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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最全] 【上海辣妈(三叔公的性福生活)】(01-17)【作者:yyhn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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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辣妈(三叔公的性福生活)】(01-17)【作者:yyhnxx】

作者:yyhnxx
排版: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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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皮皮夏 于 2018-4-3 13: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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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ppaaoo 金币 +1 整理 2018-3-23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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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就如同童话一样,每一个人在选择自己另一半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很绚丽的
梦,男人会有公主梦,女人会是王子梦,只不过绝不多数时候,青蛙不一定会变
成王子,被叫做公主的,也不一定就是你心中的白雪公主。

  我不是王子,当然更不是青蛙,只不过我的家中有一只华丽丽长成了天鹅的
丑小鸭。

  我跟妻子是中学同学,只不过她是城里的小姑娘,我是乡下来的臭小伙。可
能因为自己小学就开始寄宿,独立比较早的缘故,很早就接触了一些成人的东西,
在阅图、阅片无数后,我练出了一双火眼晶晶,不是说我能发现美,而是不管掩
盖在怎么宽大丑陋的校服下,我都能一眼看出对面女生的身材是好是坏,在这一
点上,我很佩服自己总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细节,只不过再厉害的眼神,也有
走眼的时候,比如我妻子。

  上学那会儿,妻子在班上非常不起眼,常年一付宽边的黑框眼镜,几乎罩住
了她的半张脸,头发什么时候都是很随意的用一根手绢在脑后扎起一根大尾巴辫
子,永远大一号的宽松校服几乎将她身材完全隐藏了起来,别说是班花,估计连
组花都算不上,那时候我的贼眼也基本没怎么在她身上打转。

  我其实就坐在妻子斜背后,我们那一组靠窗,我坐在过道一侧,她在前面靠
窗一边。那会儿教学资源没现在这么好,一个班多的时候有近60号人,所以位
置都会比较挤,也终于让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宝贝。

  那是一个秋天(此处不需吟唱),一天上课时,因为头天晚上躲被窝里偷看
小说没睡好,课间时我有些迷迷糊糊的趴在课桌上睡觉,正迷糊着,耳边听到了
上课的铃声,然后头前方隐约传来一阵好闻的清香,不是香水或洗发水的味道,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少女特有的体香,自然、清新。我慢慢的睁开了眼,映入眼
帘的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情形。

  因为座位比较挤,妻子要进里面的座位必须得同桌往前让,而且依然位置还
不够,那会儿我又在睡觉,她不好意思叫我往后退,于是只能尽力的往里挤,我
睁开眼的时候,一个充满了青春气息的美臀就在我眼前几寸的地方,因为课桌的
挤压,后腿部被卡在桌子边上,看上去就像把她整个臀部给磕在了我的课桌上,
又因为她要尽可能往后翘起才能让过同桌的椅背,所以,我第一次发现:她的屁
股好漂亮,平时校服裤子松垮垮的,啥也看不到,今天终于清晰无比的紧绷在我
面前,复合针织面料的裤边被丰满的臀肉挤出几道优美的弧线,就像一个绘画高
手,随手的几笔,线条虽少,却能几乎完美的展现出她蜜桃型的臀形:圆润、娇
翘、挺拔、丰满,尤其那被课桌边挤压出的两团臀肉,鼓鼓的圆圆的,让人恨不
得扑上去啃一口,我赶紧将头离远点,并将眼神移开,担心自己会流鼻血,都说
女人的,一看胸,二看臀,对我而言,更喜欢看臀,为什么?因为跟屁股后面偷
窥不容易被人发现罢。而妻子这臀,让我在今后一段时间几乎每次看到她的背影,
就会胸中冒起邪火,恨不得伸手去摸一把。

  此后,我开始渐渐注意她,发现就在她大黑框眼镜的背后,隐藏着别人难以
发现的风韵。她的眼睛其实很大,长长的睫毛几乎刷到了眼镜片上,再仔细看去,
她的唇不是传统意义的樱桃小嘴,也不是那种夸张的大嘴巴,而是嘴角带点天然
上翘,红唇多肉饱满,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唇吻起来会很舒服,很有肉感。

  而且她的皮肤很白,像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柔嫩光滑,白里带点粉嫩。我只觉
她越看越迷人,越看越好看,不知不觉心竟渐渐沦陷了还不自知。

  其实整个高中的前两年,我们并没有更深入的交集,而她就像一个丑小鸭,
总是默默的躲在教室的角落里,不与人交恶,也没有更多的人能深入了解她。

  跟她的转折是一次偶然。那几天,我发现她上课精神总是有些萎靡不振,时
常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最厉害的时候,额头上还会冒汗。那个年纪的小男生都
还是懵懂无知,谁会注意到这一点,不过我早熟,很快就发现了,而且知道她肯
定是痛经了,据说女人痛经是最痛苦的一件事,而且少有办法缓解。我看在眼里,
心里莫名有些心痛,就想怎么缓解她,当时倒真没别的想法。上课时,我都借着
别的同学的手机在网上查询。

  中午放学以后,吃完午饭,我没有回寝室,而是翻墙出去,跑了十多处店,
终于买到了一只热水袋,毕竟刚刚初秋,卖这玩意儿还没到季节。又匆匆赶回宿
舍,已快到上课时间了,我硬是等着水烧好灌好,才用个黑口袋装起来,满头大
汗的跑去教室,第一节课是自习,不过还是被班主任逮个正着,身为差生,自然
要有被训导的自觉,一阵劈头盖脸的痛骂后,我才被放进教室。

  坐下座位时,我轻轻拿笔捅了捅她,她有些不耐烦的回过头,然后看见了微
笑的我手中的黑塑料袋。

  「我?」她有些好奇的用嘴型对我说。

  我肯定的点点头。她小心的接过去。

  「小心烫。」我轻声对她说。

  她瞬间明白了是什么,脸唰得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羞得整整一个下午
不敢回头来看我,不过,她没有拒绝我的暖水袋,而是抱在了怀里,这让我很是
开心。直到放学,她都没回头,只不过我还是注意到,她在离开教室时,瞟了我
一眼,见我发现了,飞快的转过头去,脸又红彤彤的,有着说不出的可爱,让我
的心飞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将头天晚上偷偷熬制的姜汁红糖水塞到了她的怀里。

  于是,每天早上,我都会一言不发的强行将一样东西偷偷塞到她手里,她也
从一开始的害羞到有些适应。当第五天,我又将山楂桂枝红糖水塞给她时,她终
于磕磕巴巴的开口了:「那个…我已经好了。」「啊。」我有些愣,然后又觉得
有些囧,赶紧将红糖水收回来,似乎不知该如何是好,直接揭开盖子,咕噜咕噜
的给自己一口气喝下去了。

  「噗呲。」她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我第一次发现,她笑起来好美,好甜,
整个人一下子就痴了。

  「呆子。」她羞红了脸轻轻骂了一句。

  「你笑什么?」我傻傻的问。

  「你这汤是专门给女孩子喝得。」见我傻傻的,她又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那个早上,阳光分外的明媚,就如同我的心情。

  会出乎看官们意料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突飞猛进,相反,之
后似乎又一切回到了从前,两人之间没有更多的言语,其他同学眼里,我们跟往
常没有什么区别,只在偶尔两人目光相遇时,会多了一分不可多说的内容,甚至
就在体育课上的一次目光交融,也会有了一分喜悦。

  我每一次伸手,还没开口,她都能知道我是要借铅笔还是橡皮擦;她每一次
例假,还没开始,我就能感觉到她是不是又开始痛了,只是谁也没开口,没有去
捅破这层充满了青春甜蜜的纸。

  时间过得飞快,就在这样隐晦默契的甜蜜中,我们都开始真正面临高考,偶
尔晚自习的聊天中,她会旁敲侧击的问同学们的想法,只是我却明白,凭自己的
成绩,能考上大学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的想法,而这份自卑,让我始终不曾开
口。于是,就在这份隐忍和幽怨中,我们共同走进了高考的考场。

  高考的结果如我所料,我名落孙山,未能考上大学,而她如愿以偿的考上了
自己理想中的重点大学,并将飞往上海。

  我以为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悄悄缺席了班上的庆祝会,也掐断了与她的所
有联系,只在她上飞机时,远远的躲在候机大厅立柱后面,看着她充满渴望的四
处张望着,看着她直至登机前,还不甘心的不时回头,我不敢出去,只能任由自
己泪流满面。

  在后来的一年里,我仿佛是行尸走肉,终日混迹在网吧里,有时一呆就是几
天几夜,想努力的把她忘掉,却发现记忆反而越来越清晰,思念反而越来越浓。

  直到有一天,乡下的父亲告诉我拖亲戚帮我在上海找了一份工,去那里一家
餐厅当学徒。

  我很想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去打搅她的大学生活,但在我的脚踏出火车车厢
的那一刻时,思念便如潮水般涌来,让我无法抑制的想去见她。于是,我终于下
定决心,一定要去见她一面。

  最终,我还是走进了她的校园,怀里揣着专门给她煲好的汤。几经周折,终
于打听到她的宿舍,却被宿舍阿姨给拦在了门外,无奈之下,我只好拦住一个女
生,结结巴巴的说:「同…同学,能不能麻烦您,给…给5栋505的方绮彤带
句话,就说…说…说她哥哥来看她了。」我想了半天,没敢说是她同学,只说是
她哥哥,因为她在习惯了我的照顾后,有次感怀说:我要是她哥哥就好了。其实
也因为这句话,我一直不敢跟她表白,或许她始终只是把我当哥哥吧,只是,我
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自己的这句话。

  她的宿舍在一长列宿舍楼的最外侧,再过去就是一片树林了,我就站在树林
边仰头努力看着楼上,想找到505在哪个房间,只是无论怎么瞪大眼睛,都看
不出是哪间宿舍。

  约莫过了10分钟,宿舍楼上忽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尖叫,是惊喜的,无法抑
制的尖叫,然后我看见她从5楼的一间寝室里飞奔了出来,尖叫着往楼梯跑去
(其实,这个桥段来自于我自己的一段亲身经历,只不过如今,我已为人父,她
也已为人母,她不是我女儿的母亲,我也不是她儿子的父亲,人世间总会有那么
多无奈,错过了一次,也许错过的就是一生)。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气喘吁吁的从楼上一路尖叫着跑下来,然后死死的将我
的手抱在了怀里,丝毫不顾忌我的手臂深深的嵌在了她胸前的柔软里,这是我第
一次知道,原来跟她美臀相比毫不逊色的是:她的胸竟也是如此柔软。

  我们就那么无比突然的,莫名其妙的恋爱了。她还是戴着那负大黑框眼镜,
永远宽松的运动服总是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只不过我已经知道,在那宽松之
下,是怎样的魔鬼玲珑。

  在她整个的大学4年,我都没有吃了她,我始终想让她想清楚,是否要跟我
这个没有学历的穷打工仔,而她却似乎对我们的感情无比坚定。那四年里,我在
那家餐厅拼死拼活的干,并得到了老外主厨的肯定,手把手教了我很多西餐的做
法,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家餐厅叫「米其林」。她大学毕业的那一晚,我独自将
她约了出来,第一次完整的展示了我的厨艺,让她惊奇无比。而她在灌下整整一
瓶红酒后,绯红着脸,把我给逆推了,你没看错,是她把我给强行推倒了,当看
到那一抹嫣红从我跟她嵌合的部位慢慢绽放时,我知道这一辈子,她都将会是我
的女人了。

  这就是我跟妻子结婚前的故事。成为彼此的那一年,我段飞,26岁,她方
绮彤,23岁。绮彤大学毕业后又保送了研究生,二年后她研究生毕业时,我们
结了婚。

  妻子放开自己是在我们俩订婚后的第二天晚上,那天两人去外面散步,不知
不觉就走到9点多了,我偶然发现街边有家规模不大的影楼还没有关门。

  「老婆,我们在一块这么久了,还一直没拍过艺术照呢,去拍一个不?」我
指指影楼。

  「才不,我要留着拍婚纱。」她挽着我的手,满脸的幸福。

  「婚纱是婚纱的。」我劝她,「艺术照是艺术照的,把最美丽的你留下来。

  「」你意思是说我迟早有一天要变成黄脸婆吗?「她狠狠的掐了我几下。

  「痛痛痛。」我痛呼着,「我这不叫你留做纪念嘛。至于什么黄脸婆,重要
吗?反正我这辈子都缠上你了。」「算你最甜。」她甜甜一笑,「那走吧,段先
生。」因为已是晚上,影楼里已没什么人,不过见我们走进去,还是有个迎宾小
姐迎了上来。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是想拍照吗?」「是的。」妻子回答。

  「好的,那么先请二位在这边做个简单的交流」「女工作人员将我们引到大
厅正中的桌子前,」二位是第一次来拍照吗?「」是的。「这次是我回答。

  「那是拍婚纱还是艺术照呢?是光给美女拍,还是帅哥美女一起拍呢。」女
工作人员边问边记录着。

  「这个……」我看看妻子,「我们一起拍个艺术照吧。」「才不要跟你拍。

  「妻子忽然调皮的,」就我一个拍。「」为什么?「我大声的。

  「不为什么,我喜欢!」妻子笑得贼贼的。

  「那美女是想拍性感的还是保守的呢?」女工作人员又问。

  「你们是有衣服吗?」妻子犹豫了一下。

  「是的,要不您先去挑挑衣服?」「行。」妻子站了起来,「你在外面等。

  「她指指我,已站起身来的我只好又坐下来。

  见妻子跟女工作人员进去,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原地等着,见桌面有几本相册,
我拿了起来,里面一本是婚纱照,一本是小清新的艺术照,还有一本是性感的写
真照,作为男人我自然是先看写真照,翻开画册,一阵淡淡的肉香扑面而来,现
在的姑娘们胆子真大啊,好几张照片就是一块长纱裹在身上,浑圆的屁股就那么
裸露在外面。

  「我去。」我啧啧的叹道,在想:妻子不会选这种吧。手里却不停的翻看着。

  显然这是一本精选的相册,里面的模特并不一样。

  「其实您身材那么好,完全没必要都藏着噎着的。」隐约的我听到里面工作
人员在劝着什么,「我们影楼开了这么久,您是身材最魔鬼的了,真的,没有之
一。不乘着没生孩子留个纪念,将来有了小孩想拍都拍不了了。」接着里面又传
来一阵轻声的讨论声,不过却听不清楚了。

  过了好一会儿:「就选这几身吗?」女工作人员问,似乎得到肯定后,她又
说到:「那好,咱们先去化妆,您底子好,基本化点淡妆就可以了。我去叫摄影
师做好准备。」说完,女工作人员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带着妻子径直上了二楼,
我赶紧跟了上去。

  虽说只需要化淡妆,但实际还是足足准备了40多分钟,妻子才走出了化妆
间。

  我愣了愣,看看眼前走出的这个丽人,有些不敢相信的往她身后看看,觉得
是不是另一个人。

  「看什么?」丽人张口嗔道,是妻子的声音。

  「不是吧!」我夸张的,「妻子你这妆一化,完全就变了一个人呢,你让我
好有危机感,会不会有星探把你找去了。」「去你的。」妻子有些害羞的说道。

  其实我说得倒真不是假话,取掉了大黑框眼镜,又将头发进行了简单打理的
妻子真不比那些网红差。

  「帅哥真的有福气呢。」女工作人员手里挂着几件衣服,笑着对我说,让我
瞬间虚荣心爆棚,心情愉悦的不得了,真实捡到宝了。

  「我们先拍这一身好吗?」女工作人员举起一件碎花的连衣裙。

  「嗯。」妻子低声嗯了一声,脸有些红,她走到我身边,掐了掐我,「待会
儿不许生气啊。」「生气?为什么?」我好奇怪的。

  待她从更衣室里出来,我顿时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了。她身上穿着的是一
件大网眼的黑色针织毛衣,很长很宽松的那种,也不知道是设计师故意的还是怎
么,毛衣的网眼在胸口处开得特别大,让她胸前的两团丰满大半个兜了出来,又
恰到好处的在快到乳峰封顶时收了起来,不至于完全走光,但也若隐若现的显出
两个半球来。毛衣很长,所以妻子下面没有再穿别的裤子,露出一双雪白笔直的
大长腿来,看得人直咽口水。这身衣服走进摄影棚不得亮瞎了摄影师的眼?算便
宜他了。我心里暗想。

  不过真别说,这身性感的毛衣配上灯光,在摄影师的手中还真拍出了不一样
的效果,妻子那朦胧的眼神,微张的红唇,高耸的半球,粉白的大长腿。影棚里
安静极了,除了快门声和闪光灯的声音,谁都没有说话,仿佛害怕打搅这种很特
别的感觉。

  在摄影师的引导下,妻子不断变幻着姿势,也渐渐从带有几分羞涩的状态进
入了一种适应,到后来,她还大胆的将双手举到了脑后,毛衣一下就被带到了她
小腹以上,连平滑又略微带点弧度的小腹都露了出来,吓了我一跳,幸好她下面
套了件显然是影楼的牛仔短裤,让我虚惊一场。

  第一套衣服拍摄的时间不是很长,大概也就十几分钟吧,摄影师翻看了几下
相机里的照片,感觉还不错,便示意工作人员将妻子带下来穿衣服。妻子的第二
套衣服是一身一袭黑色的职业短裙,雪白的衬衣被胸前饱满的双峰给绷得紧紧的,
仿佛随时可能被嘣开扣子弹跳出来一般。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处的勾勒出她圆
润的腰身,一双笔直挺拔的秀腿套着黑色丝袜,隐隐可见白嫩柔润的肌肤,脚上
是一双红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儿,知情而优雅,端庄中带
着几分春情,分外的撩人心弦,也许因为相较于第一套的暴露,这一套显得日常
化很多,所以妻子明显要大方了许多,摆得poss也更大胆、妖娆了,只是她
难道不知道,很多时候对男人来说,这种紧绷比暴露更容易让男人兴奋吗?至少
我是兴奋了。

  妻子的第三身衣服是套红色小礼服,配上白色的小礼帽倒是中规中矩。

  三套衣服下来,时间已快到11点了,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妻子下去换了
第四套衣服。当她走出来时,尽管已对她熟悉无比,却也差点让我流了鼻血。那
是一件黄色碎花连衣短裙,很小家碧玉的那种,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裙子小了,
还是她的胸大了,领口的系带被她胸前的两团丰满挤得似乎要炸开来,我一直知
道她的胸很大,只是没想到在这件短裙上会如此明显。而在她胸以下,纤细的腰
身急剧收缩,在丰胸的衬托先,显得盈盈一握,纤细无比。裙摆顺过她的细腰,
又夸张的往两边张开,感觉裙底有衬底一般,把裙摆也撑起来了,像个花洒一般,
但是我知道这种裙子肯定是不会有衬底的,之所以出现这种夸张的景象,是因为
她的大屁股,而且因为胸、臀太满,所以挤占了布料,让黄色碎花裙的下摆称起
很高,仿佛举起双手都能露出底裤似的。

  「我去,妻子,这这……」我张口结舌的看着从未如此性感诱人的妻子,感
觉裤子下面有样东西在膨胀。

  「漂不漂亮?」她对我眨了眨眼睛。

  「嗯嗯。」我忙点头。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是:便宜摄影师了。

  也却是便宜摄影师了,我站在一旁,看着摄影师对着性感无比的妻子咔擦咔
擦的拍着照,心里有些吃醋,却又觉得有些刺激。特别是看他几次给她胸部给了
个特写,浑圆丰满的胸部在闪光灯下显得白皙无比,像钻石般闪闪发亮。为了找
到更美的角度,摄影师甚至还叫妻子背对他站着,双手背在身后,摄影师则躺了
下来,从下往上照去,我也学他样子蹲了下来。

  「草。」即便我没有像摄影师那样躺下来,蹲着也能清晰无比的看到她白色
内裤的底边,小小内裤下,两瓣臀肉探头探脑的伸了出来。尼玛的,这摄影师不
是把她底裤全看光了。

  我有些起火,不过看摄影师似乎很专注于照相机,或许这就是专业吧。我想。

  不过我眼睛瞟去,发现摄影师的姿势有些怪,腰是有些躬的,再仔细一看,
他的双腿间其实鼓起了一大团。

  「妈的。」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却觉得有些刺激,「尼玛就只能过过眼影,
回去吃自己吧」我恶趣味的想到,这样一想,胸中的酸意淡了很多,反而更多的
是捡到宝的得意,毕竟摄影师反应越大,说明我妻子越诱惑,这样诱惑的妻子只
能我一人独享,那是多么让人骄傲的事。

  那一晚,妻子拍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尤其是最后一套,拍得时间几乎占了
一半。到后来,摄影师拍两三张照就得大口大口的喝水,而我早就硬得站不起来
了,只能翘着二郎腿坐在一边。

