说话的同时,一个头戴护士帽,脖戴颈环,胯戴贞操带,白花
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均裸露在外的女人正跪在他毛烘烘的大腿之间,嘴里含着和
男人低矮身材极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不紧不慢机械地吸吮着。
「看了,但靠着那笔巨额捐款,咱们总算是完成了G3项目的原型装置,只要
实验成功,咱们就有救了。」
给秃顶男人回话的也是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就坐在秃顶男人对面的办公
桌后面,但他看起来年龄要比秃顶男人更大一些,满头都是白发,同样地,在他
张开的两腿之间,同样也跪着一个同样装扮的女人,但这个女人和那女人不同,
她对自己整正在做的事情似乎非常享受,把粉色的小舌头伸得长长的,仔细地舔
弄着令人作呕的丑陋大肉棒,连龟头里面的沟壑都没有放过,眼睛讨好地看着男
人,头上下摆动,把肉棒吸吮地吱吱作响。
在白发男人的身后,挂着一份由女性事务管理局颁发的「女性兽医行医执照」,
在白发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份简表,表头为「奴护每周评估结果表」,显然,他
和秃头男人是在工作——给这些奴隶护士做每周评估,以决定是继续使用它们,
还是将它们销毁,购买新的性奴充作奴隶护士。
但随着白发男人的话音落下,又一个奴隶护士像条狗一样地爬进了房间,一
边爬,嘴里一边柔柔地道:「贱奴非常抱歉打扰主人您的每周奴护评估……」
这名奴隶护士爬到办公桌前就跪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地等待着白发男人的下
一个命令,可白发男人却连看都不看它一眼,反倒是对面的秃顶男人问了一句话,
「猪屄啊,你过来有什么事情?」
这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秃顶男人,又看了眼
白发男人,见白发男人点了头,才敢回答秃顶男人的问题:「根据主人先前的指
示,贱奴来向主人报告G3项目的实验材料已做好了手术的准备。」
「行啦,今天就到这里吧,小粉牙,你的口活还是那么销魂,所以你又能多
活一个礼拜了,高兴吗?」
白发男人把简表扔到了办公桌上,一脚把胯下的奴隶护士踢进了办公桌下面
的狗笼子里,并顺手把门锁上,这名被称为「小粉牙」的奴隶护士激动地都快哭
了,眼含热泪地道:「高兴……贱奴高兴……贱奴会乖乖地……」
「呵呵,在这儿等我回来,回来老子再肏你的小骚屄。」
说着,白发男人挺着胯间的肉棒,走出了办公桌,在对面的秃顶男人看他出
来,同样也把胯间的奴隶护士踢翻在地,挺着丑陋而粗大的肉棒,站了起来,并
发问道:「王老,这婊子说那条冷狗准备好手术了?可是我听说,一周前的事故
基本上让那笨狗报废了呀,难不成它还能继续用?」
「哈哈,当然不能用了,而且我回头还得把它处理了,那三百块就算是扔了
呗!」白发男人顿了顿,又对跪在地上候命的那名奴隶护士道:「猪屄啊,你也
回去吧,在准备间等我们来。」
「遵命,主人。」那名奴隶护士分别向白发男人与秃顶男人磕了头后,又扭
动着大屁股,爬出了房间。两个男人在她走后,同样也离开了房间,在路上二人
继续着刚才的谈话。
「王老,所以待会咱们做手术的实验材料不是那条笨狗咯?」
「嗯,不是,是那条笨狗的姐姐。执法局把它送过来以后,我给它做了测试,
它比那条笨狗更合适,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咱们损失了一点小钱,但换来
的却是一个异常优秀的实验材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
很快,两个男人就到了他们要到的地方,他们推开了一扇挂着「奴护存放室」
的大门,走了进去。这间屋子的四面都摆放着一排大铁柜,每个铁柜都有若干小
门,小门上挂着各式各样极尽侮辱女性的名字,且每个铁柜的最上方上面都烙着
一行「奴隶护士存放柜」的金属烫字。
进了房间,那秃顶男人从西面走到了东面,又从东面走到了南面,好像是在
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小周啊,其实这是一场简单的手术,只有一个小切口,不会流血,两个小
时之内就能结束,但它很重要,所以我才让你和我一起来做,你就随便挑一个奴
护吧,上面催得紧,咱们速战速决。」
白发男人一边说,一边打开了西面铁柜上一个写着「小水屄」的门,一把揪
出里面丰乳肥臀,戴着护士帽,奴隶颈环,身着全套遮体护士服,唯独淫穴处镂
空的奴隶护士。
秃顶男人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扇写着「小荡妇」的门前,看到那扇门没有被
挂上「已占用」的标示,他笑嘻嘻对白发医生说:「王老,您是知道我的,就这
些个婊子里面,我就钟爱小荡妇那股子骚劲,哪能随便呢!」
秃顶男人掐住了站在铁柜里一丝不挂,雪白的乳球中央穿着乳环,两腿间吊
着阴环女人的脖子,把她从铁柜里拉了出来,这女人脚刚一沾地,扑通一声就跪
在了秃顶男人的脚下。