  现在回想起来,很难形容当时的那种复杂的心情:有老婆被人吃豆腐的浓浓
酸味,让我很不舒服;又有这样集娇艳貌美与凹凸魔鬼身材于一身的女人却被我
拿下的骄傲;还有让别人挠心的看得见却碰不得的得意;更有种,怎么说呢,自
己心爱的女人在人前暴露的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感。

  结束拍摄回到我们租住的小窝已接近凌晨1点,我却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兴奋
之中。一走进房里,我就狠狠得将她按在了墙上,连她裙子都来不及解开,第一
次无比粗鲁的拔下她的白色内裤就狠狠的捅了上去,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下面
也湿透了,手指滑过她的裤边感觉到一阵滑腻。

  「啊……」她一声轻哼。

  「嗷……」我一声低吼。

  然后几乎没有停顿的,我就开始了我的进出,那一晚她的滑腻如泉涌般浸湿
了我俩的结合部,而我异常的勇猛也让她辗转莺啼,娇吟阵阵。直到第三次喷射
在她的体内后,我们俩才瘫软在了床上。

  「老公,今天你好厉害,是吃了药吗?」妻子媚眼如丝的看着,嘴角含春。

  「今天好刺激。」我意犹未尽的在她光洁的胴体上四处游走。

  「什么好刺激?」妻子奇怪的。

  「在摄影棚啊。」我贼笑着,手伸到了她的双股间,中指往下一探,又滑进
了她滑腻腻的所在。

  「变态。」她笑着拍了我一下,「妻子被看光了你还刺激。」「你想啊,那
摄影师都硬到不行了,又只能看不能碰,得多难受,弄不好只能回去吃自己。」
我坏笑着说,手指在她阴户浅浅的进出着。

  「你看见了?」妻子娇笑道。

  「当然。摄影师下面鼓起那么大一坨,你没看见?旁边的女工作人员脸都红
了。」我嘿嘿笑着。

  「嗯……」她低吟了一声,「你好坏。」「你难道不刺激?」我坏笑着问她。

  「没你那么变态。」她白我一眼。

  「也不知道是谁回来的时候都湿透了。」我嘿嘿笑着。

  「老公!」她又拍了我一下。

  「哎,妻子,说说怎么今天晚上这么胆子大了。」我有些好奇的,「以前你
什么时候都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因为我找到了可以过一辈子的人啊。

  「她看向我,仿佛忽略了我手指在她双腿间的扣动,」我打小就知道这身材
就是招蜂引蝶的身材,所以一直都藏得好好的。「她深情的看着我,」如今我有
老公了,就可以不用再藏了。「她调皮的伸出小舌尖在我赤裸的胸口舔了一下,」
你有一个尤物妻子,要小心哦。敢不对我好,或者对不起我,我就给你戴绿帽子。

  「她恶狠狠的,换来的是我再一次的将她推翻在床上,也就在这一晚,妻子
有了。

                (2)

  到我们取照片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走进去时还没那么多人,待我
们到了以后,感觉似乎在影楼里的男工作人员都出来了似的,有事没事都在大厅
里打转,而且大家的眼光都在偷瞄着妻子,一些人的眼神明显带着色光,这让我
更得意洋洋了。待相册拿到手,我们非常满意,真的拍出了女神的感觉,我满意
的翻看着相册,边感受着周围还没有离开,明显带着浓浓妒意的眼神。

  「是这样。」在我们准备付款的时候,工作人员有些期待的对我们说,「因
为我们影楼刚开业不是很久,也希望能够打响我们的知名度,所以老板决定给你
们打七折。」「真的吗,那谢谢了。」那会儿我们经济状况也就一般,虽然这一
套照片下来也就几百块钱,不过能打折也是令人开心。

  「不客气,而且我们老板说了,如果你们今后来拍照,不管那一套都可以打
七折。」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为什么这么好?」妻子有些疑惑的,我也有些奇怪。

  「这个是这样,我们希望每套能够挑一张照片作为我们的广告照片,您看可
以吗?而且,其实我们的摄影师还希望能请您来做店里的专业模特,我们可以付
给一定费用的。毕竟能遇到像美女这样魔鬼身材的模特不是太多。」说实话,对
这个我倒不怎么介意,相反还能有钱赚,倒也乐见其成,不过那时候妻子还比较
保守,所以最终还是婉拒了,倒是对他们提出的挑出一张照片做广告照,妻子还
是同意了。

  有了影楼的这一次经历,妻子也渐渐爱好了写真,大着肚子时还去拍了一组
孕妈妈照。为了迎合她这一爱好,我也拿上了相机,只不过我拿上相机的动机就
不是很纯了,当然,影楼的摄影师们面对妻子端起相机时,多少动机也不纯,只
不过他们只敢心里想想而已。

  「妻子,要哪年咱们俩没收入来源了,靠卖这照片也能赚钱呢。」我偷偷对
妻子说。

  「去你的。」妻子狠狠在我腰间掐了一下。

  码上这一段文字的时候,3岁的女儿正在客厅里尖叫着跑来跑去,手中挥舞
着小宝剑跟「恶龙」作战,去拯救她的王子。妻子则一脸幸福的站在洗衣机旁,
正将洗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

  妻子已在上海一家跨国公司上班,并且凭自己的能力做上了一个部门的小主
管,虽说算不上高层,但待遇还算不错,前不久才刚刚搬进了这个新家,面积不
足100平的小三房,地段还算不错。而我也早就离开了米其林,改行去了一家
做视频监控的上市公司,说来也巧,妻子公司的整套监控设备还是我们公司做的,
所以顺理成章的,妻子公司的售后维护也就放在了我这里,也算拖妻子的福,有
了个稳定的业绩。2人年薪加在一起,怎么也有50多万,不算很多,但也不少,
只是因为刚买的房,每月贷款得还2万多,所以日子也不算很宽裕。

  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在上海这个大都市里幸福的生活着。要说还有点小瑕疵,
就是当初念中学时,因为撞见了妻子的大屁股,精力旺盛的我总是夜夜想着她打
手枪,搞得我现在时间不是很长,虽说还算不上早泄,但质量总不是太高,让妻
子在情浓时不怎么能尽兴,让她偶尔有些失望。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妈妈,妈妈,你洗完衣服了吗?」女儿围在妻子身边。

  「妈妈马上就洗完了,曦曦再等一等好不好?」妻子温柔的对女儿说。

  「好啊,好啊,我等爸爸妈妈送曦曦去贝贝家。」女儿乖巧的又跑开了,这
是女儿跟幼儿园的小伙伴约好的,今天几个小家伙搞聚会,因为没有人带孩子,
女儿2岁就送去了幼儿园,很是让我们心疼。女儿随妻子,长得很漂亮,跟个瓷
娃娃似的。结婚以后我才知道妻子以前将自己隐藏得有多深,简直到了做地下工
作者的地步,婚前婚后完全是两个人,以前就是个不起眼的丑小鸭,现如今,简
直就是天鹅中的天鹅,皮肤光洁水嫩的像能拧出水来,举手投足间有说不出的光
艳动人。

  远远看着自带女神母爱光环的妻子,我禁不住走了过去,从背后搂住了她,
感受着她肉肉的温度。

  「干嘛,又发骚啦。」妻子柔柔的在我脸颊厮莫几下,让我觉得自己都要化
了。

  「唉,我是上几辈子修得福,才把你给娶回家啊。」我感叹道。

  「那你还不对我好点。」妻子微笑着。

  「我还不对你好啊。」我吻吻她的耳垂。

  「好。」她停了停,用手反过来在我胯下摸了一把,「就是那里有时候对我
不好。」「我去。」我一下就开始硬了,「妻子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啊,怎么
以前没看出来。」「你才知道啊。」妻子嘻嘻笑着,「老娘们不都是胆子贼大吗,
有的当街就能甩奶给孩子加餐的。」「被你整晕死。」我竟无言以对,只在她丰
满的胸上摸了一把,感觉生了女儿后她的胸围又见涨了。

  「你要死啊。」妻子紧张的看看客厅里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女儿。

  「怕什么,这小丫头片子,懂个屁。」「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她白我一眼,
「走开走开,就知道碍手碍脚。」我嘿嘿笑着松开了手。妻子麻利的将衣服收拾
好,晒好:「曦曦,快去换你的小公主裙,我们走啦。」「妈妈,妈妈,我已经
换好啦。」女儿飞快的从她房间里跑出来,显摆的撩起她的裙子,一下露出了她
的小短裤。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我赶紧走上去,「在外面可不能这样把小裤裤给
露出来,知道吗?羞羞的。」「喔。」女儿乖乖的把裙子放了下来。

  妻子看着我们爷俩,咯咯笑着进了卧室,不多时也换好了衣服出来,让我又
是眼前一亮,那是一件蓝色的韩版连衣短裙,是一字领的保守款,下摆不是很长,
是那种撒开的大裙摆,虽说不是很性感的款式,也不是紧身款,但同样被她性感
的身材撑起的恰到好处,形成一个夸张的大S型,显出美轮美奂的迷人线条,尤
其是由于上半身几乎全裹在衣服里,所以下面露在裙摆外面的大长腿更显诱人。

  「辣妈啊。」我故作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引来妻子得意的一昂下巴。

  女儿同学家离我们家不远很远,打个的过去也就是20来分钟,不过倒是个
挺豪华的小区,家里也是180多平的大房,在上海而言也算是豪宅了。送到时,
已经有好几个小朋友在那里了,跟家长寒暄了几句,我们也没好留在那里,毕竟
第一次见面,不是很熟悉。

  跟对方家长约好接女儿的时间,我跟妻子走了出来。

  「我们去哪儿玩?」「过来的时候好像不远处有个公园,我们去那儿散步吧,
我还带了相机呢,给你拍几张美美的照片。」「好啊。」妻子欣然同意。

  自从有了女儿以后,我们已经很少有时间像这样可以两人的出去逛街了,当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陌生的街头时,竟多了一种久违的甜蜜感,如同恋爱一般。仿
佛感觉到了我的感受,妻子也转首看向我,两人相视一笑,手握得更紧了。

  我说得那个公园往回走大概不到1公里的样子,走到时看见一堵矮墙上写着
几个金色的大字「天山公园」。公园面积看去不大,不过一眼望去,倒是也有草
地、小桥流水,或许因为临近午餐时间的原因,除了偶尔的几个老爷子、老太太
在散步,公园内人并不是很多。

  陪着妻子一路走一路玩,遇上好点的风景给妻子拍上几张照片,轻轻松松的
倒是很有几分情调,学了这么久拍照,至少能够把妻子给拍得美美的了。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了一处荷塘边,一座木质栈桥横架于上,觉得风景还不错,
又给妻子拍了几张,而她也早已轻车熟路的摆出几个姿势,坦白的说这就是美女
的优势,怎么摆怎么好看。尤其是此刻荷塘里几朵荷花尚未凋谢,衬得她无比明
艳。

  她很随意的趴在栏杆上,似乎在凝视荷花,将侧影留给我拍,只不过在镜头
下,这个姿势让人只注意到她胸前的丰硕,我忍不住连给了几张特写,而且从相
机回放看,效果还真不错,有种另类的性感和诱惑。

  「你拍哪儿呢。」妻子看到了相机上的回放,娇嗔的捶了捶我。

  「你不觉得好漂亮,把你的特点全都给展现出来了。」「流氓。」妻子嘴里
骂着我,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相机画面,显然她其实还是很满意的。

  「快,快,我们继续。」我催她,想乘着没什么人给她多拍几张。

  妻子依言又回到了栏杆边,随着我相机快门的咔哒声,她也拍得越来越轻松
和随意,不时得变换着姿势,到后来开始欢快的转起圈来。

  「就这样!就这样!」我的镜头下惊喜的抓住了这一瞬间,她的裙摆随着旋
转而撒开,宛若一朵绽放的兰花,而她的头则微微往后转去,身体微微倾斜,显
得娇俏妩媚,尤其是黑丝下得大长腿若隐若现的直露出大腿根部,显得神秘而诱
人。

  「再转几圈!」我举着相机喊着,学着当初的摄影师,整个人躺在了地上,
从这个角度看出,随着她一左一右的转动,她的底裤一览无遗,那丝裹得翘臀,
白色的三角内裤尽收在我的镜头中。

  「漂亮。」我赞叹着,手中的相机不停,她也转得更欢快了,偶尔还来个跳
跃。

  这让我心中一动,抬头四处观察下,似乎荷塘四周都没有人。

  「妻子,要不我们拍点更性感的?」我涎着脸走过去说。

  「更性感的?」她疑惑的往着我,又看看自己身上,「这不已经很性感了吗?

  「」不光是这个。「我色眯眯的笑着,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

  「你变态啊。」妻子脸一下子红了,「这要让人看见,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有什么,你看网上那些模特,比你大胆的多了去了,还都没你身材好。」我
劝到,「你看看我的设备,怎么也算准专业的吧,就算有人看见也会以为是摄影
师在搞外拍活动呢。」好说歹说的劝了半天,妻子这才羞红着脸勉强答应下来。

  「就这一次啊,你快点。」说完她羞羞答答,扭扭捏捏的再次背对着我趴在
了木栏杆上,仿佛在看荷塘的风景,只不过这一次她的一只手却是伸到了身后,
将自己的后裙摆给撩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的红色三角裤。

  我只觉那一下血瞬间就冲上课脑袋,有种要溢满从鼻腔里喷出的感觉。

  她的腿上本来就穿着一双黑色的丝袜,让裹在其中的双腿显得更有肉感,也
使她的双腿更显修长,也因为此,直到大腿根部里面包裹的红色内裤就显得更加
泾渭分明而让人瞪大眼睛了。

  「你拍了没有?」她有些惊慌的看看四周,就怕有人忽然走过来。

  「拍了拍了。」我这才想起来,赶紧举起相机来一阵乱拍,只记得记录,根
本忘了去构图了。结果让她很是不满意。

  「你拍得好烂哦。」她不满的。

  「这不第一次嘛,没经验。」我讪讪的,分辨到:「再说了,你这黑色丝袜
跟白色内裤搭配是挺好看,不过拍出来效果就不太好了,没有视觉冲击力。」
「我丝袜配白色内裤又不是为了好看。」「那为啥你不穿件红色的内裤呢?」
「哪有那么搭配的,难看死了。」我没有接话,而是嘿嘿的笑着。

  「笑什么笑,色狼。」妻子娇嗔的掐了我一下。

  「要不,你把丝袜拖了?」我问。

  「这怎么好脱。」她看看四周。

  「女人脱丝袜本身就是一个非常诱惑的事情呢。」「诱惑给谁看啊。」「给
我啊。」「老夫老妻了。」「拍一个吧。」「不要。」妻子口里说着不要,不过
最后还是犟不过我,在我的要求下,背对相机趴在木质栏杆上,翘着臀,脸微微
侧起。如果从远处看,旁人只以为是一对男女在拍风景照,而事实上,美女的背
后,裙子下摆被撩到了她的腰间,搭在她翘起的臀上,裙摆下方,她的丝袜被卷
脱到了膝盖弯,从我的角度看去,白色的内裤,嫩白的大腿,被脱到一半的黑色
丝袜,将她的下半身分成了不同颜色的三段,有人说,女人最性感的不是脱光的
时候,而是欲语还羞的时刻,而此刻,恰是完美的诠释了这一点。

  妻子的棉质内裤并不大,只能算勉强裹住自己的丰臀顶端,绷显出她的丰硕,
两瓣臀肉从紧致的裤边挤出,引得人无限遐想。她的双腿是前后轻夹的,饶是如
此,在拉近的镜头下,还是可以看出,在丰硕的两瓣臀的挤压下,白色内裤底部
被挤出几道布纹,正中间浅浅的凹出一条细缝来。内裤边下,那一双修长笔直的
大腿,看似直上直下的没有一丝赘肉,直到膝盖处卷起的丝袜,看起来就如同穿
了一双半透明的长靴一般。

  眼前的景象让我有种想直接扒下她内裤,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不过这大白
天的,再怎么兽性大发还是没这胆量。一口气拍了20多张照片,眼看远处有人
走来了,我们才作罢。妻子脸红红的跟我说笑着离开了荷塘,往远处走去。第一
次外拍就这样结束了,不过对我而言,妻子能够接受并配合我进行外拍,已经是
个很大的惊喜了。

                (3)

  接了女儿回到家,女儿在客厅看天线宝宝,妻子进了厨房做饭,我则坐在客
厅角落里上网。最近我无意中注册了一个叫「夫妻缘」的网站(没这网站,别搜
了),一下迷了进去,倒不是说我对暗地里流行的换妻有多大的爱好,骨子里我
跟妻子都还是很传统的人,我可舍不得把钟爱的妻子换给别人,爱上这个网站主
要还是因为里面能够看到很多舞骚弄姿的夫人们,有的身材确实火辣,丝毫不亚
于妻子。这大概就是所谓男人的通病了:眼中最美的永远是别人的老婆。

  一个小时前,一个新注册不久的网友刚刚发了一组老婆的照片,一下引起了
站内的轰动,短短一个小时围观人数就上千了,跟帖也达到了数十条。那是一组
他老婆身穿黑色连体开档情趣内衣,脚穿红色高跟鞋的照片,照片不多,就5张,
却将她的蛇腰、蜜臀展现的淋漓精致,尤其是一张跪坐的背影,在黑色的网纱衬
托下,雪白的肥臀像极了一颗硕大肥美的蜜桃,倒扣在她双脚上,正中间的丁字
裤勾勒在臀股之间,似乎在挡什么,却其实啥也没挡住,就连后庭那点暗红也若
隐若现的从裤底探出,让人浮想联翩。

  我看得也有些翘了,觉得怎么也要赞美几句,正琢磨着,没听到妻子放在客
厅的电话响了,她走过来接了电话,说什么我根本就没在意,也没发现她见我聚
精会神的,有些好奇,走到了我身边。

  「你都看些什么呢。」妻子娇嗔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吓了我一跳。

  「女儿就在一边,万一看见。」妻子责备我道。

  「她一个小屁孩,懂个屁。」我强装镇静的。

  「看你老婆还不够啊,还去看这些乌七八糟的照片。」她不满的。

  「这不同啊。」我狡辩道。

  「有什么不同。」「别的照片看得都是演员或专业模特,这些不是呢,都是
现实里活生生的人,都是别人老婆呢。」「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把自己老婆拍成
这样还放到网上的啊。」妻子不相信。

  「骗你干嘛?」也不知怎么了,我就将网页往后回退了一页,给她看了网页
上「爱妻一组」、「骚妻求撩」、「周末人前暴露」的一组组标题。妻子脸一下
就红了。

  「变态。」她拍打了我一下:「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这些男人骨子里都一
样的坏。」说完,她逃似的进了厨房。我知道,其实她早就知道我在浏览这类网
站,只不过这一次是正面撞破,跟我直面交流而已。

  妻子「逃」了,但貌似对此也没特别大的反应,也没怎么发火,这让我感觉
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看别人老婆的性感照片了。

  我嘿嘿笑笑,瞪大了眼镜继续浏览着网页,眼前环肥燕瘦的各式胴体交替展
示着。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女儿「啪啪啪」的飞奔过去把电话接起,我们
家算是少有的还保留有座机的家庭,其实主要是因为当初看上了一台很精致的木
质仿古电话,妻子硬要买回来做装饰,女儿也特别喜欢。

  也不知是谁的电话,只见3岁的女儿一本正经的对着电话「嗯,嗯」的点着
头,然后放下电话,又啪啪啪的跑到厨房门口:「妈妈,妈妈,小新叫我去他家
玩,他家来了好多小朋友。」「宝贝,要开饭了。」妻子柔声对她说,「吃完饭
再去好吗?」「他叫我去他家吃呢,我都答应了。」女儿奶声奶气。小新是隔壁
家的小男孩,比女儿大一岁,跟女儿关系也是好得不得了。

  「好吧好吧,让你去。」妻子最见不得女儿娇嫩的脸上那一本正经的样子,
只得点头答应,「记得过去要有礼貌。」「知道了,谢谢妈妈,爸爸再见!」女
儿像放机关枪一样的嘴里咕嘟着,然后我就听到大门哐得关上,这小丫头。我无
奈的摇摇头。

  女儿不在家,妻子自然就失去了再把饭做精致的兴趣,没多久就从厨房里出
来了。

  「吃饭了,大爷,别再看你那些莺莺燕燕了,看着吃不到你不难受啊。」她
边说边走到我身边,看见我还在浏览刚才的网页,给我一个妩媚的白眼。

  「怎么会难受?家里有这么个尤物,岂是网上能比的,要难受就拿你泻火。

  「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坐我腿上,肉肉温暖的臀部压在我腿上,让我
本来上翘的弟弟又往上抬了抬头,」来,妞,亲爷一个。「我捏着她的下巴调戏
道。

  不想她还真俯首过来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去。

  「让我看看你整天都在看些什么美女,让你这么着迷。」她好奇的拿起了鼠
标,这让我有些尴尬,毕竟注册这个网站,更多的我就是想去瞄瞄别人的老婆,
还真没别的想法,只是满屏的「交友」、「交换」着实让人不知如何解释。

  「你好变态。」妻子脸红红的,手里倒是没停,鼠标继续点翻着网页,「这
些回帖的人更变态。」她指指网页上,那里有人回了楼主一句话:「魔鬼:让我
对着电脑屏幕来一发实在浪费,让我戳进你的B里,可否?」我呵呵笑着,不好
怎么回答。

  「你都怎么回帖的,也这样?」她问我。

  「哪能啊,我一般不回帖,大部分帖子都难入我法眼。」我搂着她,看她坐
在我大腿上浏览夫妻交友的网站,看着回帖里那满屏的污言秽语,忽然有种很奇
怪的冲动,我在她腰间抚慰的手穿过她的衣襟,直接抚在了她高耸的胸上。

  妻子的胸至少是D杯,所以她的胸罩从来没有衬垫,也让我摸起来满掌的肉
香,手感更真实,更舒服。

  「那还是有入你法眼的啰。」妻子又点开了一个帖子。

  「倒真有些品质很高的。」我还真跟她正儿八经的讨论起来,「身材虽然没
你火辣,不过poss摆得好,性感撩人呢。」我说着将手从她上衣里抽了出来,
接过鼠标点开了自己收藏夹里的几个帖子,那是我收藏的几个精华帖。

  看得出妻子也对这几个帖子的质量有些惊讶,那不是纯碎的卖肉型展示,整
个衣着、姿态露而不浪,浪而不淫,更多的像是性感的艺术照,颇有几分美感。

  「也不怎么样嘛。」她明显有些言不由衷。

  「比你当然差远了,不过她老公技术比我好。」我又将手伸进了她衣服里,
自然而然的摸胸,沉甸甸的握在手里。

  「确实,你的技术太臭。」关于这一点,妻子表示赞同。

  看着她还盯着屏幕,并在认真的看别人的回帖,我脑袋一抽,鬼使神差的蹦
出一句:「要不把你的美照也展示展示?把她们比下去,让那些色狼馋死。」
「没你那么变态。」妻子白我一眼,「你喜欢看着一群色狼对着你老婆的照片污
言秽语啊?想着他们还可能对着打手枪就恶心。」「这不看着别人老婆的照片不
服气嘛,你看这组照片,屁股倒是蛮漂亮,但臀线太短,少了你的肥美,而且有
屁股没胸。你再看这个,胸倒是大,不过都掉了,八字奶终归没有双环奶好看,
比你更差远了。」「你哪那么多歪理。」妻子娇羞的拍了我一下,还摁住了我在
她胸前蹂躏的手:「别乱动。」「我是讲事实啊。」我没理她,手指头还变本加
厉的斜挤进了她的胸罩里,将大沉甸甸的大白馒头握在手里,指尖刚好夹住了她
的乳头。

  「叫你别乱动啊。」妻子清哼了一声。

  「我这哪叫乱动。」我吃吃笑着,将两个指尖在她乳头上弹起了钢琴,「这
才叫乱动。」「啊。」妻子一声轻哼,因为我手指的作恶,也因为她无意间点开
了一个标题为「周末爱妻活动记实」的帖子,里面竟然是十几张两男一女做爱的
照片,经管关键部位都打了马赛克,或用肢体挡住了,但依然看得出来他们在干
什么。

  「我去,岛国大片啊。」我也夸张的惊呼一声,「别关别关。」看妻子要点
叉,我赶紧阻止她:「现实版的岛国大片啊,好难得。这女的看起来蛮享受啊。

  「我边看边赞叹,边感受到腰间传来的疼痛。

  「这好像不止3个人呢。」我忽然发现。

  「什么不止3个人?」妻子还没明白过来。

  「你看,每张照片里都有3个人,但角度、方位都不同,都不是固定机位,
说明还有第4个人在拍照。我去,玩得大啊。」「你……」妻子有些哭笑不得,
「你的点都在哪儿啊。」「这不好奇吗?」我嘿嘿一笑,对这玩意看着刺激,现
实里怎么的还是不怎么接受得了,看完自然也就关了。继续浏览其他的帖子。

  妻子又看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趣了:「这都差不多啊,亏你还看得津津有
味。」「那是,主要我们家本身就藏着一个大神,看这些小喽啰样的,确实没啥
兴趣。我这是吃惯了大餐,偶尔看看小菜解馋。」「你看可以,要敢真去吃。」
妻子威胁的,「小心老娘剪刀伺候。」她用手指做出剪刀的模样。

  「放心啦,我没那兴趣,自家的地还没耕好,哪有精力去刨别家的田。」
「哼!」妻子显然对我的话很不以为然。

  「老婆,我们也放一组上去罢,放个大炮,炸翻这个网站。」「想得美,不
行!」妻子一口就拒绝了,「要让人看出来,还让不让人活了。」「谁会发露脸
的啊,傻啊。」我说,「你看这么多帖子,谁发过露脸的?连侧脸都没有呢。」
也不知是什么一个心理,提出这个想法后,我就难以抑制的想去实现它。

  「不要。」妻子还是摇头。

  「放心,我绝对不会发那些露骨的照片,肯定是要精挑细选的,你就当是自
己的艺术照在橱窗里展示嘛。傲人的身材都藏起来多可惜了,就像你读书那时候,
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要不是我慧眼识珠,就让你这个大尤物给跑掉了。」
「嗯——,不要。」一般妻子开始撒娇的时候,其实就是有些动摇了,这一点我
很清楚。

  「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好东西要分享。如此傲人的大S魔鬼身材,更应该
让大家享受视觉的福利嘛,俗话说得好:操自家的尤物,让别人妒忌去吧。」
「粗俗。」妻子嘴里骂着,却是咯咯笑着,眉目含春。

  「我们其实根本不用放那种什么半裸的,情趣的照片,就把你日常薄点、性
感点的照片放进去,估计就能放倒一大片了。」「不要。」她娇娇糯糯的。

  「试试嘛,就当好玩,见势不对我们马上收。」「不要啊。」「要啊。」
「不要啊。」「要!」「不要——啊……」就在这要与不要的你来我往中,我已
将妻子的上衣撩了上去,今天她穿得是件前系扣的胸罩,因此得以让我轻松的解
开,然后一口将她将挺硬凸起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妻子发出一声娇媚的轻吟。

  结婚好几年了,孩子也已3岁,她的乳头依然如少女般粉嫩俏丽,随着我嘴
的开合,在我舌尖欢快的跳舞,也从柔软变得硬挺起来。每当我的舌尖贴着她的
乳晕、绕着她乳头打转时,她的上身总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往后缩一下。那原本
大半陷在乳房中的小葡萄因受刺激而膨胀成了一颗大枣般,往外兴奋的挺立着。

  我含着它,用舌尖上下撩动着它,甚至用牙轻轻咬合着它。妻子温柔的抱着
我的头,双目似闭非闭,口中不时发出阵阵哼哼,像是轻吟,又宛若正演奏起一
曲春天的鸣奏曲。

  我的嘴一直在她双乳间来回流连,每当我吸吮她一只乳头时,我的手就会在
她另一只乳头上挑逗,或是用拇指和食指将乳头捏在手指中,一阵轻轻的揉动。

  剩下的那只手伸到了她的双腿间,摸索着拉开了她牛仔裤的拉链,当我做出
一个往下扒拉她裤子的动作时,妻子微微站起了身,轻合起双腿,以方便我拉下
她的牛仔裤。

  我忽然觉得有些猴急,哪还会想到一件一件去脱她裤子,兴奋的站起身来,
将她内裤和外裤一块往下一扒,一推,妻子已光着屁股趴在了电脑桌上。

  坦率的讲,妻子不是那种惊艳夺目的美女,但却给人一种天然的娴静、贤淑
感觉,知性而温婉,其实往往这种女人更吸引男人狼性的目光,这也常常让我心
中会有不安和满怀醋意。而除了气质,上天又赐给了她一个最好的礼物:纯天然
的,魔鬼般的身材。D杯的胸已因妻子的匍匐而不见踪影,妻子上身黑色针织上
衣从背后看基本完整,只是因为其下洁白光嫩的臀部往两边夸张的扩散开来,以
至于上衣的下摆只能勉强裹在她的细腰中部。深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她的内裤就
挂在她膝盖上,让上衣与裤子间裸露的光洁翘臀更加白得耀眼,滑得让人想一口
将它吞下去。

  据说因为人种的问题,大部分中国女人的臀较为扁平,且臀线较短,而妻子
的则不同,颇有几分西方女性的体型特征,丰乳、细腰、丰臀,或许因为她的胸
和臀都比大部分女人要大的原因,显得她身型的三段比例有些夸张。细腰之下的
臀部圆翘挺拔,臀线饱满修长,曲线玲珑,按照如今网上的标准,这绝对是丰乳
肥臀的典型代表。

  此刻,这圆润光洁的臀部就绽放在我的眼前,似乎因为我动作的停滞而有些
不耐的微微摆动,交错轻夹的双腿使臀肉显得更为突出,深深的双臀间,一道暗
红的肉缝若隐若现,在她臀的摆动中,偶尔会闪出几分湿润的反亮。妻子的头微
微侧过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边,轻飘。她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我那么
迟缓着还不开始。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双手握住了她的臀瓣,入手处,一片温润滑嫩。

  手握处,拇指刚好卡在了她臀瓣的内侧,我双手拇指轻轻一加力,便将她肥
美的臀肉给掰开了。

  「啊——!」她一声轻轻的惊呼,害羞的屁股一收,想躲开。结婚好几年了,
她还是不习惯我这样近距离去看她的阴部,只不过这一次,我用力握住她双臀,
手指坚持的往两边用力。

  「老公,不要……」她娇羞的侧首回来道。

  「让我看看。」我坚持,然后,或许因为她本就已情动,她就放弃了,身体
有些僵硬的松弛下来。

  我得意的凑近了过去,想想这还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从容的去观察
她最神秘,最美的地方,即便我读书少,倒也想起了一句话:芳草萋萋。

  妻子那最娇媚、最滑嫩的部位此刻已经有些湿润了,像裹了一层透明的鸡蛋
清,手指点处,滑腻腻的,只是或许兴奋的还不够,那细细的蚌缝尚未完全打开,
只微微张开一点点,按说我也用了这几年了,可那里依然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一眼望去,妻子的阴部毛发不是很浓密,只在前段淡淡分布些许,显得有些稀疏,
这也使得最隐秘的部位没有深藏闺中,而是一览无余,大大方方的骄傲展示着。

  那里也不是很肥,几道泾渭分明的褶皱形成了一道幽长而神秘的峡谷,;褶
皱纤细而不冗长,将其间的峡谷口夹在中间,此刻因动情而像一张小嘴一般,微
微一张一合着,让人禁不住想去谷中一探究竟,谷口中间,一点蜜露正有些左右
顾盼的慢慢露出,我手指一点,宛若找到了倾泄的路径,便流了,一路奔到谷口
底部,晶莹剔透的挂在那里——妻子显是有些急了的。

  此情此景让我如何控制的住,我猴急的掏出家伙来,连套都懒得取了,握住
了肉棒,将龟头在她谷底明显挂着的蜜露上一抹,感觉龟头瞬间就滑腻腻的了,
然后又在她阴部噌了噌,腰下轻轻往前一用力,就整根进去了,俩人同时发出了
一声隐忍而舒爽的闷哼。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浏览了网站的原因,这个下午我们特别的疯狂,妻子趴
在电脑桌上,娇嘤承欢,全力后抵的迎合着我在身后疯狂而忘我的抽插,两人身
体在撞击中发出「啪啪」的声音,很快,雪白的臀部便被我装成了红色,到后来,
因为兴奋,她的脖子、后背都呈现出一种粉红色,因为过于用力的撑住电脑桌,
电脑桌都被我往向撞出了一段距离,仿佛再下去都要在我的冲撞中散架了。

  当我最后倾尽全力将阴经最大限度插进妻子的阴道里,并强烈的喷发出后,
我几乎有种要站立不稳的感觉,而妻子也已双腿叉开的完全瘫软在了电脑桌上,
光洁泛红的臀部下方,随着我阴茎退出而喷涌的浊白浓液往下流出,大半落在了
地上,还有部分挂在她双腿间,拉出长长的淫丝。

  晚饭前女儿回来时,惊讶的大喊:「妈妈,你今天好漂亮!」仍有些慵懒的
坐在沙发上葛优躺的我不无得意的说:「那是,今日天降甘露,滋润了大地。」
换来妻子一记白眼,娇媚而动人。

  晚上女儿入睡以后,照例两人躺在了床上各自上网,乘着两人浓情蜜意的时
候,我又鬼使神差的提出了把照片放网上的要求,这一次,妻子明显拒绝的不再
那么坚决,只以不置可否的态度回应我,到最后实在磨不过我了,有些无奈的说:
「你这男人真的有问题,哪有人想着把自己老婆的性感照放网上让别人看的。你
要放就放,但不许露脸啊!还有,拍得不美的不许放!」「遵命!」这一回答让
我竟有些刺激的小激动,我立马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翻身下床,将笔记本电脑拿
了出来,正好那里面建有我们家的照片文件夹。

  见我如此激动和迫不及待,妻子有些哭笑不得的懒得再理我,戴上耳机开始
看当下正流行的芈月传。

  三两下从笔记本里登录上网站,我开始翻找妻子的照片,心里激动着这是第
一次放片,一定要一炮打响。可是这几年,妻子的性感照倒还真不是太多,而且
性感点的大部分又都露脸了,包括上次去公园的,虽然看着刺激,但因为只是临
时起意,拍得很不专业,也缺少一点美感,这让我很是头痛了一阵。最后挑来挑
去,我挑了一组结婚以后不同时期的照片,题目也都想好了,就叫「从纯情少女
到轻熟辣妈的艳媚蜕变」。一共5张照片,基本都是生活照,没什么暴露的,不
过都有一个特点:都是穿得紧身衣,或外套下露出的打底衣是紧身衣,几乎每张
照片都能让人第一眼看到她的胸:浑圆而坚挺。我第一次发觉平时都不怎么注意,
今天将这些照片集中在一起,妻子几近完美的胸显得更加诱人了,让人莫名的就
会燃起一股邪火,要么将那紧身衣粗狂的撕开,要么将妻子推倒在床上,狠狠的
压在身下鞭挞。我隐忍的压抑住自己又燃起的欲火,这个时候,我的关注焦点全
在了网站中的反应上。

  我没有在网上等待,只大略的又浏览了一些照片,只感觉身材跟妻子差得太
远,也就没什么兴趣了,退出了网站,开始看电影。

  妻子诧异的看我一眼:「哟,收了色心了啊。」我诡异的一笑:「待会儿再
看别人是怎么馋得。」她莫名其妙的看看我,也懒得理我,转头过去继续看她的
电视剧。

  电影是部老电影,黄渤跟林志玲的《101次求婚》,黄渤演技不错,嗲嗲
的林志玲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其实这部片子看过,再拿出来看也是为了磨时间,
毕竟要给网站的狼友一点时间不是。片子一完,我便又打开了网站,刷新一看,
好家伙,才1个半小时,不但已被管理员加精,而且浏览量也已过了3000,
回帖也已有了4页,我随意的看了看:——老牛了,满屏的只有胸啊。

  ——天然有机奶,天然好味道,你,值得拥有。

  ——这是自然的吗?天,好大,而且又圆又挺,嫉妒死楼主了,你每晚都要
摸奶才能睡吗?

  ——鄙视楼上,没追求。应该是每晚都要含着奶嘴睡。

  ——深深刺激了我们一众单身狗。楼主,借奶一握…一含…一用可好?

  ——楼上想得美,还握?这么大,你握得住吗?

  想不到一众狼友还有几分段子手的天赋,看得我没忍住给笑了。

  「什么那么好笑?」妻子奇怪的。

  「他们回复你的美图。」我边呵呵笑着边说,「人人都是段子手啊。」「你
把我照片发网上了?」妻子一愣,有些恼怒的,「哪有你这样的老公,真的变态
了啊。」「不是,你自己看,都是生活照,脸都处理了,关键他们回的好好玩。

  「妻子被我说得也有些好奇,不由凑过来也跟我一起看。

  ——目测D是保守估计。江湖传言魔鬼大S,莫非说得就是贵夫人?

  ——什么魔鬼大S?人家是魔鬼大S- plus好吗?

  ——错!super大S!

  ——这要把沟露出来,屌伸进去都能给淹没在乳沟里,深不可测啊。

  ——呸!你还想淹进去?估计刚伸进去夹两下你就得完蛋。

  ——那也不一定,这太大了,挤在一起乳沟也许太紧,没剩多少缝了。

  ——支持楼上,深不可测的都是八字奶,中间是空的。极品奶是圆的,挤在
一块儿有缝,但深不到哪里。估计楼主夫人就属于这种。

  ——楼上正解。

  ——太保守,不过瘾。求解衣露球。

  ——同求。

  ——不露球,露沟也成。

  ——同求。

  ……

  妻子头跟我凑在一块儿,看着众人的回帖,一会儿忍不住咯咯的笑着,一会
儿又被那露骨的挑逗搞得脸绯红,嘴里骂着一群流氓,却又忍不住继续往下看。

  其中一条评论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夫人这大奶子,平时穿鞋会有些困
难吧,看不到脚,哈哈。

  「你看不到脚吗?」我有些好奇的。

  「得弯点腰,也只能看见脚尖。不弯腰光低头什么也看不见。」妻子有些娇
羞的回答。

  「我去,这是老司机啊。」我呵呵笑着,说完我点了那人的帖子,直接回复
到:「老司机正解,刚问了老婆,确实,弯腰也只能看见脚尖,不弯腰光低头什
么也看不见。」「你要死啊。」妻子红着脸狠狠在我腰上捏了一把,「你把我的
话放上去干嘛,别人还以为我……」「以为你什么?」我戏耍的眨眨眼,「以为
你水性杨花?以为你骚浪?」「难听死了。」妻子不满的转过头去不再理我。

  而我的回帖又在网站里掀起了一个新的高潮。

  ——夫人亲自解答,666——强烈要求夫人亲自现身说法,支持的顶起!

  ——无图无真相,小心差评哦,亲!