「好久不见,小荡妇,想我了吗?」秃顶男人喜出望外道,勾起「小荡妇」
的下巴仔细打量,胯间本已开始发软的硬物再次昂扬起来。
「想了,想了,贱奴好想主人的圣物,贱奴好开心又能见到主人……」
那名被穿了环,一丝不挂,被称为「小荡妇」的奴隶护士见到秃顶男人胯下
那丑陋的家伙,没有丝毫羞怯,反倒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表情,光溜溜的身子向
前一扑,浑圆的双肩抵住两条大腿,伸长脖子、张开小嘴,不由分说就把秃顶男
人胯下那正在快速膨胀起来的肉棒一口叼起来吞到了嘴里。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白发男人已经在他刚揪出的奴隶护士的伺候下,换好
了绝尘手术服,但胯间的肉棒依旧大剌剌地裸露在外,听到「小荡妇」为秃顶男
人口交而发出的吱吱声时,他有些不悦地对秃顶男人道:「小周,我再给你这混
小子说一遍,咱们时间有限,母狗什么时候都可以玩,但你可不想为了一条母狗
就把工作丢了吧?」
「王老,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秃顶男人挠了挠他寸草不生的秃
顶,拍了拍「小荡妇」的头,示意它停止了口交,为自己也换上了绝尘手术服,
可同样地,他胯间的那根大肉棒还是一样大喇喇地裸露在外。
就这样,两条大肉棒随着两个拉扯着奴隶护士的男人,在空中肆意地左右摇
晃着,一路来到了手术室外的准备间里,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也规规
矩矩地低着头跪在地上等候。
随着两个男人的进入,准备间里的两个水龙头被打开了,两个男人戴着白色
手套,在水龙头下反复冲洗着,他们的身下则跪着两个反复清洁他们胯下肉棒的
奴隶护士,再加上跪在角落的「猪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
「小周啊,你知道吗,女人的脑子天生就比男人小一号,服从是它们的天性,
你看看这几条下贱的母狗,舔着臭鸡巴还一脸享受,以它们的智商根本就不能理
解叫『光荣革命』,但谁叫咱们是高等性别呢,总得给它们一条活路是不是?」
「呵呵,王老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小荡妇,你根本就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是
不是?」
听到白发男人的话,秃顶男人得意地问跪在自己身下的「小荡妇」,「小荡
妇」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吐出肉棒立即用骚媚的柔声回道:「嗯……贱奴天生就
喜欢侍奉圣物,圣物就是贱奴存在的唯一意义和价值……」
秃顶男人哈哈大笑,挺胯向前一顶,再次用自己的肉棒堵住了「小荡妇」的
嘴,然后开口道:「王老,我当初考医学院就是因为您演讲里的一句话,『对于
一个医生而言,清洁双手与清洁鸡巴是同样重要的两件事情,但这两件事情又都
是为了一件事而服务的,那就是我们伟大的斯巴达社会!』,您这句话说得实在
是太牛逼了!」
「小周,过奖啦!」白发男人微微一笑,漫不经心地瞥了跪在角落的「猪屄」
一眼,命令道:「猪屄,你先去给实验材料做麻醉,我们马上就过去。」
「遵命,主人。」
这一次,那名被称为「猪屄」的奴隶护士站了起来,走出准备间,她轻手轻
脚地关好了门,又朝里面偷看了一眼,终于,当她的两个可怜的同事亲吻男人的
手套时,那两根丑陋无比的大肉棒重新回到了裤子里。
以她的经验,一般来说,这些好色又无能的医生在做手术前总是要先在「小
荡妇」的身上耽误一两个小时,但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轮奸「小荡妇」,在它的
记忆里,这几乎是从没发生过的事情,看来这场手术一定极其重要。
手术室的门开了,然后便是急不可耐地声音,「终于,终于有人来了!嗨,
女士,我这是在哪儿,为什么我被绑在这里,还有,我的妹妹现在在哪?我记得,
我记得我被警奴队抓起来,关进了一个隔离的监狱,好像关了有一个礼拜吧,然
后……」
说话的女人当然就是一周前试图解救妹妹,但却以失败告终的魏莉亚。此时
此刻,她正全身赤裸地躺在狭小的手术台上,三条绿色束缚带,牢牢地把她绑在
上面,丝毫动弹不得,一条捆在脖子上,一条捆在腹部,两条束缚带中间是她坚
挺饱满如哈密瓜一般大的乳房,最后一条捆在她的脚腕上,已然在上面勒出了血
印。
现在,她不仅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惶恐不已,更是为妹妹今后的命运而担忧不
已,她犯了一个大错,她不仅害了自己,更害了妹妹,妹妹受了重伤,又是性冷
感,都是因为她的天真和鲁莽,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再买下妹妹,按照法律规定,
一个性奴如果长期卖不出去,就得要……她必须再次找到妹妹,哪怕牺牲掉自由,
也要避免妹妹被政府送到那个可怕的地方去……可问题是,她连自己现在在哪里
都不知道,又谈何找到妹妹呢?