  ——好想体验那种站在巅峰的感觉。

  ——无限风光在巨峰啊。

  ……

                (4)

  第一次发帖总体来说还是让我很意外,尽管几乎没露,但一众老司机还是发
现了端倪,并且满怀期待的等待着我的下一次发帖,而满屏赤裸裸又不失幽默的
回帖又让妻子既抗拒又好玩,不过我估计,好玩可能还多过了娇羞。因为当我说
要挑选第二贴的照片时,她竟羞答答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能一次性太露,可
以性感,更要美感。这让我很是有些惊讶和鸡动,不过也有些酸酸涩涩的。

  看得出妻子对发出的照片有些高要求,想让她摆拍几张内衣照或性感照,她
却打死不干,一句话:「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将我堵得哑口无言,让我又
着急又失落。这让我有时又有些迷惑,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理,貌似我的
底线就只在将妻子的性感照放上去供人评鉴上,至于更进一步,什么交换、3P,
包括在网上视频爱爱,感觉自己都无法接受,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
婉转承欢,我就感觉自己有种要崩溃的抓狂,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可放照片,
又让我有种病态的让你馋却吃不到的得意。为这种很复杂的感觉,我着实苦恼了
好一阵。

  相对妻子的工作,我的时间要自由很多,毕竟在公司里是搞技术业务的,需
要到处跑,所以每天下午,都是我先骑着电动车去幼儿园接曦曦。妻子的公司距
家蛮远,因为没通地铁,只能搭公交去,尽管不需要转车,也要4、50分钟,
而我的公司,刚好在她公司和家的中间,曦曦的幼儿园也是在我公司附近,所以
大多数情况下,我都会先接女儿,再绕道去接妻子,然后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回家,
不过为了不至于给人一阵老公盯得紧的印象,我一般都会主动将车停得离公司远
一点,毕竟是跨国公司,很多金领,我也不想因为自己骑电动车的寒碜影响到她
的形象,虽然我知道她才不会在意这些。

  这天,刚接到曦曦,就接到妻子的微信,要我到公司正门楼下去接她。4点
半接到女儿,骑着小电动车我就赶去了妻子的公司。她的公司坐落在静安寺的一
栋47层的玻璃大厦里,整栋大厦都是她们公司的,正门前还有一个小型的广场,
中间还有喷泉。顺着广场边的环形路骑过去,就是公司的正门,当然我不会顺着
边上的斜坡骑到正堂下,那是各式豪车短暂停留的地方,而是等在阶梯下的路边。

  「飞哥,来接嫂子啊。」广场边的保安看见我停下,远远的跟我打招呼,因
为跟他们公司有安保系统上的业务往来,我跟这些保安都很熟悉,向我打招呼的
保安叫李俊峰,大家都爱叫他峰仔,当过兵,是个很实在的小伙子。

  我点点头,回头对象个小猴子一样挂在我背后的女儿说到:「曦曦,叫叔叔。

  「」峰叔叔好。「曦曦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

  「好久没见,曦曦又长漂亮了哇,像个小公主。」峰仔跟女儿也很熟悉。

  正交谈着,就看见一簇人从楼里说说笑笑着走出,妻子走在人群中,跟一个
女同事笑着交流什么,旁边微笑着紧跟着一个三十来岁,非常帅气的男子,一脸
的阳光温柔,虽然很努力的装作很自然的样子,但我一眼就能感觉出,对方是冲
着妻子去的。其实这也很简单,一般妻子主动秀恩爱都是为了赶跑身边的苍蝇。

  「妈妈,妈妈!」曦曦看见了远远走来的妻子,开心的高声喊到。

  妻子也看见了我跟曦曦,脸上现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跟同事们打个招呼,就
迎着女儿小步跑下了阶梯。我放眼看上去,那个帅哥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很
快恢复了自然,眼中的光芒却更胜了。我摇摇头,妻子每次都用这一招,以前还
可以,可现在……自从有了曦曦以后,她魔鬼般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浑身散发
的恬静温婉的母爱光芒愈发吸引人的目光,对很多色狼而言,这就像是毒药,让
人欲罢不能。

  我没法告诉妻子,这样做有时候适得其反。只是满怀深意的看向阶梯上那帅
气而意气风发的帅哥,有明了、有若有所思,也有警告。显然,对方感受到了我
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将紧盯妻子背影的炽热目光转移开。

  「曦曦,别缠着妈妈了,想不想骑突突?」女儿把电动车叫突突。

  「想骑,想骑!」女儿惊喜的从妻子怀里挣脱,三两下就爬上了电动车前踏
板扶着车头站好,这是她最爱的事,不过出于安全考虑,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不允
许她这么做。

  妻子微笑着看着我们父女俩,待我将女儿扶稳,撑住车身后,她轻轻一掂脚,
坐在了我身后,从后视镜里我看见她很自然的就搂住了我的腰,并把头靠在了我
的背后,完全无视台阶上的帅哥。我微微一笑,也懒得跟她们公司的同事打招呼,
就发动了车扬长而去。

  「那货哪儿来的啊?」路上我大声的半回首问。

  「总公司下来镀金的一个副总,海龟。讨厌死了,自认为帅气多金,以为每
个女人都该发花痴一样的围着他转,跟只苍蝇似的。」这或许真的是我们夫妻俩
一个很神奇的地方,默契到根本不需要多解释,就知道为什么,是谁。

  「是蛮帅气哎。」我开玩笑的。

  「对帅哥免疫。」妻子呵呵一笑。

  「会不会得不到因爱成恨,给你穿小鞋啊?」我有些操心。

  「谁怕他啊,我又不是没能力,到哪儿找不到工作?惹我发火,老娘大不了
不干了!」妻子浑不在意的。这也是我最爱妻子的一个地方:外表看去妩媚火辣
的她,从不会因为丈夫的「渺小」而心生不满,也从不因他人的富贵而羡慕。她
就是她,一个外表跟内在极不统一的喜爱跟自己公、女儿一起平平淡淡过幸福日
子的性感小女人。

  夕阳下,我怀着满满的幸福,载着老婆女儿行驶在上海的大街上,身后的背
影拉起老长老长。

  回到家,妻子照例进了厨房,而我则在客厅陪女儿,虽然我的厨艺好过妻子
太多,不过大多数时间家里还是她做饭,这也是这几年被她宠出来的坏毛病。

  「老公,帮我把这把菜给洗一下。」作为主厨,她有使唤帮厨的天然优势。

  「好唻。」我答应一声,将女儿安顿好走进了厨房。

  回到家的妻子已换上了一身便服,一件紧身弹力的蓝色牛仔铅笔裤将她丰美
的臀、纤细笔直的腿裹勒的淋漓尽致,看得人直眼馋。走过去我忍不住在她丰臀
上摸了一把:「这屁股,真爱死人了,难怪到处招蜂惹蝶。」「知足吧你,至今
没戴绿帽子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妻子烧着菜,跟我开玩笑说。

  「你意思是还是想给我戴啰?」我双手伸到她衣服里,在她纤细而不失丰腴
的腰上抚慰,下身却顶着她的臀。

  「别闹。」妻子娇嗔的转头看看客厅,还好女儿正背对着专心致志的看动画
片。

  「没闹。」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妻子的臀不同于大多数中国女人的偏平,而
是在牛仔裤下又翘又圆,满满的肉感,即便这样隔着裤子磨蹭也很快让我就硬了
起来。

  「啊,别闹。」妻子咯咯笑着躲闪着,不知为什么她很受不了我隔着衣服挑
逗她,尤其是这样用我坚硬的肉棒隔着裤子在她臀部厮磨画圈,基本上没几下她
就会有些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此时将她裤子扒下来,会发现她阴户已经湿咕
咕的了。

  「别闹……」妻子有些微喘,「你还要不要吃饭了?嗯…小心…小心我晚上
榨干你……」「来呀,who怕who?」我轻吻着她的耳垂,双手从她前方的
衣襟下方探了进去,隔着胸罩托住了她的双乳,没有胸垫和钢箍的胸罩摸起来肉
感十足。「你说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敏感,那要是在公交上碰到色狼你得怎么办?

  不瞬间沦陷啊。「」去你的,这也得看对象好吧,你以为你老婆是那种浪骚
的人啊,对什么人都沦陷。「她白我一眼,啪的一巴掌打在我乱动的手上,」还
不把你爪子拿开!「最终,我还是没有把她就地正法,而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
的蹲到厕所里去洗菜。

  「我们公司组建女子篮球队了。」吃饭的时候妻子告诉我。

  「你参加了?」我往嘴里送口菜。

  「我不想参加的,可珍姐硬要我参加,我不好拒绝。」珍姐是妻子的部门经
理,也算是妻子在公司的引路人,很实在很仗义的一个领导,当初买房还是她给
帮忙找人给打得折。

  「你这身板打什么球啊,永远都在带球走。」我故作上下打量了一番说。

  「这样不好吗?」妻子故意夸张的双手托住自己的胸抖了抖,「别人在旁边
看还以为我一直在带仨球跑,搞不清哪个是真的。」「我去!」我一口饭差点没
喷了一桌,「有那么夸张吗?你比篮球还是要小好吧。」不过我内心里还是认同,
如果没有真实的篮球做比较,一眼看去,她还真像胸前挂着俩球一样,鼓囊囊的。

  「你到时候来给我加油啊。」「哪儿的比赛啊?规模小了我可不感兴趣。」
「区里组织的业余篮球赛,新来的副总说要通过参加这样的活动树立公司形象。

  「」那帅哥?居心不良吧。「我不屑一顾的。

  「你管他呢。到时候可是满场带球跑哦。」妻子对我调皮的眨眨眼。

  「有那么夸张吗?」我有些意动的。

  「什么叫夸张?不骗你,这次入队的胸都好大,芬姐知道吧,绝对的巨乳熟
妇,她都参加。所以绝对让你分分钟翘高高,要不是看你是我老公,我才不会告
诉你这福利。」「有你这么做老婆的吗?」「怎么,这么替你考虑的老婆,你还
不满意啊。」一顿饭就在这样的幸福中吃完了。在妻子的软泡硬磨下,我只是含
糊其辞的没有给予确切的答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周五,想起答应妻子的事,我还是先回了趟家,
用保温饭盒将上午就煲起的滋补汤装好,骑车去了她们训练的场地。

  她们训练的场地是一处社区的公共球场,我赶到时,她们还没开始训练,正
闹哄哄的准备集合,还别说都是美女啊,看得我目不暇接。如我之前所料,帅气
的副总果然亲自当了教练,正在场上练球。实事求是的说,一身蓝衣白裤的副总
在球场上还是真的帅,标准的三步跨栏身姿还是很能引来一片花痴的赞叹声的。

  不过我看到,妻子的眼中只有看见我来到场外的惊喜。

  我扬扬手中的保温盒,她笑得眼都咪了——她超爱喝我煲的汤,只不过我很
少做,嫌麻烦。然后,正在潇洒的挥洒汗水的副总看见了我们夫妻俩的小恩爱,
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然后吆喝着大家集合,一旁的助教在一群莺莺燕燕勉强站好
对后,开始一件一件发球服,副总则开始训话,说什么隔得远,我也听不见,也
不想听,只在一旁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训话足有十来分钟后,副总拍拍手掌,队伍散开了,都向一旁的更衣室跑去。

  「我去,这时候才想到换衣服,效率够低啊。」我心谤腹诽着。

  不多时,女职员们都换好了球服跑出来了。妻子诚不欺我,真的是福利啊。

  传说中公司里的四大美女来了三个(妻子不算),颜值本就超高,加上白色
的低口吊带球服,配上灰色的运动吊带打底紧身衣,环肥燕瘦中,尽是粉白的一
片。

  妻子是后面才出来,看到她出来,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我就纳了闷了,怎
么什么短小点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有种穿情趣服的味道,别人的胸前顶多是挺起
的,她是鼓鼓的两大团;别人的裤子是松垮的,她是绷得紧紧的几乎裹出了整个
屁股的形状;别人算是粉白吧,她硬是嫩白到雪白一片,看一眼肌若凝脂就会自
然而然的浮现脑海;别人跑动起来,因为有运动裹胸的束缚还不算波涛汹涌,而
她却如策马奔腾般,晃的人眼花,简直不能集中精神。我恶意的猜想,这要是男
女对战,男队立马得缴枪,估计连站都站不直,为嘛?下面硬了罢。这不,连明
显对妻子抱有想法的帅气副总只看了几眼,白色的长运动裤就有些突兀的显出一
个长条来,他赶紧将目光转移,不敢再看她。

  妻子1米67的个头在队里算矮的了,不过很快我就看出来,论运动细胞,
其他1米78的美女就是渣啊,根本上不得台面,显然妻子是要打主力的节奏。

  尽管也经常锻炼,一场训练下来,妻子还是浑身的汗水,挂在雪白的肌肤上,
有种异样的美,也让我有些心痛,在她们休息时,赶紧把汤提给她,引来姑娘们
一阵起哄。

  「姐夫,小心秀恩爱死得快!」妻子同办公室的小静笑道,引来一片咯咯的
笑声,笑得抖动中,让我对那一大片的胸围又有了新的认识。

  当然,在之后的训练当中,我也不可能随时都去,毕竟还是有自己的工作,
不过只要有时间,我肯定是要去的,我估计这也让帅副总气得直咬牙。我也问了
妻子,帅副总不分管她的部门,按她的说法,就算分管她的部门,她照样不鸟他。

  这天下午,妻子气哼哼的回来了。

  「怎么了,老婆?」我奇怪的,「谁又惹你生气了?」「变态!大变态!」
她气恼的,「还不是那个不坏好意的副总!」「他怎么你了?」我一听,火气腾
腾的就上来了。

  「他倒没怎么我,哪敢啊。」见我火苗一下就烧起来,妻子好受了些,「是
他定得这服装。」她指指手里的塑料袋,「下周不比赛了吗,今天发了比赛服,
说是为了运动方便,还是国外最新版的。」「这不挺好啊。」我没注意看她手里
的衣服。

  「什么挺好的?根本就是不怀好意好吧。」她气鼓鼓的指指袋子,「你自己
看看。」我接过口袋,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条黑色的弹力短裤和一件灰色的运
动上衣,「没什么问题啊?」我疑惑的。

  「你们男人的眼光真有问题。」妻子一把抢过去,「你等着。」她走进了卧
室,没过多久换了运动服出来。

  「我草!」我正端着被子喝茶,一口水喷出老远。

  妻子的运动服,怎么说呢,讲真确实很漂亮,但太漂亮了,以至于有些惹火,
上身倒还算了,关键是下身,估计这就是俗称的紧身蜜桃翘臀运动短裤,超弹、
紧身的那种,非常讲究身材,所以妻子穿在身上格外显身材,尤其是那蜜桃翘臀,
一眼望去,像极了一枚倒扣的肥美蜜桃,圆、翘、弹,充满了活力和魔力,但关
键是太紧身了,而且是亮色的,也将她身上的线条暴露无遗,看前方,因为弹力
的紧绷,双腿间能清晰的看到她内裤的痕迹,即便两层布,还是被勒出一道女人
特征格外明显的凹槽,那是截止目前只有我能独享的部位,而后面,臀缝中间的
臀线也被勾勒的纤毫毕现。这哪是运动服,简直就是情趣服,要穿到运动场上,
裁判也得缴枪啊。

  「他娘的,满满的不怀好意啊。」我有些咬牙切齿的,不过心中竟隐隐有种
她真穿上场的心跳。

  「就是。」妻子当然无法感觉到我的心跳。

  「那你们队员呢?」「别提那些家伙了,要不正对那色狼发花痴,要不就畏
惧他的权势,都不敢出声。」「那你呢?就你一个人抗议?」「我直接就翻脸了,
拒绝穿这个。」妻子态度强硬的,「我直接告诉他:拿回来便宜我老公可以,想
当做运动服,门都没有!」「这个好。」我赞叹道,「别动别脱,我拍几张照。

  虽然不能上场,但也留个纪念。「虽然有些扭扭捏捏的,不过妻子还是让我
拍了一组,中间还专门看了我拍的效果,一些她感觉拍得不好的,还被她给删掉
了。

  自然的,我没告诉她,她也很默契的知道,我肯定又给放到网上了。也当然
的,又引得一众色狼嗷嗷直叫:——文明观球,流鼻涕看水蜜桃。

  ——这腿可以玩半年,这屁股可以玩一年。

  ——假的,整形的,中国人哪有这样完美的臀部!

  ——鄙视楼上孤陋寡闻,这样的蜜桃翘臀现在通过锻炼也越来越多了好吧。

  ——最爱吃桃。

  ——想定是肥美多汁,待俺老孙挥舞铁棒,采摘这蟠桃。

  ——蜜桃,看我这如意金咕噜棒,可大可小,可粗可细,可好?

  ……

  这群色坯!

  正式比赛的第一场我还是去了,妻子跟大多数队员运动服上衣的褂子还是穿
了,只不过下面的短裤倒是五花八门,除了对帅气副总有想法的个别人,基本都
是穿得自己的运动短裤。只是满场的带球走让我直看得眼花缭乱,心花怒放,开
心无比,手里的相机也咔嚓咔嚓的拍个不停,名正言顺的拍动感MM,这机会不
是随时都有的。只可惜,第一场比赛的第二天,因为公司有笔大单,需要我去湖
南1个半月,后面的比赛未能亲身经历,只在跟妻子的微信中得知,她们公司一
路过关斩将,成绩不错。也真是日了,就她们那水平还过关斩将,其他队的水平
可想而知。

  湖南的业务是一个地级市市区的天网工程,时间很紧,任务很重,在了解了
前几场比赛的结果后,我基本也无暇再顾及家里的情况,没日没夜的奋战在工地
上,每天都要很晚才会回到酒店,进门基本也都累成狗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来月,这天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心烦意乱,很莫名的
烦躁,中间少见的几次吼了下面的工人,晚上加班时,就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

  「你在干嘛?」她的提问很突兀,而且声音有些怪,怎么说,有点沉闷,有
点嘶哑,感觉像刚哭过一样。

  「正在工地上安装。」周围的吵杂声让我禁不住大声的对着手机嘶吼,「怎
么了老婆,想我了?」妻子沉默了一会儿,才低低得嗯了一声,然后似乎有些哽
咽。

  「怎么了老婆?」我听出来了,有些慌,赶紧走到一边僻静点的地方,「是
出什么事了吗?工作上不顺心?」「没有。」她说是没有,但我听得出来,她应
该又哭了,只不过在拼命忍住,不想让我听出来。

  「宝贝,出什么事了?」我柔声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

  有什么坎有老公在,咱们一起过。「」老公……「她几乎没忍住,但最终还
是强自忍了,有些犹豫而抑制的对我说,」我想你了。「我知道她没说真话,估
计是怕我担心,只是此刻,工地上确实离不开我,我只好假装没有听出来:」我
也想你,没事,这边进度很快,估计也就半个月就能回来了。「」嗯。「她的鼻
音很重,瓮瓮的。

  我以为她只是工作上不顺心,安慰了几句也没放在心上,挂了电话又投入到
工作中,按我的想法,抓紧时间干完回去再好好安慰她,浑然没想到事情会远远
超出我的想象的严重。

  妻子打来电话的一个星期多以后,我的工作在我昏天黑日的加班以后,基本
快完工了,也让我松了一口气,基本上再过3、4天就可以回去了。

  晚上难得的提前回到酒店,闲着没事,我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浏览那个
夫妻网站,看了一会儿夫人们的性感照片,下面翘得厉害,难受的紧。网站里有
个夫妻电影的版块,时常有些关于夫妻的「动作电影」链接会被放在上面。我觉
得看照片有些不能满足感官刺激,便进了这个模块,其实里面岛国的夫目前系列
更多一些,反倒是国内真实的夫妻视频不是很多,看了几个帖子也就没什么兴趣
了,正准备退出,看见一个5天前发的帖子:「最近火爆的迷奸OL视频,要下
从速。」这个主题倒是很少见到,有些好奇的点了下载,竟然还是720P的,
足有3个多G,国产自拍爱爱视频难得有这么大的片子,让我耐着性子等,足足
等了1个多小时才下完,赶紧迫不及待的点开。

  看滚动条,视频有1个多小时,而且似乎发布者想把它做成精品,开头竟然
还打上了字幕:「公司超难搞定的OL,相貌是女神,身材似魔鬼,历经数月终
于迷奸成功。」出镜的是个平头男子,戴着硕大的口罩,根本看不出模样,只看
得出是在一个豪华酒店的房间,而且是白天。

  口罩男先竖起食指和无名指对着镜头做了个手势,然后用专门做了变声处理
的声音说到:「今天大家有福了,给大家直播迷奸公司已做人母的OL少妇,身
材绝对的魔鬼。」说完镜头转向了房间里的大床,那里看似昏迷的躺着一个女人,
而且似乎还穿着运动装,估计是篮球宝贝之类的。口罩男将镜头斜对着她又叽里
呱啦的说了一阵,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好不容易见他站起身时,发现他已脱得光
溜溜的了。桌上固定的镜头里,他站起来时手里还拿着另一个镜头,应该是手机,
或gopro之类的,走到床边时,视频里显示的显然又是口罩男手中的镜头了,
此时床上女人的面部被打上了马赛克,不过终于大概看见了她的全貌,她很随意
的穿着一套蓝色的运动短衫,因为躺下的缘故,上衣散乱的翻了上去,露出少许
腹部,镜头下显得皮肤十分白皙,而且确如口罩男所说,至少看去,昏迷中的女
人胸很大,胸前鼓囊囊的,也不知是衣服的原因还是确实有料,不过很快我就知
道她确实是有真材实料。

  镜头下,口罩男异常得意的将手放在了球服少妇的胸前,手掌落处,不用多
解释满满的酥肉充实感就能让人感觉到女人胸前的饱满。口罩男感慨的回过头对
着镜头叹了口气:「绝对天然的丰胸,不是填充的,也不是胸罩的功劳,知道为
什么吗?」他闭上了眼,默默感受着在球服少妇胸前揉动时带来的强力弹性手感,
过了一会儿才把手拿来,很郑重、很轻柔的将她上衣慢慢往上卷,快到她胸前时,
衣服卷不上去了,他一手抱起她的上身,一手伸到昏迷中少妇的背后,一阵摸索,
待少妇再躺下时,上衣里的凌乱让人看出显然口罩男已解开了她的胸罩。

  这一幕让我不由有些心跳得厉害,忽然想起,妻子不是也刚参加完篮球比赛,
一瞬间,一种浓浓的代入感让我竟然会有些酸涩和期待。

  很快,昏迷少妇的上衣被卷过了她的胸前,一直卷到了脖子下方,一对浑圆
饱满的酥乳暴露在镜头下,那浑然天成的丰满几乎盖满了女人的整个胸,像两座
用圆规画出的山峰,颤巍巍、亮晃晃的矗立在那里,有种不仅是饱满,而是有种
饱胀的感觉;乳峰顶端,两粒玫瑰色的乳头像两颗大枣般点缀中间,因为乳基很
大的缘故,显得奶头不是很大,奶头中间的小凹槽清晰可见,这乳房美的让人眼
花撩乱,就凭这对乳房就绝不比妻子差,甚至……让我有种那就是妻子的错觉。

  口罩男似乎也被这迷人的宝贝给美呆了,盯着那对宝贝乳房愣了半天,才转
过头来对着镜头吸了口气说:「我有些后悔做这个直播了,这样的宝贝只该我一
个人独享。」然后他发出一声狼一般的嗷叫,镜头忽然摔了下来,对着天花板一
阵剧烈的摇晃。

  又过了好一会儿,耳机里传来一阵摩擦声,镜头被口罩男摇摇晃晃的举了起
来,对准了床上,稍微有些偏,但能够看出口罩男已半趴在了昏迷中的少妇身上,
口里含着她的一粒乳头,含含糊糊的说:「极品!我也算阅女无数了,第一次遇
上这样的极品,让我简直不能愉快的直播了。」看得出,口罩男是忠实的岛国动
作片的拥泵,自拍的手法和迷奸(谁知道是不是演绎,姑且算是真实迷奸吧)手
法跟常见的动作片类似,不外乎乘女子未醒,扒光了衣服,然后猥亵,摸咪咪,
舔鲍鱼,然后插进去,看得出女子的身材非常不错,腰细,咪咪大,几乎跟妻子
都有得一拼,这让我那种莫名的代入感更浓烈了,而且莫名的更加兴奋起来。

  而口罩男对插入女子的下体显然显得隆重许多,甚至有种神圣的仪式感的味
道。那是他在女子双腿间用舌头舔弄了好久,又用手指抠了半天以后,拿着镜头
对准女子的双腿间给了一个特写,不过因为他已胀得有些通红的肉棒挡着的缘故,
不是看得很清楚。口罩男没有急着把肉棒插进去,而是握住后端在女子的蚌缝间
来来回回的摩擦,镜头下,他的肉棒很快就亮晶晶的了,那是女子自然反应所流
出的滑液,裹满了口罩男的整根肉棒。

  「好滑,水好多,少妇就是少妇,极品!」口罩男转过头对着镜头说。

  女子无法抑制的润滑不仅裹满了口罩男的阴茎,连在摩擦中不时触碰到她阴
唇的龟头也渐渐扯起了粘丝,女人发出一声难忍的轻嘤,这竟然也能让我有种熟
悉的感觉,尼玛代入感也太强了些,难道我真的有网上那种淫妻癖?我脑海中闪
过一丝疑惑,再定睛时,我看见,口罩男硕大的龟头已卡进了女子的阴户口,两
片粉嫩的淫肉像贪吃的小嘴,不仅将口罩男的龟头含了进去,似乎还迫不及待的
想把他整根肉棒吞进去。

  「嘶- ,这感觉实在太爽了,让哥稳不下来。」口罩男边对着镜头说,边下
身往前一挺。

  「呵啊,这种紧裹的感觉。」口罩男在整个进入女子体内后发出一声微颤的
感慨,「都不敢动了,怕没了。」他足足停了十来秒,然后才敢开始缓缓的挺动。

  女人显然也是兴奋了,因为,没多久,镜头下可以看出快速进出女子阴道的
口罩男粗壮的阴茎便裹上了一层粘滑的淫液。

  「切,还说不是演绎,这就兴奋了。」我不屑的,拉动滚动条快进,不停的
抽插,貌似身下得女子还没醒,这还有点演技哦。拉到17分钟时,似乎女子慢
慢醒过来了,发现不对劲,惊声叫了起来,却被口罩男快速的堵住了口。

  「别叫,宝贝,正爽着呢,别人进来可说不清楚。」口罩男边说,下身边继
续缓缓的在女子下体进出。或许因为代入感太强,我竟然觉得女子的惊呼有些熟
悉,甚至有种被迷奸的就是妻子的感觉,而这种感觉更多的不是酸涩、痛苦,而
是有种虐心后的刺激与兴奋,妈的,看来那个网站对我还是产生了不良的影响,
我在想。

  「呜呜。」女子挣扎着,却被口罩男用身体死死压住,而且自己身体内正缓
缓进出的那根滚烫的肉棒估计也起到了定海神针的味道,让她无法再剧烈的挣扎。

  「你混蛋。」被捂住口的女子仍在努力而徒劳的挣扎,身体拼命扭动着,中
间一度将口罩男壮硕的阴茎给挤出了身体,但因为口罩男趴在她双腿间,加上已
湿滑无比的生理反应,又让口罩男下体轻轻一推,又给滑进去了。

  或许因为女子徒劳的挣扎,让口罩男更兴奋了,他用上半身半压住女子,一
只手摁在女子至少36D的浑圆乳房上,过于的丰满让人感觉他根本一手握不住。

  口罩男拇指快速的挑逗着她酥胸峰顶的乳头,为了让她放弃抵抗,下体大力
而充满节奏的进、出、抽插,两人结合处发出撞击的啪啪声,本来昏迷中就已有
些兴奋的女子很快便无法再聚力,女子仍在呜呜的叫着,身体却难以抗拒的慢慢
酥软,直至失去了抵抗。然后又是好一阵强力而剧烈的抽插撞击,女子似乎放弃
了,如挺尸般躺在那里,任凭口罩男的奸淫,又这样干了10几分钟,我都不得
不佩服口罩男的能力,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快速而剧烈的冲刺着,冲插的女子也
忍不住哼了几声,然后他猛地全力往前一冲,「嗷」的一声嚎叫,终于射了,将
自己的精液完全射进了女子的体内,这家伙高潮之余,还能有余力拉过镜头,对
准他高潮后的男女结合部,一股浓郁浊白的精液随着他阴茎的退出而喷涌而出,
流淌在女子的下体,看得出她生理上还是兴奋了的,因为她的阴户仍因刺激的一
张一合着,还没有完全关闭,男人的精液挂在其上,隐秘而刺激。我看了看进度
条,竟然还有很长时间,我往后拉了拉,果然,口罩男跟女子又陷入了新一轮的
鏖战。

  这一次,明显看到女子抗拒的不是很厉害,或者说几乎放弃了抵抗,甚至我
拉到后来,看见口罩男男上女下又干了好一阵后,猛得抽出了肉棒,女子全身一
个颤抖。口罩男拖了拖女子双腿体,将她拖起来,然后用手翻了翻女子的身体,
女子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的翻过了身子,顺从的双腿跪在床
上,双手撑住身体翘起了肥臀。女子的顺从似乎让口罩男喜出望外,急不可耐的
握住她的腰坚决而用力的从后面插了进去,视频中隐约听到女子闷闷的哼了一声,
此刻,任谁都看得出来,女子被奸出快感了。

  口罩男再次陷入了狂热之中,疯狂而快速的后入着女子,干到后面,干脆整
个人站了起来,半蹲在女子美臀上方,靠身体的上下起伏狂插着女子,女子「嗯
嗯」的艰难而顽强着抑制的哼哼着,但从视频中可以看到,她的手死死的扯住床
单,手背指骨因用力而撑起,感觉再用些力都能把床单给扯破了,就在这狂热中,
口罩男再次射进了女子的体内。

  看看视频,竟然还没有完,我又快进了一会儿,看见两人第三次是在浴室里,
女子被推着趴在墙上,口罩男第三次后入了她。

  「妈的。」看完视频,时间足有近1个小时,口罩男干女子干了3次,每次
都是内射,想想都爽,而且从后面的发展看,应该确实是迷奸,迷奸都能把女人
奸出快感,这口罩男也是够强了,让我有些嫉妒,又刺激的让我忍不住就在酒店
里撸了一发。

                (5)

  那晚撸完那一发后,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感觉特别空虚,有种慌乱的不知
所措和归心似箭的焦急,我少见的一个人坐在床上抽了烟。

  接下来几天,我加快了工作进度,终于将返程的时间整整提前了五天。

  回到家时,妻子还没回来,因为妻子一个人在家,照顾不过来,这一段时间,
女儿都住在幼儿园里。家里很乱,应该很久没整理了,客厅的桌子上还倒着几个
酒瓶,看来妻子是真的遇上什么难题了。

  我麻利的收拾好房间,进了厨房,准备了几个她爱吃的精致小菜,又开了一
瓶红酒,最后开始做我精心准备的甜品,这可是她的最爱。差不多时间时,我听
见了客厅的开门声,我探出头去,是妻子回来了,她的模样让我吓了一跳,整个
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头发散乱,双目失神无光,进门时竟有种行尸走肉般的
无力,而且不知在想什么,竟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变化,一进门,将肩上的
包随意的往地上一扔,就无力的靠在进门的鞋柜上,痴痴的盯着地上。

  「老婆。」妻子最怕聚精会神突然有人发出声音,所以再吃惊,我也不敢大
声吓着她,走到她身边,轻柔的喊了一声。

  「啊!」妻子还是被吓得尖叫一声,抬起头来才发现是我。

  我呆住了,心痛的不得了,我出门这才多久,她整个人面色苍白的憔悴到不
行了。

  「你怎么了?」我心痛的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出什么事了?怎么憔悴成这
样?」她痴痴得看着我,有些不敢相信,眼神似乎又有些逃避,然后终于再也忍
不住,几乎崩溃般的扑在我怀里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老婆,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我赶紧抱紧她,
「有老公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别哭,别哭。你再哭我也要伤心了。」我在她
背后轻抚安慰着她,任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看得出她已压抑了很久,我的提前
回家是对的。

  妻子在我怀里足足哭了十来分钟,才满满平静下来,但仍抽泣着。又过了好
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又似乎在打量我,像是…像是要将我记住一般。

  「到底怎么了?」我轻声问她,吻了吻她额头。

  「我们离婚吧。」她低下头,似乎下定了决心的咬着嘴唇说。

  「说什么瞎话。」我又吓一跳,「傻妞,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故做生
气的在她丰腴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

  「段飞,我是认真的。」她抬起了头,眼中含着泪水,闪着坚定的光芒。

  我没有说话,依然抱着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需要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妻子犹豫了一会儿回答。

  「那你想都别想。」我没有突如其来的暴跳如雷,其实原因很简单,我对我
们俩有信心,就凭她在说出「离婚」两个字时都是在我怀里说的,我就知道肯定
有别的原因。

  「可我想。」她倔强的。

  「想上床可以,想离婚,下辈子。」我的回答很简单。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成熟点,理智点。」她有些气恼。

  「是你不理智好吧。」我出人意料的耐心和沉稳,「夫妻离婚不外乎2个原
因:感情破裂实在过不下去;其中一方出轨,另一方无法接受。一个月前我还甜
甜蜜蜜的去给你送汤,所以第一条是扯淡。至于第二条,就算你老公出轨,你总
得拿出证据吧,或者现场抓住吧,可你老公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说到这
个地方,我忽然停了下来,有些不敢相信的呆了呆,而妻子似乎也看出我想到了
什么,脸一下苍白无比。

  我轻轻松开了她,胸中翻涌的酸楚和苦涩让我几乎无法站稳,我有些踉跄的
跌跌撞撞着走进客厅,无视脚边的茶几,「哐」的将自己几乎撞翻在地上,我没
有看到身后的妻子心痛的伸出手,仿佛想去扶我,但又收了回去,看着我攀住沙
发边,几乎是爬着瘫软进沙发里,泪如雨下。

  前一刻的温柔仿佛一转眼就变作了昨天。我就像被完全掏空了,没了灵魂,
没了思维,没了方向。餐桌上,精心准备的晚餐正慢慢变凉,红酒孤独的立在那
里,期待中的浪漫早已烟消云散。

  我瘫坐在沙发上,似乎想让整个人都陷进去。妻子依然靠在门边,茫然的看
着地上。两个人沉默着,天渐渐黑了。

  「我去洗澡。」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口说,只是声音哑到似乎刚连续唱完2
4小时的歌,我想站起来,结果腿软到又坐下来,反复的几次,才勉强的站起来,
失神的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我手撑着墙,任凭流水哗哗的浇在自己身上,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
是流水。心如撕裂般的绞痛,胸中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在积聚,让我迫切的需要
一个发泄的关口。

  我不停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天塌不下来。我深深的吸气又呼出,来回
好几次,才勉强将火压下。这或许是我的一个优点吧,越是遇到大事反而越冷静。

  我努力的回想着近来发生的事,其实这很简单,凡事必有因,我不会相信妻
子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更不可能背叛我,必然是有什么原因,只是她不肯说,
我不知道而已。这样想着,我似乎好受些,只是心情依然低落。

  走出浴室,看见妻子抱腿曲坐在沙发上,头磕在膝盖,呆呆的没有目标的看
着前方。我没有跟她说话,默默的走进了书房。

  我走之前,妻子还跟我恩恩爱爱,甚至在秀恩爱,如果有事发生,必然是在
我离开的这半个多月,会发生什么呢?我忽然想到中间接到妻子的那个电话,电
话里显然她哭过,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最近她在干什么会遇上事?篮球赛!

  我猛然回想起走之前的一幕幕,包括那个暗藏着深邃而贪婪的狼一样的眼神。

  我霍得站了起来,推开门来到了客厅,妻子姿势没变,还是痴痴的坐着。

  我走到了她身边,蹲下来:「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我说过吗?」妻子没有反
应。

  「我说,你是天鹅,我是癞蛤蟆;癞蛤蟆要想吃天鹅肉怎么办?只有一个办
法——当丑小鸭还是丑小鸭时就守着她,丑小鸭终于有一天会长成天鹅,到那一
天,癞蛤蟆自然就能吃到天鹅肉了。」我低声说,这句话让一直发痴的妻子有了
一点点反应。

  「我当时说,你这个天鹅肉我是要吃一辈子的,你逃不掉。」我继续说到,
看到泪珠大颗大颗的从妻子眼眶中掉落。

  我伸出手来,在她丝般光滑的黑发上轻抚,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对她说: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妻子整个身体忽然一颤,泪水也停了,她自然能听出
来我说的「欺负」是什么。

  「如果你是自愿的,我二话不说,今天就搬出去。如果不是,你觉得我会在
意吗?」我的话让妻子震惊的慢慢抬起了头。

  「你是我老婆。被人欺负了,是我没保护好你,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会想
到要离开我?你觉得你老公是那么懦弱的人吗?不敢面对这一切,只想逃避?」
我无比认真的看着她。

  「可……」妻子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刚要说话,被我打断了。

  「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自愿的?」她坚定的摇了摇头。

  「是谁?」我问。

  她有些犹豫,似乎不愿面对这个问题。

  「是你们那个副总?」我又追问。

  她终于点了点头。

  「明天你请假,我们去报警。」我站起了身。

  「可那样,我怎么在公司里待……」妻子哭了。

  「这种事就是因为太多的女人怕丢面子,害怕自己老公的责难,才让他如此
嚣张,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否则,他还会纠缠你,纠缠更多的女人。」显然我
的话有些让她心动,也或许,其实这段时间这个禽兽副总仍在纠缠她,才让她如
此憔悴,最终妻子被我说服了,答应跟我一块去报警。

  那一晚,妻子在我怀里又哭又笑,情绪格外激动,在我的安慰下,直到凌晨,
才沉沉睡去。她也告诉了我的原委,事情果然发生在她打给我电话的那天。

  那天上午,她们女子篮球队终于经过一个多星期的鏖战,几经波折杀进了半
决赛,并在上午的决赛中,非常遗憾的以2分之差落败,不过大家都十分开心,
当初的计划是能进8强就行,结果竟然进了4强,副总也很高兴,带大家中午去
聚餐,并放大家一个下午假,特许可以喝酒。作为这次球赛的头号功臣,大家都
非常开心的敬妻子酒,因为是白天,妻子没想那么多,自然是你来我往,不知不
觉就喝多了,也因为大家都喝得蛮多,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副总将喝醉了的妻子半
抱上了车,直接开去了酒店,将她迷奸了。

  当第二天上午,警察走进公司的时候,整个公司一下炸了,而那个禽兽副总
也万万没有想到妻子会报警。

  在被警察带出公司准备上警车时,他看见了站在人群中的我和妻子「你竟然
报警?!」他不敢相信的面目扭曲的嘶吼着,「竟然来抓我?」他冷笑了几声,
点点头,「行,你够狠。别以为把我抓进去就能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们俩那顶
多是偷情,强奸?强奸能奸出高潮?笑话。你等着被万人指着背后笑死吧!」他
的话让我心中一沉,确实国内有过这样的案例,一个强奸犯在实施强奸中录下了
视频,结果被告的时候拿出视频,表明被强奸的女子有过性高潮和兴奋的表现,
因此不是强奸,而是两人偷情,结果竟然被法院采纳。禽兽副总的话中让我意识
到,他手中很可能掌握有类似的证据。我扭过头时,看见妻子面色一片苍白,我
的心中咯噔一下。

  两人回到家,我默默的坐在沙发上抽烟,妻子在角落里捂着脸哭着。有些心
痛妻子,这段时间她人整整瘦了一圈,连鹅蛋脸也变尖了,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
没了灵魂。房间里失去了往日的阳光和欢笑,仿佛已入了深秋:沉闷、萧瑟、黯
淡无华,全然感受不到初夏阳光的热情。

  我反复的回想着副总的话,意识到一些可能会对庭审结果不利的情况,也想
起了手机里偷偷存下的那部网络视频。我有些不敢相信,心没有用手机给妻子看,
而是打开了电脑,找出了文件夹里的视频文件。

  「你看看,是这个吗?」我迟疑了很久才对妻子说。

  妻子木然的走过来,不明就里的看了电脑一眼,然后面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
色:「你…你怎么会……」我没有再问什么,默默的关掉了视频:「他把迷奸视
频放到了网上。」我苦涩一笑,亏自己还看到刺激的不行,还撸了几发,谁知t
m是对着被迷奸的老婆撸的,这种酸涩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有种要炸掉全世
界的崩溃感。

  我走到了阳台,半靠在栏杆上,又点燃了一支烟,不断的在脑海里告诫自己: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妻子可能以为我有点想不开,虽然难受着,但还
是有些迟疑着走到阳台门口,扶着门框不敢过来,怕我嫌弃她,又担心我干傻事。

  我知道,其实这个时候她是最难的,但她还在担心我,这让我感动,忽然间
似乎抛开了所有的艰难,所有的酸楚,我向她走去。

  她胆怯的望着我,在我伸手过去时,有些受惊的将脸躲开,她是怕我打她。

  我用手掌抚着她的脸,她真的瘦了好多。然后我狠狠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不是你的错。」我紧紧搂着她,像害怕她忽然消失一般,「相信你老公,
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妻子在我怀里再一次放声大哭起来。

  生理角度而言,从第二次被迷奸开始,妻子确实有了性冲动的表现,从视频
中她的表情、肢体和隐忍的声音都能看得出,尤其难以推翻的是,其中一段视频
中,男子快速抽插的阴茎带出的妻子性奋的淫水在两人交合部清晰无比的形成了
一团浊白的泡沫状粘液,在男子阴茎的挤压下,不断的从阴茎下方涌出,多到无
法抑制的流淌到妻子被不断翻压暴露出的菊门上。这几乎变成了妻子被干到兴奋
的铁证。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陷入了一种半疯狂状态,四处求爹爹告奶奶,做着出
庭的相关准备。一个星期以后,我们既害怕又急不可耐的庭审通知终于来了。

  庭审的过程漫长而令人煎熬,尤其是对方拿出的视频「证据」,以此证明不
是强奸,而是常见的拜金OL无耻勾引多金的领导,索求未果的诬告,这让作为
被害人出庭的妻子气得浑身发抖。

  「公诉人还有什么证据需要补充吗?」在对方律师趾高气扬的一番黑白颠倒
后,法官问公诉人。

  「有。」代表我们家出庭的是一名女检察官,此刻淡定而坚定的说:「检方
将会出示最直接的视频证据证明对方完全在撒谎和颠倒黑白。同时,在这一过程
中出现的有关警方渎职和包庇情况,检察院将会另案处理。」她示意助手将视频
文件接入法院的电脑。

  「这是5月7日,飞远国际女子篮球队会餐的法隆餐厅前的监控视频,之前
在调取视频时,警方和餐厅方均宣称视频已坏掉,这是检方通过特殊手段取到的
原始视频。这是中午12点25分,女子篮球队共13人在被告带领下走进餐厅。

  这是下午2点10分,女子篮球队出来时的监控视频,请注意。「女检察官
用电子笔比划了下被暂停的画面,」这是被两名篮球队员架出来的被害人,可以
清楚的看到被害人已几乎人事不醒,是被人抬上了被告人的宝马越野车。这是半
岛酒店大门外下午3点05分的高清监控视频,同样可以看到被告人独自一人进
入酒店先进行了开房,然后回到越野车,在门童的帮助下,将被害人架入了酒店
房间。

  很蹊跷的是,这几段监控视频,警方和酒店方同样以视频已坏的理由,之前
拒绝为我们提供。检方不得不采取了部分特殊手段获得。「案情就此大致清楚,
最终,法官以强奸罪判处副总有期徒刑5年。