「别紧张,小姑娘。你现在手术室,这里是劫域市革命纪念医院女性修复和
研究中心,我们不会害你的,只会让你变得更好,只有那些很有钱的主人才会把
性奴送到我们这里改造的,你是个有福的性奴,别担心了。」
「为什么,我为什么在手术室,那场车祸我根本就没受重伤的,我不需要做
手术的,我的妹妹才需要,她现在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好吗?」
一个好的性奴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正如「猪屄」,对于魏莉亚
的问题,她一个也没有回答,只是取下放在小床旁边一个连接着金属盒子,外形
是男性阴茎造型的东西,放到了魏莉亚的嘴边,然后说:「嘘,小姑娘,听话,
把嘴巴张开,让我把麻醉圣物放进你的小嘴里。」
「你要……你要干什么!」魏莉亚高声惊呼,明确的表达了拒绝,但就在她
张口的那一瞬间,那跟名叫麻醉圣物的棒状物就放进了她的嘴里。
然后,「猪屄」再次以「过来奴」的身份对她说:「别做无谓的抵抗了,傻
姑娘。这是为了你自己好,无论你愿不愿意,他们都会为你做手术的,你可以轻
轻地舔一舔它,味道很好的,相信我。」
一边说着话,她一边又把麻醉圣物更深地捅到了魏莉亚的喉咙上,「现在,
试着全身放松,放松,它会发出一种名为『乖女孩』的麻醉气体,剂量小且无害,
说不定还能让你做一场美好的春梦呢!」
魏莉亚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昏,眼皮越来越重,「10,9 ,8 ,7 ,6 ……」,
这是她脑海里最后的东西……
三分钟后,手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白发男人的声音紧随而至,「猪屄啊,
这母狗做好准备了吗?」,与他一同走进手术室的,还有秃顶男人,以及跟着两
个男人身后的两名奴隶护士。
「主人,贱奴已经为它做好准备了。」奴隶护士猪屄双手背后,站在手术台
旁,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
「蠢货,你管这叫准备好了?」白发男人忽然厉声道:「你他妈的连这母狗
的腿你都没分开,你是怎么给它的骚逼上润滑油的,你管这叫准备好了?」
「主人……」听到白发男人的话,「猪屄」的嘴唇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双眸
里露出紧张的神色,「贱奴非常抱歉,贱奴觉得它是条冷狗,所以就没……」
「你觉得?」白发男人啪啪两巴掌重重地抽在了「猪屄」的脸上,勃然大怒
道:「贱货,我问你,是谁允许你这母狗自己做决定的,你那没用的狗脑子?」
白发男人的勃然大怒令「猪屄」浑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颤栗不已,只听扑通
一声,它跪在了地上,头碰在地板上砰砰作响,两只丰硕的巨乳隔着透明的手术
服,在胸前左摇右晃,一边磕头,一边惶恐不已地说:「主人,贱奴知错了,贱
奴知错了,求主人慈悲……求主人慈悲……」
「闭嘴,别他妈给我们卖可怜!」一脚踢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奴隶护士,秃
顶男人拽着「猪屄」的头发,把她扯到了手术台的正后方,用一只手分开了手术
台的下半部分,使躺在上面的魏莉亚的双腿分开,然后在「猪屄」半露在外的屁
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乐呵呵的说:「要么说你们女人是低等性别呢,一点眼力劲
都没有,还不赶快用自己的唾液给这母狗上润滑,要是因为你耽误了手术,王老
非得把你的皮给扒了,还求慈悲呢,真是胸大无脑!」
这时候,白发男人也发话了:「回头我再收拾你,这母狗的骚逼必须时刻受
到刺激,你要是搞砸了的话……」
「贱奴不会搞砸的,贱奴不会搞砸的……」奴隶护士「猪屄」诚惶诚恐地从
樱桃小嘴里伸出香舌,拨开魏莉亚的两片粉嫩阴唇,深入那干燥的肉壁中又是舔
弄又是摩擦,并同时把自己的唾液送入淫穴之中。