  我不能说正义得到了伸张,因为判决了那个禽兽的同时,也几乎毁了妻子,
在公司里她几乎抬不起头来,在家里也沉闷到一天不说几句话,人完全陷入了抑
郁中。

  就在她无法忍受那种莫名的歧视,准备向公司提出辞职时,事情出现了一线
转机,因为管理不善导致公司出现丑闻,妻子公司老总被总公司直接调离,并换
了一个女老总过来,据说这位离了婚的女老总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强势无比的通
知人事部,她异常反感公司内部的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言碎语,这至少反映出职
员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而全放在了流言蜚语里,所以一旦再发现这种情况,
她会建议当事人自己辞职。这番无比强势的话出来,公司里针对妻子的流言迅速
在一夜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女老总做得第二件事是找到妻子谈话,据妻子说讲了三点,第一点,作为公
司老总,她对妻子将这件事捅到法院,给公司造成一定负面影响表示非常不满,
要不是总公司发现苗头及时补火,差点在网上形成热点,对此,总公司也非常恼
火;第二点,作为女人,她必须要说一句「干得漂亮!」,尤其点名赞美了我这
个勇敢而坚毅的老公;第三点,妻子作为公司能力新生代,将会是公司重点培养
对象,她就不要想着辞职了,同时,按照新的任命,妻子将从业务部调往企划部,
任形象专员。

  公司的180度转弯让妻子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只是对我她似乎依然不知道
该怎么办,甚至害怕跟我在一起,不愿意让我碰她,对夫妻间的事几乎产生了心
理阴影。

  让我很欣慰的是,妻子毕竟已是成年人了,并没有出现那种过度的抑郁或通
过酒精、药物麻痹自己去逃避的极端情况。让我苦恼的是,我已经几个月没有过
性生活了,再这样下去,借助五姑娘都是小事,关键是夫妻俩将可能名存实亡。

  原本想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但她极度抗拒,反复强调自己没有问题了,而我
也不忍心去逼她,只好自己去咨询了一些专家,也在网上查询了大量资料,似乎
对她最好的治疗方法就是采取暴露疗法——让她回头去直面曾经发生的事。只是
怎么治疗,在什么时机治疗,我仍在纠结中。

  很快,距离判决已经3个月过去了,在这3个月里,我们的关系对外似乎恢
复了正常,只是回到家里,曦曦在的时候还是其乐融融,一旦曦曦不在或睡了,
两人便陷入了沉默中,偶尔对她亲昵的动作,她会像受到惊吓一般的躲开,心痛
之余,我也没敢过于强势,算一算,借助五姑娘解决问题,也有好几回了。

  这天,正在工作时,我接到了老家的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的,他告诉我三
叔公家出事了。

  三叔公是父亲的三叔,其实比父亲大不了多少,参过军,打过越战,据说还
是个侦查兵,退伍后在外做了几年生意,后来回到老家。以前我家条件不怎么好,
得他照顾颇多,时常接济我们家,甚至我姐的嫁妆都是他给置办的。我在高中以
前,几乎年年暑假都在他家混饭吃,他也对我很是疼爱,到县城做买卖时老爱带
着我一块,还常笑呵呵的跟别人介绍说:喏,这是我孙子。

  三叔公有2个儿子、1个女儿,大儿子比我大很多,平时交集少,小儿子段
斌阳倒跟我一般大,正所谓少年叔侄如兄弟,关系特别好。三叔公家开始败落是
在我进县城读高中以后,那时我已去得少了,只听说那一年,跟他在一起快三十
年的三叔婆因为脑溢血去世了,他着实伤心了很久,也没什么心思工作,便结束
了城里的生意回到老家,也再没续娶,原打算守着3个儿女过完下半辈子,不曾
想,三年后,当消防兵的大儿子在一次救火中不幸牺牲,成了烈士;而这一次出
事的是他小儿子段斌阳,出车祸没了。

  「这好人怎么就没好报的。」电话里父亲唉声叹气的叹息着。

  三叔公是个好人,不光只对我们家亲戚好,在三叔婆还在世时,就常听老人
们讲他经常会资助乡里读不起书的孩子去上学。大儿子牺牲后,他几乎把所有做
生意赚来得钱全都捐了出去,每年还要资助几个学生读书,但没想到临老,小儿
子也没了。

  父亲的电话让我心情有些低落,不仅因为段斌阳本身跟我关系就特别好,当
初我在学校调皮捣蛋,惹上高年级的同学,被打了一顿,那时已辍学的段斌阳听
到,二话没说一个人单枪匹马冲到学校里,把为首的学生狠揍了一顿,为此,还
被拘留了15天。更重要的是三叔公于我家,于我都有恩。

  回到家里,我把事跟妻子说了,妻子也唏嘘了很久,三叔公她也见过,很爽
朗干练的一个人,而且她记得高中时他还专门来看过我几次。妻子本来也是个很
感性的人,听我这样一说,当即决定也跟我一块回去,反正因为曦曦小,也有快
2年没回去了。

  于是,将曦曦安顿好以后,妻子跟我踏上了回乡的路途。

  我们家在西南某省的大山里,妻子跟我是一个地方人,区别在她在县城,我
在乡下。到了县城以后,还要坐1个多小时的农村公交才能到我家。

  三叔公是个好人,这些年受他恩惠的人不少,所以当我们风尘仆仆赶到三叔
公家院子时,才看见四里八乡的乡亲都来了,能帮忙的都搭把手,帮不上忙的也
凑个热闹。祭拜了段斌阳,我跟早已在忙碌的姐姐和姐夫打个招呼。

  姐姐拍拍身边的长条凳,我会意的带着妻子走过去。

  「姐。」我还没开口,妻子先打了个招呼。

  「来,绮彤,快到我这儿坐下。」感情我姐是在跟妻子打招呼,姐姐对妻子
印象极好,当初笑骂「一颗好白菜让我们家猪给拱了」的就是她。

  不多时,我爸跟我妈也过来了,每个人过来首先都是跟妻子打得招呼,看起
来在家里我人缘比她差远了,也难怪,一个学财经的高才生,有内涵有相貌有身
材,嫁给我这个屌丝(也是我姐的评价),对我爸和我妈来说,简直是烧高香了。

  按照乡下人的习俗,因为死得丑(年轻人非正常死亡),所以丧事没办很久,
五天后就下葬了。这中间,三叔公只露了一面,沉默着,只见到我时微微露出了
笑脸,跟我和妻子打了个招呼。

  段斌阳,也就是跟我一般大的表叔下葬以后,三叔公又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把
自己关了起来,剩余的一大家子亲戚坐在院子里聊天,讨论三叔公将来的问题,
毕竟他才五十多。表叔的车祸对方负全责,赔了几十万,三叔公除去办丧事的钱,
又全部都捐出去了,做的生意早几年因为大儿子的去世也停了,如今他已没了经
济来源。按说,凭他以前的为人,亲戚们一块养着他都没问题,不过据跟他关系
比较近的五伯说,他准备离开老家,不准备留在这里了。也难怪,在这里,他送
走了三个最至亲的人,成为他最伤心之地。他女儿也就是我表姨想接他去住,但
他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是不详之人,祸害了老婆,祸害了2个儿子,不能再祸
害唯一的女儿。

  一大家子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很久也没个结果。

  「要不叫三叔公去我们那儿吧。」妻子忽然插嘴进来,一下所有人包括我都
看向她。

  「三叔公可以去我们那儿,我们可以帮忙去找工作。然后先住我们家,待公
司住处安排下来了,再搬过去,我们也可以就近照顾他。」妻子说,其实这也是
我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她是否同意,没敢当场提出来,如今她先提出来了,倒让
我竖了个大拇指,果然是夫妻同心。

  「这倒是个办法。」妻子的话也得到了亲戚们的纷纷认同,当即有人进去将
三叔公请了出来,征求他的意见,结果他还是坚持他那个观点:他是个不详人,
不能再祸害别人了。

  「三叔公,您不能老抱这样的观点。」妻子很认真很诚恳的对他说,「对,
您家确实是不幸,但要说不详,您也看出来了,这么多年来受您照顾、跟您亲近
的亲戚不在少数吧?有的亲戚比我们跟您要亲近得多,有谁出过事吗?有谁因为
害怕出事而不跟您来往吗?没有!大家依然都亲近您,尊重您,因为您是大家的
长辈,一个好长辈。段飞从小就跟您,一直到高中也出过事吗?也没有!难道现
在我们还怕吗?我们不怕!这说明所谓的不详之人只是您心里的一个梗,一个关
闭自己的心理暗示,是必须需要您越过去的一道坎。」「对对,段飞媳妇说得对。

  「」就是这个理,他三舅,段飞媳妇说得没错。「」您说您真要孤苦伶仃的
一个人跑去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个病感个冒连照顾送饭的人都没有,咱们这一
大家子亲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都还是小事,要出个闪失,大家会内疚一辈子的。

  「在妻子还有我跟一众亲戚的劝说下,三叔公终于有些动心了。

  「我话说前头,不住你们家,我自己住。」三叔公点头答应跟我们去上海不
过提了个条件。

  「一定。」我麻溜的点头,「不过您暂时肯定要住我那里,工作还没定是不,
定下以后公司怎么安排住宿也要时间,公司不安排住宿,就您那点收入,在上海
租厕所还勉强。」最终,三叔公收拾了一下,跟我们去了上海。说是收拾,其实
也没什么东西,除了一些随身的衣物,还有一张曾经的全家福照片。

  走得那一天,他女儿,我表姨哭得一塌糊涂,一再叮嘱我要照顾好她爸,之
前她要塞给我2万块钱,被我给骂了回去。

  回上海的高铁上,三叔公坐在走廊边,我发现中间几次他乘我们小睡的时候,
会把全家福的照片偷偷拿出来,用手在照片上轻抚,皱纹深刻的脸上,满是怀念
和忧伤。这个伤心而寂寞的老人。

  妻子也发现了,本就多愁善感的她眼眶也不由偷偷红了。

  高铁上的7个多小时很漫长,但似乎对三叔公而言,又是一次蜕变和告别,
到达上海时,本已岣嵝着的他忽然站直了身子,消瘦却似苍劲有力,像曾经的一
个军人一般,笔直的让人有种莫名的震撼,连妻子也看得异彩连连,不愧为当过
兵、打过仗、流过血的老铁血军人。

  跟我们回到家,我们忙着给他收拾房间,幸好当初我们房子买得是小三房,
虽然房间不大,总算还多了一间房,刚好留给三叔公住,在收拾房间时,女儿曦
曦很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爷爷」。「爷爷,你是来住我们家的吗?」她好奇的
问。

  「曦曦,别乱叫,要叫太叔公。」我赶紧对她说。

  「没事,没事,怎么叫都行。」三叔公显然非常喜欢曦曦这个重侄孙女,很
快就跟女儿熟稔起来,女儿的欢笑声荡漾在房间里,一直面色阴霾的三叔公终于
露出了笑容。

  我跟妻子商量了一下,因为妻子的公司是一栋独楼,更方便操作些,就想让
他去妻子公司做保安,跟三叔公一说,正跟曦曦笑着做游戏的他很爽快的就答应
了。妻子立马给公司管后勤的副总打了电话,不巧,他去美国培训了,要有2个
月才能回来,只好先让三叔公在家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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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公就这样在我们家住下了。因为曦曦的存在,让他少了几分陌生感,多
了几分笑容,正好也闲在家里没事,他自然而然就承担起接送曦曦和在家做饭的
任务,曦曦也挺喜欢这个太叔公,觉得他好好玩,会给她讲故事,还愿意陪她做
游戏。可能因为长期在家做饭的原因,三叔公的手艺还不错,至少深得妻子和曦
曦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的赞赏。

  时间是冲淡一切悲伤的最好法宝,很快,在家里,三叔公的笑容越来越多,
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倒真有几分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感觉。

  「三叔公,我来吧。」同往常一样,我跟妻子刚下班,一进门就看见三叔公
在厨房里忙活着,妻子赶紧走过去想接手,曦曦坐在客厅里玩自己的芭比娃娃,
按三叔公的说法,小孩子少看电视不仅对眼睛好,而且对智力发育也有好处。这
想法以前我们也有,只不过拗不过曦曦这小魔女,拿她没办法,也不知道怎么的,
三叔公的话她倒听了。

  「没事,我一个人就行。」三叔公操着菜刀在切菜。

  「哪能天天让您这样忙。」妻子赶紧脱去了外套,拿过围裙围上,准备去帮
忙,「您都快成我们家不花钱的保姆了,又是接曦曦,又是做饭,又是打扫卫生
的。」「没事,一个老头子,闲着也是闲着。」三叔公笑笑说,「你们年轻人工
作忙,白天都挺累得,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不可能天天坐着等饭吃,那不成坐吃等
死了?能做点就做点吧。」「那也不成。」妻子呵呵笑着,「要家里人知道我们
这么使唤您,不把我们骂死,表姨估计拿刀剁了我们的心都该有了。」她说着就
要去接三叔公的刀。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三叔公笑着躲闪着,不让她接。

  「三叔公,听你孙媳妇的,就算不让她做,也让她打打下手。」我跟曦曦边
说着话,边转头对厨房说,此时,妻子也正顺着我的话又去接他的刀,三叔公固
执的胳膊一拐,因为妻子异于常人的高耸,他显然对这距离估计有误,我分明看
见他的胳膊肘从妻子饱满的胸前一擦而过,貌似还擦得挺重,妻子忙退了一步,
邹着眉捂住了胸口。

  三叔公一愣,张开嘴想道歉,却呀呀的不知该怎么道歉,妻子也知道他是无
意的,没说什么,只是脸红红的接过了他的刀,三叔公有些尴尬的不敢再坚持,
有些狼狈的从厨房退了出来。

  厨房里偶然的这一幕,偶然的让我尽收眼底,让我的心突的一跳。只不过这
毕竟也只是偶然发生的,我也没放在心上,真正改变了这一切的,是一件看似非
常小的事。

  到我们家一个月后,三叔公基本已经适应了上海的生活,因为还没法上班,
不用做饭和接送曦曦的时候,他会一个人到周边的公园去溜溜弯,跟几个同龄的
老爷子老太太聊聊天,还别说,竟引出一段桃花运来,有天妻子回来神神秘秘的
跟我说小区里有老太太把她给拦住了,打听她们家这瘦老头是谁。

  我哈哈大笑,不过告诉她,牵红线的事就别想了,三叔婆去世已十来年了,
要续弦,以他的条件早娶了,也不会等到这一天。

  「那倒也是。」妻子点点头。这是实话,可能因为当年当兵时跟三叔婆就聚
少离多的缘故,退伍后的三叔公对三叔婆感情非常深,不管到哪里都把三叔婆带
着,三叔婆去世以后,他也常常念叨着三叔婆命苦,刚过上好日子没多久就走了,
也因此,这十年三叔公一直打着光棍。不过也因为当过十多年兵,还打过仗,精
瘦的三叔公身上总会流露出一股很男人、很干练的气质,比较吸引老太太们(这
是我表姨说的),只不过三叔公一直没这想法而已。

  这天晚饭时,三叔公迟疑的给我提了个要求,说一个人白天在家挺闷的,琢
磨着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了,想跟以前的战友在网上联系联系,问我能不能借用一
下我卧室里的电脑。我说没问题啊,你用就是了,反正我们白天又不在家。看得
出我的答应让他很开心,毕竟战友之情是什么也替代不了的,几十年没见面了,
没准还能联系上。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三叔公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兴奋的笑容,通过网上,他已
联系上了17、8个战友,还建了个QQ群,整天在群里聊天,聊得眉飞色舞,
有天还差点忘了去接曦曦,让他很不好意思,当然他还是坚持着每天打扫完家里
的卫生,并洗完了衣服才开始上网聊天,不过也因为这个,又或许到家里这一段
时间,他也没那么拘谨了,都把大家当做了自己家里人,有些事上不再那么细心。

  比如,刚来的时候,他会很注意,妻子的衣物,尤其是贴身衣物,他一般都
不会碰,会很注意的留给妻子自己洗,这几次他也没注意,急急忙忙就洗了,搞
得妻子有些不好意思,晚上跟我说要我提醒下三叔公,贴身衣物还是让她自己来
洗,没道理连内衣裤都让长辈洗。我说这我怎么好说,显得像防备他一样,万一
他多心了还不自在。妻子缠了我半天,我只好硬着头发支支吾吾的跟三叔公说了
下,他听没听出来,我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他依然将我跟妻子的内衣裤给洗了。

  妻子见我没说清楚,第二天决定亲自去说,当然也是很委婉的告诉三叔公,
自己的内衣裤不能机洗要手洗的。

  「这样啊,我不知道呢,不好意思啊,没事,从明天起你跟飞仔(他叫我飞
仔)的内衣裤我都手洗。」三叔公浑然没想到的炒着菜,让妻子更加无语了,也
真的怕说太直白了让他不自在,只好退了出来,打算再找机会说。

  就在这温馨和谐中,一家老小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这天我接了妻子照常回到家。

  「三叔公,我们回来了。」我俩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我照例对厨房喊了一声,
却没听见回音,倒是客厅的女儿回过头来开心的叫了声爸爸妈妈。

  换好鞋,我走进屋里,转到厨房边,发觉三叔公在发愣。

  「三叔公想什么呢?」我问,把他吓得一哆嗦。

  「啊?没…没有……」他支支吾吾的,有些神离,「哎呀,我的菜!」锅里
的菜有些胡了,他赶紧手忙脚乱的铲出来。

  「出什么事了?」似乎听到了厨房里的忙乱,刚脱去羽绒衣,穿着灰色打底
紧身高领毛衣的妻子走过来问。

  「没…没什么事,飞仔进来喊一声吓我一跳。」三叔公说,只不过我总觉得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但在转身的一刹那,又似乎眼神从妻子饱满的胸前一瞟
而过。会是我的错觉吗?我摇摇头。

  吃饭的时候,三叔公显然也不怎么在状态,一直低着头吃饭,不敢看我们,
似乎尤其不敢看妻子,中间妻子叫他夹菜,他答应一声,眼神马上匆忙的移开,
感觉……就像有些心虚,让我有些疑惑,又有些纳闷。

  吃完了饭,妻子照例进了厨房洗碗,三叔公在客厅里看新闻,而我则进了卧
室,按照每天的习惯,回来后打开电脑上网看看新闻。登录了凤凰资讯网,我随
意的翻看着网页,觉得没啥好新闻,又点开了淘宝,在点开最左侧的菜单时,一
下动作有点大,无意间鼠标点到了「开始」上,然后右侧忽然闪出一长串的列表,
我也没注意,将鼠标放回网页界面继续浏览,忽然,脑子一激灵,刚刚闪过的是
电脑显示的是「列出我最近打开的文档」,这个功能虽然我没关闭,但因为某些
原因,每次关机前我都会做清空处理,怎么刚刚会显示出那么一长串,更重要的
是,我似乎看到还有图片文件,这让我有些惊慌:这台电脑里隐藏着妻子众多的
照片,包括性感照,因为平时也没别人用,藏得并不深。

  我心扑腾着,连手都有些抖了,小心的再次将鼠标点到开始,那里确实列出
了最近打开的文档,里面也确实有几张图片文件,我犹豫了半天,点开了其中一
个,然后我脑袋嗡得一下晕了:那是妻子一张泳装照。那是去年夏天我们去千岛
湖游玩时,在酒店的游泳池边拍的,照片里,身穿比基尼的妻子批着一件半透明
的粉色纱巾,坐在无边泳池的边沿,侧脸望向远方,一缕阳光刚好照在她白皙光
洁的脸上,显得无比优雅而恬静。比基尼是性感黑色海岛三角上托聚拢款,这是
俪丝娅经典的一款有胸垫没钢托的系带三角比基尼,很小,特别显女人曲线,但
也是公认的考究身材:泳衣贵得要死,布料少得可怜,要是没胸没屁股没腰,穿
在身上就去脑补淘宝的买家秀和卖家秀吧,不过好在比基尼三要素妻子不但不缺,
而且比例十分协调,所以穿在身上,通俗的讲有种美爆了的感觉,当然也性感的
一塌糊涂,我记得当时在泳池里几乎男男女女的眼光都被吸引过去了,有羡慕的,
有嫉妒的,有欣赏的,也有贪婪的。

  妻子的皮肤本来就有种雪白如玉般的感觉,搭配上黑色的比基尼,这种视觉
冲击不是一般的强烈,让人第一眼就会盯向她的胸:收裹的设计,让两个半球都
露在了外面,饱胀、白皙、丰满,又跟人工隆胸硬邦邦的感觉不一样,因为是纯
天然的,所以泳衣边沿挤压出两道浅浅的肉陷,有种肉肉的、天然的美,即便此
刻我坐在电脑前,也忍不住的又咕噜咽了下口水。让人第二眼看去的部位是她的
腹部,因为三角泳裤很小,下沿很低的缘故,显得她肚脐位置有些高,整个腹部,
包括小腹都露在了外面,让人很担心三角泳裤再低些,都该露毛了;妻子的腹部
其实也很漂亮,既不是那种臃胀的肚腩,也不是过度健身后得紧壮,而是有点恰
到好处的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点小坡度,然后坡顶圆圆的肚脐陷入其中,总让人
忍不住想去舔它。

  我点开了这张照片的右键,显示照片最后的访问时间是下午3点43分,我
有些晕了,这个时间点我跟妻子都在上班,唯一在家的,只有三叔公。

  「最近打开文档」列表里还有3、4张照片文件,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
第二张,照片很快呈现在桌面上,那是妻子的一张背影,还是那件比基尼,她牵
着同样穿着儿童比基尼的女儿背对镜头站在游泳池浅水区,可能因为之前在走动
的缘故,本来就只是半包臀的三角泳裤后边全因走动时臀部的左右作用而陷入了
臀缝里,几乎变成了丁字裤,两瓣肥美亮洁的圆臀大部分露在了外面,甚至连那
倒扣的水蜜桃型都能看出来了,我只觉一股邪火嗖得就上来了,不仅因为我本就
对肥臀有种格外的偏爱,还有一个原因竟然是因为——三叔公看过这张照片了!

  这竟然让我有种莫名的震撼和冲动。

  我翻开了存放照片的其他文件夹,显然,三叔公是无意中发现了这些照片,
估计也觉得这样不对,只看了几张我们旅游中的性感照片,并没有去翻找别的照
片。我沉吟了片刻,翻找出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随意挑了几张照片,按时间顺序
放回了原来应该在的文件夹里,出于安全考虑,之前,我将所有平时照的性感照
都从各个文件夹里剔出来,单独放进了一个文件夹里。然后,什么也没说,顺手
将「最近打开的文档」清空,默默的关上了电脑。

  第二天回到家,三叔公表现正常了许多,跟曦曦的话也多了,只是我注意到
他跟妻子说话还是不怎么自然,眼神有些躲闪。吃完饭,我迫不及待的就打开了
电脑。

  「开始」菜单里,「最近打开的文档」又列出了长长的一竖排,而且这一次,
明显照片文件多了很多,我一个个打开。显然今天三叔公专门在我存放照片的文
件夹里浏览了一下,都是妻子各个时期的照片,有生活照,也有一些相对性感的
照片,以性感照片居多,当然都是生活中的随手拍下的。其中最性感的,被打开
最多的莫过于一组妻子在办公室里发给我的自拍了。

  我记得那是有次我出差2个多月,实在憋得慌,跟老婆聊微信时半开玩笑的
说起这事,那会儿跟老婆还如胶似漆的,聊着聊着妻子就通过微信给我发来几张
照片,照片里她没有穿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只是这件衬衣已经被她解开
了上面4颗扣子,露出了里面的杏色胸罩和大片洁白的乳坡,按她的说法,让我
晚上打手枪用。妻子给我连拍了好几张,都是半敞开衬衣的,胸前的饱满、深邃
的乳沟通过这种公开场合的偷偷摸摸,显得格外诱惑,其中一张她将手伸进胸罩
里托起乳房的照片右上角,甚至还可以看到妻子斜背后正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同
事,她那时的胆大让我兴奋了好一会儿,估计今天让三叔公也着实被刺激了一把,
肯定没想到平日里端庄淑娴的侄孙媳妇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同事请教个技术问题,涉及监控系统跟电脑的,
在电话里给他解答完,对方挂了电话,而我却没有,脑抽似的对着已黑屏的手机
补了一段话:「这个问题其实很好解决了,你把文件夹隐藏就行了,你家小子电
脑水平不会这么高吧,我的有些文件就是这么做的。怎么隐藏?你这么多年电脑
都白操作了。」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三叔公听见,我看见背对卧室坐着的三叔
公微微侧过了身,将耳朵侧了过来。

  「你用鼠标对准要隐藏的文件夹,点右键,里面就有隐藏。如果要看的话,
你打开有隐藏文件的磁盘,点左上角的工具,对左上角的工具。」我说的很慢,
「然后点文件夹选项,再选查看,在里面选择显示所有文件和文件夹就行了。」
我在电话里反复说了几遍,这才装作挂掉了电话,走出卧室。客厅里,三叔公有
些发呆,似乎在回忆什么。

  「老婆,我们家存放照片的移动硬盘在什么地方?」「在书柜的最下面,怎
么了?」「我得把以前的照片清理一下,在电脑上也备份一份,万一移动硬盘坏
了,照片找不着刘可惜了。」我说着又返回了卧室里,移动硬盘是我放的,我怎
么会不知道?这样做只是不希望一次性将所有照片都暴露完,那样反而没看头了。

  我找出了移动硬盘,挑出了一部分照片,存进了电脑上照片文件夹一个角落
里,然后选择了隐藏,其实移动硬盘里还有一些视频,有的是妻子知道的,但大
部分她不知道,因为我在家里其实装得有一套公司最新开发的「影雾」监控系统,
本来是公司交给几个核心技术人员进行测试的,我也拿回来一套,没跟妻子说,
原想可以作为家庭安全监控用,后来测试以后很成功,已经推向了高端市场,也
没叫我们退回去。这套系统之所以取名叫「影雾」,实际主要运用于国安领域,
主要有几个别的监控不具备的特点,一个是薄,比手机还要薄,然后是隐蔽性高,
跟别的监控不一样,它不会有红光,此外,最主要的是广角,还可以变焦。因为
接着Wi- Fi,所以可以用手机直接遥控和监视。家里有一部分视频实际就是
用这个给拍下来的,当然,我也没敢存这类视频到电脑上,否则,三叔公非得被
吓出心脏病来不可。

  一觉醒来,跟女儿和三叔公道别后,我和妻子各自去了公司。这一天上班,
我都有些心不在焉,手机APP里我已设置好了有物体移动自动提示和保存视频,
只是手机一直是安安静静的,直到中午1点,手机忽然「叮」响了一下。我迫不
及待的打开了手机app。

  视频画面里,三叔公走进了我们的卧室,在小小的电脑桌前坐下,熟练无比
的打开了电脑,他并没有上QQ,而是开始在我的电脑上翻找起来,显然,昨天
我的话他并不是记得太清楚,何况毕竟50多岁的人了,电脑操作不是很上手。

  透过手机,我看他在四处瞎忙活着,四处点开着程序,他记得了前半段,可
怎么就找不到「查看」在哪里,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看着都替他着急。不过好在
他一个倔老头,还是很有韧劲,几乎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让他找到了查看。

  很快,隐藏在众多文件夹角落里,一个暗灰色的文件夹就被他找到了,文件
夹名已被我取好了名:「历史整理」。他终于找到了,我的心也随之扑通扑通跳
起来。

  打开这个隐藏的文件,我看见三叔公呆住了,盯着电脑屏幕很久,静静的没
有动,电脑屏幕上是十几张照片的缩略图,已看得出,这些照片,跟他以往看得
生活照完全不一样。

  三叔公足足在电脑前呆了几分钟,几次伸出手要去点鼠标,又迟疑着收了回
来,似乎很难下决心要打开这些照片,只是呆呆的盯着他从未如此被震撼到的电
脑画面,他期间甚至还把手捂了捂心口。我去,不会刺激到他犯心脏病吧。

  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点击开了第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妻子半坐在一个酒店床上的照片,照片上妻子对着画面盈盈笑着,
甜美而娇媚,她的身上是件日系的灰色中领露肩长毛衣,一手托着毛衣,一手撑
在床上,看上去除了裸露出肩膀,没有什么异样,看似很正常的款。估计这让三
叔公有些疑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隐藏的。于是他点开了第二张。

  第二张照片里,妻子的脸仍是正对着镜头在微笑,只是身子微斜了些,这件
毛衣的玄机便露出来了:毛衣的上半身从脖子到腹部,除前小半幅是有毛线连着
的,从两侧肋骨开始就是镂空的大露背了,镜头下,妻子酥胸的顶峰将毛衣前幅
向前撑起了两个相互辉映的傲人圆弧,而半坡以下直至乳根全暴露在空气里,由
毛衣里延伸出的弧线似乎一直画到了腋下,挤压着她的手臂,一股浓浓的饱胀到
满的感觉扑面而来,仿佛透过电脑屏幕都能闻到那沁人的乳香。三叔公静静的看
着,久久没有翻页,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因为背对着隐藏的监控头,看不到是放
在哪里,但肯定是在双腿间。

  第三张照片还是这件灰色毛衣,妻子仍是跪坐着,双手看似很随意的用拇指
勾住了毛衣腹部连接的位置,因为手重量自然向下用力的缘故,使毛衣前襟被从
两侧往中间拉,胸部两侧显出两道洁白而耀眼夸张的弧线,紧接着的第四张也是
这个系列,只不过这一次,妻子嘴角含俏的望着镜头,眼神有些迷离,她一只手
撑着床,一只伸到胸前,用拇指和中指勾住了毛衣前襟的两个侧边往中间拉,让
本来就不是很宽的前襟几乎束成了一个窄条幅,两枚硕大丰满的乳球尽在镜头之
中,感觉再往中间收一点点,乳头就该露出来了。

  监控里,我看不到三叔公的表情,只能看见他脸凑向电脑屏幕越来越近,鼻
尖几乎都要抵到屏幕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舔屏吗?我心中不无恶趣味的想。

  不知什么原因,三叔公突然停下了,就那么静静的保持了几秒,整个人猛地
靠回了凳子的靠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痴痴、愣愣的看着屏幕上那个朝夕
相处,从未展现出如此妩媚、娇艳的少妇。此刻,他的内心一定是在挣扎的,纠
结的,犹豫的。这样足足静止了2分多钟,差点让我以为是监控宕机了,三叔公
再次将手伸向了鼠标,继续点开了下一张照片。

  电脑屏幕上,妻子换了一个位置,双手撑着倚靠在酒店浴室的洗漱台上,她
的身后是一整面镜子,镜中是她雪白、挺直的后背,柔美的背脊线,俗称「美人
窝」的腰窝都一览无遗,更让人有些喷血的是,毛衣后摆处,一道臀沟那么清晰、
诱人的展现在镜子里,这种一本正经的性感让人顿时想到两个字:妖精。

  三叔公的左手再一次伸到了自己的双腿间。当第五张照片出来时,他似乎连
呼吸都停止了,久久的盯着屏幕。那是妻子反穿毛衣的照片,此刻,妻子又再次
回到了床上,只是将毛衣反穿了过来,要知道,本来毛衣就是大露背的,这一反
穿,除了两根颈部细带垂在妻子乳峰顶端那两点,几乎整个乳房全部暴露在电脑
屏幕上,那是一对怎样赞美都不过分的乳房,白皙、浑圆、坚挺、丰满,放眼望
去,满屏都是那硕美娇羞的乳房,丰满得仿佛乳房随时都会从屏幕上溢出来。

  三叔公静静的凝视着电脑屏幕上那满屏的酥胸,妻子娇俏的媚笑着。他的左
手开始前后轻轻的晃动,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他左手在双腿间一阵翻腾,身体还
微微坐了起来,将裤子往下扒拉了些许,我震惊的看着监控——三叔公这是在对
着屏幕上妻子半裸的照片在手淫。

  我关掉了手机APP。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态,一个老男人
在自己偷偷的放纵下,对着妻子的性感照片打手枪。这让我有种「你吃不到,馋
死你」的恶作剧的玩笑在里面,还有种「那是我老婆,你只能打手枪」的得意和
满足感,也有些许的害怕:这种游戏会不会被我玩过了,一发不可收拾?我会对
妻子偶尔的晚归和跟男同事的亲昵而吃醋,说明我应该不是那种绿毛爱好者,但
为什么在我的内心深处,一股隐隐的刺激和兴奋在悄悄的翻涌?这让我有些害怕,
想结束这个荒唐的游戏。然而,当我回到家,看到三叔公那游离飘浮的眼神和毫
不知情的妻子很随性的展露她的性感时,我再一次「整理」了妻子的性感照片。

  妻子到家后,将衬衣换成了一件居家的T恤,端菜上桌时,因为家里是长餐
桌,我跟三叔公各坐了一边,她不得不俯身从桌子窄的一侧将菜放到桌上,一弯
腰,一对乳球顿时从T恤圆领处泄出,要不是还有个胸罩,只怕乳头都能看见了。

  我几乎能清晰无比的听到三叔公「咕噜」咽了口口水,这个充满爱心的朴实
老头正越来越向老色鬼方向发展了,我心中暗想,但又装作没见看见。

                (7)

  晚上9点多,将女儿哄入睡,我回到了卧室,妻子已换了睡衣坐在床上翻看
着公司的时尚杂志。

  「曦曦睡了?」妻子问。

  「还不睡该打屁股了。」我说着,也上了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妈打过来的。

  「喂,妈。」我边接听电话,边将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按照惯例,我妈每个
月都会打次电话询问下情况,不过这一次打得特别长,尤其我爸也接过了话茬,
问了三叔公的情况,一个电话打去半个多小时,才好不容易挂了电话。

  「爸妈打来的?」妻子有些好奇的问。

  我点点头。

  「这次打得够长的。」「还不是操心三叔公,怕他在这边不习惯。」「爸妈
挺关心他啊,跟别的亲戚不一样。」「那可不。毕竟我们家受三叔公的恩惠可不
少,某种意义上,我跟妹妹读书都是他给供出来的。」我叹了口气说。

  「嗯,三叔公确实是个好人,就拿到咱们家来说,基本上把家务活全给干了,
我发现回到家除了偶尔做个晚饭就像没事做了似的。」妻子表示认同,「而且我
前几天还看到他曾经资助的大学生写给他的信了。」「还有大学生给他写信啊。

  「我好奇的。

  「嗯。」妻子点点头,「他可能没看完,就放桌上了,我大概看了几眼,应
该是个女生,看信的内容,好像三叔公从初中就开始资助她了,一直供她上了大
学,到现在还在给她寄钱。」「这好老头啊。」「什么呀,三叔公也不老好吧,
也就50多,没到60呢。」妻子纠正我道,「人真是好人,就是命不好。」我
叹口气点点头。

  「你说,要是我们给他介绍个老伴,会不会改变他些?」妻子手指点着嘴角
沉思道。

  「你又来。」我拿过手机开始上网,「他要找,早就找了,也不会耽搁到现
在。」「那不一样啊,你想,当初儿女们都陪着他,他也不寂寞,估摸着急着想
带孙子,也没那心思。可如今,两个儿子都去了,人肯定伤心不,这个时候最需
要有个老伴来安慰他了。」「问题你看他到咱们家也一两个月了,你觉得小区里
有哪个老太太让他有兴趣吗?倒是整天一群大妈在打听他的事。」「三叔公就是
辈分大,年纪又不大,他当然不会看上那些大妈啊。五十多岁的人,没准眼里就
盯着四十几岁的熟女呢。」妻子半开玩笑的。

  妻子的话让我想到了监控里的那一幕,心里猛地一跳,下面竟然一下就硬了,
真想告诉她:「媳妇儿,人家三叔公盯得岂止是四十多岁的熟女,人家盯的可是
你这样不到三十的少妇呢。」当然,这话我可不敢说,只是不知怎么的,想到这
竟然就有些蠢蠢欲动。

  「你说他四十来岁就开始做鳏夫,这怎么熬过来的哦。」我沉思着对妻子说。

  「我哪知道。」妻子白我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男人就算过了四十也是会要啊。听说三叔公挺
洁身自好的,就是当初生意做得蛮大,蛮赚钱的时候,也从来没去外面找女人。

  「」真的假的。「妻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

  「骗你干嘛,他资产上百万的时候,走哪里都是把三叔婆带身边的,说是别
人看见他糟糠之妻在身边,也就不好意思去找他胡耍了。」「在这个社会,三叔
公还真是个异类啊。」妻子感叹到。

  「嗯,绝对的感动中国人选啊。」我表示赞同,「就是苦了自己,当和尚当
了十多年。」「那难道他就没那方面的需要吗?」妻子的好奇心也被彻底吊起了。

  「那不可能呢。」我很肯定的说,「你看他那样子,说是三叔公,哪像五十
多岁的人,壮实着呢,怎么可能没需要。」「那他可怎么解决啊。」「五姑娘罢。

  「我浏览着网页随口答到。

  「咦——,你好恶心。」妻子拍了我一下。

  「这有什么恶心的,很正常啊,不然你让他怎么办?」我后面一句话没说:
今天他还对着你的照片自撸呢。

  「难怪他一直都洗冷水澡啊。」妻子自语道。

  「那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好吧,想得多。」又多了半个多月,妻子公司外出
考察的副总终于回来了,果然如妻子所说,她一去汇报,副总立马就答应了,让
三叔公去做保安,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个住处,在地下二层的一个角落里,我跟妻
子看了以后还算满意,就是有些担心会有些潮,不过后勤部的也说了,过没多久
地下车库会进行全面提质改造,到时候再给三叔公挪住的地方。三叔公似乎有些
失落。我看了他几眼,详做没看见。或许这对我、对他都是好事,也让我决定终
结那个我故意放纵的游戏,毕竟这个游戏的后果让我也无法承受。

  随着三叔公有了新住处而来的还有另一个好消息:妻子升职了,做了部门的
副经理,这意味着家里的状况又会有新的好转。只是让我依然沮丧的是,明面里,
妻子已渐渐恢复了正常,但在性上面却越来越冷淡,尽管偶尔让我碰了,也只是
被动的,很难有互动,每次都是草草结束,甚至让我也感觉对此有些兴趣淡淡了,
完全没有那种水溶交融的乐趣,这使我苦恼无比。

  又一个周五晚上,一次索然无味的抽动后,没几分钟我就射了。妻子默默的
躺在床上,有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懒得收拾,点燃了一颗烟,穿好衣裤,开门走出了
家门,关上门的一刹那,我听见卧室里传来妻子轻轻的抽泣。

  走出小区,来到大街上,我随意的找了一处街边的长椅坐下。深夜上海的街
头,依然是车水码头,一对对情侣亲密无间的从我面前走过。我忽然有些羡慕他
们的欢乐和幸福,而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助的迷惘和失落,忽然间不知自己该
去哪里。

  妻子公司地下车库北区的值班室里,三叔公正斜对着值班室窗口在笔记本电
脑上追剧,笔记本是我送给他的一台联想,主要怕他值班太寂寞。

  看见我提着酒瓶进来,三叔公有些诧异:「飞仔,你怎么来了?」「三叔公,
好久没看你了,今天来看看你。」我笑着说。

  「少来。」他看看我一脸沮丧的样子,「今天是周末,哪有这个时间点来看
我的,是不是跟你媳妇儿吵架了?」「没有,哪能啊。」我强笑一下。

  三叔公看看我,没再说什么:「坐吧。」我在他一旁坐下:「三叔公吃饭没?

  「」没话找话,这都几点了。「三叔公看我一眼。

  「请你喝酒。」我指指手里的酒瓶。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三叔公接过酒瓶,北京二锅头,「好
家伙,都开始喝这么烈的酒了。」他放下酒瓶,看着我说:「是不是跟老婆吵架
了?」「没有。」我还是摇头。

  三叔公看看我,叹了口气:「飞仔,按说你也快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轮不到
我说你,不过有些事总看不惯你。你说你什么学历,你媳妇儿什么学历,别人就
那么心甘情愿的一直跟着你受苦,你有什么事看不开的?」「没有啦。」我从他
抽屉里翻出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将酒倒上,又将另一只手里的塑料袋给摊开,里
面是些熟食,「我们没吵架,就是心里有些郁闷,想找你喝酒。」「成。」三叔
公点点头,「你愿说就说,不愿说,三叔公就陪你喝酒。」其实,我的酒量不大,
远远赶不上当过兵打过仗的三叔公,所以没几杯下去,我整个人就晕了,涌上来
的酒性让一直压抑得我有些想宣泄,我大着舌头向三叔公倾诉起来,说起我跟妻
子的这些年,说起她被迷奸,说起妻子如今的性冷淡,说起那段妻子明显被操出
高潮的视频。说到后面,我甚至完全喝大了的从手机里翻出那个一直让我耿耿于
怀的视频:「三叔公,你说,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老婆被人迷奸到高潮,我
怎么会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可我不敢介意,也不能介意,我要介意,我们
这个家就完了。」在手机里妻子「嗯嗯」的隐忍而难以抑制的呻吟中,我大着舌
头说。

  「或许不是你想得那样呢?」三叔公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的手机屏幕。

  「三叔公,咱们都是成年人,女人在床上兴不兴奋还是看得出来的好吧。」
说着说着,我就有些迷糊的趴下了,手机哐当掉在了地上。

  「飞仔,飞仔,你喝多了,行不行?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我的耳边传来三
叔公的呼唤声,明知道他在说什么,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动不了身子。过了一
会儿,耳边没了三叔公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勉强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三叔公
刚把我的手机从笔记本电脑的连线上扯下来。我的心中圪垯一下,酒一下醒了:
操!我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三叔公是不是在做我想象中的事,只能像酒醒一样
的猛地站了起来,手一挥,一杯酒被打倒,全倒在了三叔公的裤子上。

  「哎,你这孩子。」三叔公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裤头,摇摇头走进了卧室里。

  我飞速的闪到笔记本电脑前,翻找到历史记录,头嗡得一下有些懵了:他果
然在我酒醉的时候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给下到了笔记本里。

  那一刻,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如果删掉,必然让三叔公知道我已经发现了,
他该如何自处?会不会甚至羞愧到干出傻事?如果不删——这该叫什么事?