就在它全身贯注地为魏莉亚做「润滑」的同时,秃顶男人指挥着那名叫「小
荡妇」的奴隶护士给魏莉亚的头戴上了一个连接在手术台前计算机上的金属圆环,
而白发男人则从手术台旁的移动桌上取下一管针剂。
当两个男人做完了这些后,二人同时发问道:「好了没,猪屄?」
「主人,贱奴已经为实验材料做好了润滑。」
奴隶护士「猪屄」恭恭敬敬地和其他两名奴隶护士一起跪在了墙边候命,它
们都低着头,双手被束缚着,在它们的头上有一道黄线,黄线之上写了一行红字
——「奴隶护士候命时不得站立,违者将被处以断四肢处罚」。
两个男人却是行动各异,白发男人打开针剂,把针头扎进了魏莉亚的乳头上,
叹了口气道:「小周啊,再过几分钟,你就要见证医学的奇迹了。咱们这个项目
的研究自从『大暴乱』以后就开始了,到现在已经超过十年了,如果这场手术能
够成功,咱们中心今后几十年就再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
而那秃顶男人则走到魏莉亚分开的两腿之间,俯下身,硬梆梆的大龟头抵在
湿淋淋的淫穴外,得意道:「这次王老您亲自出马,肯定没问题,周龙跟着您也
算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啊!」说罢,他屁股一沉,硕大的肉棒长驱直入,毫不吝
惜地插入了她狭窄的阴道之中。
「啊……真他妈……」秃头男人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完全裹在了其中,猛顶了
几次,肉棒都无法再往里前进,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至极的表情,「王老,这小
婊子的屄真是太紧了,操起来真他妈的爽啊!」
在秃顶男人在魏莉亚的下半身努力的时候,白发男人已一点点把针剂中的药
液全部从魏莉亚的乳头上注射进入了她的身体之中,拔下针剂后,笑眯眯地看着
秃头男人道:「小周你别停啊,继续往里插。」
秃头男人稍微缓了下劲,向后略微退出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猛地一声怒
吼,粗壮的身体猛向前一冲,一瞬间,他那粗大的肉棒就全根没入了魏莉亚的两
腿之间,「操!总算进去了,从来没肏过这么紧的屄,还是个处!」
「啊呀……啊……痛……痛死了……」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干燥的阴道,
尽管处于深度昏迷状态,但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而带来的剧痛依旧令魏莉
亚连声喊痛。
「小周啊,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白发男人扶了扶眼镜,一边看着手术台
前的计算机屏幕,一边说:「刚才我给这母狗注射的新型催情药的原始配方是从
『救世主』遗存的笔记中发现的,要是算起来,都快七十年了,可是现今的医学
水平竟然搞不明白这东西的原理是什么,可悲啊,大核战,大革命,大暴动,折
腾了七十年,如今人类的医学水平甚至都比不上七十年前,实在是太可悲了!」
白发男人的一番感叹真可谓是发人深省,但那秃顶男人正噗哧噗哧地抽插着
不亦悦乎,自然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随着他肉棒每一次的出出进进,不一会儿,
那紧密的肉穴里竟然淫水横流。
「啊……啊……啊嗯……啊嗯……」听到魏莉亚不由自主地呻吟声,秃头男
人兴奋不已,惊呼道:「哈哈,王老,成了,成了,这母狗发情了!」
「年轻人,阴道刺激植入只是手术最简单的一步,」白发男人看着计算机屏
幕上那根陡峭上升的红线,不紧不慢地说:「这第二步才是最重要的,当然了,
也是最无聊的一步。」说完,他冲奴隶护士「猪屄」招了招手,「猪屄,过来,
在我给这母狗的后脑勺上打洞的时候,你给我舔舔鸡巴,要是你表现好,主人就
原谅你刚才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