  正纠结着是不是要删,忽然觉得膀胱一阵剧烈的紧迫感,赶紧先急匆匆的走
进去找厕所,推开门进去,看见三叔公刚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我操!这老家伙,
想不到家伙事那么大,没有勃起的低垂着也足有10几厘米的吊在那里。

  「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三叔公责备道。

  「我尿急。」我手忙脚乱的进了厕所里,脑海里满是三叔公足可以甩起来的
大屌,再出来时,不知什么原因,我没有去删那段视频,而是跟三叔公道个别,
默默的回家。

  那个晚上,我一整夜在做梦,梦中,在妻子身上耕耘的一下是口罩男,一下
变成了三叔公。那精壮的身躯,硕大的肉棒在妻子双腿间狠狠的鞭挞着,让妻子
无法抑制的婉转莺啼,那一夜,我梦遗了。

  我不知道三叔公将妻子被迷奸的视频拷去以后是怎么过的,不过因为他的离
开,我的生活反而恢复了正常,那种想让别的男人去窥探自己老婆的病态心理似
乎也弱了许多。

  这天下午,我还在上班,忽然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小飞,你快来医院,三
叔公出事了。」妻子的电话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请个假打车赶到医院,却见一
大帮子人围在那里,而且竟然还有交警和警察在。

  「怎么了,怎么了?」我急匆匆的挤进人群里,看见一脸焦急的妻子。

  「今天幼儿园放学,有人骑三轮摩托去冲撞人群,三叔公为了救曦曦,被车
撞了。」妻子流着泪说。

  「啊?!那曦曦呢,曦曦怎么样?」我一下就急了。

  「曦曦没事,被三叔公给推开了,只是受了点惊吓。」我长吁了一口气:
「那三叔公呢?」「还在处置室里。」妻子说。我赶紧跟她一块急匆匆向处置室
走去。走到门口一名警察拦住了我们。

  「警察同志,你好,我是里面那位保安的家属。」我赶紧解释。

  「他是你……?」「是我叔公。」警察点点头,边放我进去边赞叹的说:
「你这叔公真是个英雄啊,车撞过来时不但没跑,还连救了3个小孩,后来还冲
上去追那犯罪嫌疑人,把他给揪下了车,真了不起。」我没想到三叔公还会有这
样的壮举,有些诧异:「那他现在没事吧?」「还算好。」警察说,「主要是双
手,左手软组织挫伤,右手手臂粉碎性骨折。」妻子一听以下泪水又下来了,毕
竟刚刚才救了宝贝女儿。

  走进处置室,一名女医生刚给三叔公包扎好,正在叮嘱他:「记住了,最近
两周双手都不要乱动,别看你左手只是软组织挫伤,其实还伴随肌肉撕裂性拉伤,
右手更不用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在家养着啊。」「好勒,好勒。」三叔
公点头,右手已打起了石膏,左手则缠起了绷带挂在脖子上,有些苦着脸说:
「那岂不是这几个星期啥事也干不了?」「吃饭可以,洗澡啊,搬东西是肯定不
行的。」女医生说,然后看向我们,「你们是家属?」「对,对。」我赶紧点头。

  「这两个星期要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他乱动,洗澡只能擦身上,别打湿石
膏,左手除了拉伤,手臂还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注意别碰着生水,万一感染了就
不好了,最好请个护工吧。」「好的,好的。」我连忙点头,走过去扶起三叔公。

  三叔公这样的伤,肯定是不可能再去上班了,妻子帮他向公司请了假。本来
还想给他请个护工,可三叔公打死都不同意,说是浪费钱。没几天,公司里竟然
来人看望三叔公,让我们很是惊讶,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回家第二天,警方在找
他调查,公司这才知道他的壮举,三叔公一下就成了公司的名人和英雄,,正好,
她们公司也正准备对地下停车场进行全面改造,公司领导不仅给三叔公发了一笔
奖金,还很爽快的给了一个月假。公司的人一走,三叔公转头就给了我一个地址,
要我把钱给捐出去了,唉,这好心肠的倔老头儿。

  「三叔公,你这样可不成,自己总得留点养老钱。」妻子见我接过信封对三
叔公说。

  「还有啥养老的,当初养老保险也交齐了,有点病国家会出钱,要真不行了,
你们也别抢救,让我安安心心去了还能把角膜、肾什么的捐给那些有需要的人。

  「」三叔公,你想这是不是太早点。「我笑笑说。

  「早什么呀,50多快60的人了,基本上一条腿已进土里了。」三叔公倒
是很看得开的说,「自从你三叔婆走以后,我这日子就没啥盼头了,如今……」
他忽然停了下来,笑了笑,「你看看我,还没到那感慨的年纪呢,又想多了。」
「那可不。」妻子赶紧接话说:「您现在跟我们在一起,就当我们是亲孙子、孙
媳妇儿一样,不说儿孙满堂吧,也能算天伦之乐,曦曦那么喜欢您,段飞跟我也
会孝顺您,您就别想那么多了。」「我知道,我知道。」三叔公感慨的,「你和
飞仔都是好孩子,曦曦我也特别喜欢。其实,你说的我也明白,也应该给自己留
点钱,万一哪天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给你们添麻烦。」「三叔公,你说这就见外
了。」我听了不乐意了。

  「你别打断我。」三叔公一摆手,「可是你们知道吗,你三叔婆走以后,去
帮助那些上不起学的孩子们就成了我的一个乐趣,甚至是一个寄托,每次看到曾
经资助的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都有出息了,我就觉得我还有些作用,就像看见
自己的孩子成长一样,有着难以替代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所以,你说让我不去资
助他们了,我这心总是空荡荡的。」「我也不是说,这么多年你资助了多少人啊,
也没见谁来感谢你。」我嘟囔着。

  「不怪他们,他们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我也知道好多人在找我,在打
听我,可我不希望他们知道。他们能把这种恩情反馈给社会是最好的,如果感恩
变为一种负担或者责任,就没意思了。」我跟妻子相互看了一眼,我看到妻子的
眼中是满满的感动。最终,我们拧不过这倔老头,在三叔公的坚持下只好放弃了
请护工的打算。

  晚上,服侍三叔公睡下,我跟妻子回到卧室。

  在床上躺上,妻子今晚主动的躺进了我怀里:「老公,你说三叔公,真是个
好人。」「嗯。」我很认同,「一个心善却又倔得要命的好老头儿。」「哪有你
这样说你三叔公的。」妻子笑着说,在我怀里扭了扭,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那一晚,我跟妻子聊了很久,大部分聊得是三叔公,妻子那晚显得格外的温
柔。

  早上起来,我打着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看见客厅旁的洗手间
里,三叔公已经起来了,正在笨拙的刷牙。

  「哎哟,你这倔老头儿,起那么早干嘛。」我赶紧走过去,看他笨手笨脚的
样子,不由有些好笑,「就你那手,能伸到嘴里吗?」「你小子,别幸灾乐祸。

  「三叔公瞪我一下,不过确实无奈的看看手中的牙刷,因为双手都有伤,他
没法法把牙刷给塞进嘴里。

  「来来来,我来吧。」我笑着走过去,接过他的牙刷,「张嘴。」这是我第
一次给别人刷牙,倒确实也有些笨手笨脚的,几次撮到他的嘴角里,好不容易刷
完了,又拿起杯子让他清口。刷完牙,我又打湿了毛巾给他洗脸。这时,妻子也
出来了。

  「哎哟,你在给三叔公洗脸啊。」「那可不,我不洗谁洗。」我捂着毛巾在
三叔公脸上胡乱的擦着。

  「停停停。」看出三叔公很不舒服,妻子忙走了过来,「你这笨手笨脚的,
哪是服侍人的模样,我来吧,我来吧。」说着,她接过了手。

  别说,女人还是女人,干这些活显得熟练和细腻很多。

  「老婆就是贤惠。」我对着妻子竖个大拇指。

  「少拍马屁。」妻子白我一眼,「以后还是我来吧。」「好唻!」我巴不得,
说实话,要我这样去服侍人还真不习惯。

  摩托车冲撞事件以后,三叔公又暂时回到我们家住,虽说女人服侍人更细腻,
不过毕竟还是男女有别,所以大部分的活,比如上厕所、擦澡,都还是我来,只
是没几天我忽然接到了公司出差的通知,这让我有些傻眼,跟公司争取了几次,
都因为这次是新开辟的一个市场,必须要我这样的骨干过去,没能给推掉。

  回到家,我无可奈何的跟妻子说了。

  「你说这都什么事,这一去又是一个月。」我有些恼火的。

  「没事,这还是工作要紧,我在家没问题的。」「可你又要接孩子,还要整
三叔公……」「要不先把曦曦送住校吧,我好专心服侍三叔公。」「还是请各护
工吧,毕竟到时候他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他哪肯,要能请还等到现在?

  没事,他是我长辈,该是我服侍的,就得服侍,也没什么尴尬的,你不用担
心。

  「妻子柔声说。

  带着对妻子贤惠的感动和内心莫名的一些不安,我飞往了西北。

  西北的活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又不得不到,基本由安装队按我们的图纸
进行布线安装就行了,我的任务只是监督、指导和验收检查,大多数时间有些显
得无所事事,我又没有在外花天酒地的爱好和习惯,所以显得额外无聊,这内心
里,又有些怪异的癖好开始蠢蠢欲动。旁边一没人的时候,我就会打开手机上的
app,远程观察家里的情况,不过一切都很正常:三叔公两只手都不方便,电
脑是用不了了,所以就算他心里跟猫抓一样,他也没法玩电脑,更做不了怪;至
于妻子,内心里都还没走出过去的阴影,当然更不会有什么。所以,除了第一天
还正儿八经的看看,之后也就是调出录像快进几下就算。

  到西北的第五天晚上,因为安装队的几个兄弟叫去撸串,9点多才回到酒店,
随意的洗个澡,爬上床,我例行性的打开了手机app,发现监控下有些奇怪。

  这个点我们的卧室灯已经关了,妻子头蒙在被子里,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
了,很奇怪的是:主卧房门竟然是关着的。我记得以前应该没这习惯。

  我切换镜头到客房里,房间里灯仍亮着,三叔公穿着背心、大裤衩直愣愣的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大裤衩竖得高高的。直觉告诉我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
我赶紧远程调出了录像。

  早上,妻子同往常一样,给三叔公刷牙、洗脸,喂了早餐,并给他打开电视
以后出了门,期间两人还有说有笑的交流着,因为他的左手只要不碰水,基本还
能动,所以,虽然有些困难,但要上厕所问题也不是很大。一个白天,三叔公不
是在看电视就是在无聊的打盹,什么事业干不了,而妻子显然也在公司忙碌。看
来,问题应该出在晚上。

  同样跟往常一样,妻子下班回到家中已近晚上7点,一进门就赶紧进了厨房,
很快准备了2、3个菜,招呼三叔公坐下,并递给他一把勺子,妻子也不可能随
时给他喂饭,倒是夹菜还得她来。吃完饭,妻子收拾好碗筷进了厨房,我发现,
三叔公表情有些挣扎,似乎在犹豫什么,好久,他才下定决心似的站了起来,走
向厨房,不过一面对妻子他又有些犹豫了,我飞快的从床头的包里取出耳机,插
进手机戴上。

  「那个,飞仔媳妇儿,你能不能给浴室调下水。」他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了吗,三叔公。」在洗完的妻子转过头。

  「这天也开始热了,飞仔走以后我就没洗过澡,身上难受。」三叔公有些结
结巴巴的说。

  「哎呀,您瞧我。」妻子这才想起来,「您稍等一会儿。」她随意的在笼头
下冲了冲手,就走进了浴室里。

  我赶紧切换了监控头,家里几乎每间房都有监控,只是一般有的头我没打开
而已,毕竟也不是偷窥狂。

  妻子走进浴室打开了水笼头,估计原以为水是从天花板上的固定头下来,谁
知道一打开,水猛地从墙上挂着的活动笼头喷出来,全喷在了她的胸口,胸前的
衣服一下就湿透了,因为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还穿着公司里的白衬衣,
这一打湿,胸前几乎变成了透明的,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了肉上,圆润的乳坡纤毫
毕现,这让跟在后面的三叔公一下大饱了眼福,眼珠子不由都瞪大了。

  妻子轻呼一声,一转头看见三叔公就站在身边,赶紧用手捂住胸口:「三叔
公,您稍等会儿。」「没事儿,没事儿,你赶紧去换衣服,别凉着了。」三叔公
看似一切如常的。

  红着脸的妻子赶紧急忙忙从三叔公身侧挤过,有些狼狈的跑进了卧室里,没
多久又换了件圆领的居家t恤出来。再回到浴室时,正看见三叔公有些尴尬的站
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也难怪,他那两只手根本没法自己脱衣服。

  「您别急,我来帮您。」妻子急忙走过去。

  「这个不合适。」三叔公有些紧张的退了一步。

  「三叔公,您是我的长辈,我是您侄孙媳妇儿,有什么不合适的。」妻子看
出了他的窘迫,我知道,其实妻子也不好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在妻子的坚持下,三叔公只好唯唯诺诺的站在那里,让妻子帮他脱去了衣服,
想不到三叔公看起来很瘦,实际精壮的很,身上都紧绷绷的,全是紧致的肌肉。

  「看不出来啊,三叔公,全是肌肉呢。」妻子怕三叔公不好意思,半开玩笑
的说。

  三叔公还是不怎么好意思的只呵呵笑笑。待到脱至最后一件裤衩时,妻子有
些犹豫了。

  「这个就不脱了吧。」三叔公灿灿的说。

  「那哪成,哪有洗澡穿着裤子洗的。」妻子脸红红的,见三叔公吓得跟什么
似的,她反而镇定了,伸出手去拉他的裤头。

  「不成不成,这像什么样子。」三叔公连忙后退。

  「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妻子嗔到。

  「一家人也不成啊。」「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
都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
的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
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
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
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
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
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
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
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
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哦。」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
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
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
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发现了,我看见他的巨
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
自然没有发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
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
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
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
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
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
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
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
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
一顿乱擦。

  「痛…痛…痛」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
一阵嚎叫。

  「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
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
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
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
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
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
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发现不
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
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飞仔媳妇儿,算了吧。」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
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
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发起
的面团一般,迅速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速,包皮一下被
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

  「啊!」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对不住,对不住。」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
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
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
那14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
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
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17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
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
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
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
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这
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
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
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
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
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
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
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md,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
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
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
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这一夜,我难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难眠吧。

                (8)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
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
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发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
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
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
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
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
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
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
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
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喂。」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
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忙吗?」妻子问。

  「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我笑着说,
「怎么呢?」「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想我了?」我呵呵笑着说,「我过
两天要回来一趟的。」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
纠结。

  「三叔公怎么样了?」我主动问到。

  「还好,恢复的还不错。」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我帮他洗了。」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这样啊,那真辛苦你了。」我说,「你也别有什么负担,三叔公是我们的
长辈,孙媳妇做这种事,作为孙子我感谢你都来不及,不会介意的,等我回来就
好了,到时候就我来。」「嗯。」妻子又嗯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说,「我其实…
其实给你打电话…嗯…就是想给你说这件事。」我的心咚的一锤,旋即一阵狂喜:
妻子要主动跟我坦白了,她对我的感情经受住了考验!

  「怎么呢?」我貌似奇怪的问,「是感觉不舒服吗?」「也不是,作为晚辈
这是应该做的。」妻子还是有些迟疑,「只是…只是……」我知道此刻不能接话,
万一接得不对,反而让她有顾虑。

  「是这样。」妻子见我在电话这头一直安静的等待,终于下定决心和盘托出,
「我昨天晚上给三叔公洗澡,洗…洗…下面的时候,他有反应了。」「有反应?

  「我有些」糊涂「,没明白,」什么反应。「」哎呀。「妻子有些恼羞的,」
就是你们男人那种反应。「」你是说…他硬了?「我这才装作明白和差异的问,
妻子没有回答,不过我感觉得到她在电话那头点了点头,」这个……「我大脑飞
快运转着,斟酌该怎么回答她,」有些难堪吧。「」嗯,肯定。「妻子说。

  「我也知道。被吓着了吧,三叔公那家伙事挺大的,我见过。」我边开着玩
笑边思索着,「其实也算正常吧,他本来年纪就不算很大,又10来年没正常接
触女人了,被你这样一个漂亮性感的孙媳妇儿一碰,有反应那也是自然反应。」
「这我也知道,可是……」我能猜到电话那头,妻子又该连耳根都红了,昨晚遇
到那样的事,今天还要跟老公来讨论。

  「老婆,你听我说,对男人而言,那地方是最敏感的,除非是天阉,否则只
要被碰到,尤其是被异性碰到,一定会硬的,这是自然反应,跟内心猥亵不猥亵
没有关系,我还听说有男的去医院做泌尿系统检查,女护士给他进行清洗,结果
射别人护士一脸的呢。」「你…怎么这么流氓了。」妻子有些恼了。

  「这不是流氓。」我突然也想明白了,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让妻子能够习
惯,乃至正确面对男人的性器官,直至心理上最后恢复正常的机会,「当你往那
方面去想,那就是耍流氓。但纯粹从医学角度讲,这是男人的自然生理反应,小
弟弟就像自己叛逆期的儿子,很多时候你不想要它怎么样,它偏就要怎么样。三
叔公作为一个10年没真正碰过女人的男人,如果被你碰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那
我反而要真的担心了。」电话的那一头,妻子沉默着。

  「三叔公是我们的长辈,现在更是我们的家人,后辈孝顺有时候往往就孝顺
在这些地方,最重要的是不要把他当外人,当家里人去做,难道护士都能做好的,
我们晚辈还做不好吗?更何况三叔公是什么样的老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要是
个花心的老头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也知道你说得对,可就是有些觉得
这有些荒唐,而且,我也怕你会多想。」妻子说。

  「咱们是什么样的夫妻?你是什么样的老婆?我难道不了解吗,你这担心不
是在打我脸吗?」我很肯定的对她说。

  这个电话我们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打消了妻子的疑虑。

  晚上,我又看了监控,经过白天的电话,妻子明显跟三叔公打交道正常了许
多,反倒是三叔公还有些逃避,不敢正常面对妻子。

  5月底、6月初,北方或许还算凉爽,但在身处南方的上海,3、4天不洗
澡是肯定不行的了,只是经过了第一次那样的窘境,估计三叔公怎么也开不了这
个口,宁愿这样臭着,倒是过了2、3天,妻子主动找到了三叔公。

  「三叔公,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吧。」「不用,不用。」三叔公像被踩着
了尾巴的蛇一样,差点弹起来,急忙摇头。

  「这个天不洗不行的,你也不舒服。」为了让他不觉得见外,妻子连「您」
的敬语都改了。

  「那也不成,不像样子,不像样子。」三叔公还是坚决的摇头。

  「你是长辈,我们做晚辈的,给你洗个澡有什么不像样子的。」妻子看三叔
公连看都不敢看她,知道他心里是顾忌什么,「那天的事你也别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都跟段飞说了。」「啊?!」三叔公吓了一大跳,长大了嘴巴,「你还跟飞仔
说了?」「啊。」妻子点点头,微笑着说,「段飞他根本不在意。还劝我呢,说
这是男人的自然反应,跟他有没有想法没关系。」「可那也太……」「医院里护
士不天天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当是在医院里,我是护士。再说了,我一个女
人都不介意,您还介意什么呀。」妻子一阵好说歹说,三叔公才终于扭扭捏捏的
答应下来。他们或许没想到,这一幕都尽收我的眼底,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
为三叔公放下包袱,还是为别的。

  因为第一次是淋浴,水溅得到处都是,妻子也不好去给他擦拭,所以这一次,
妻子给三叔公搬了一个塑料小板凳,让他坐着,好方便妻子擦拭,我猜还有一个
原因:这样的话,三叔公的巨炮不会显得那么巨大和突兀。

  脱去三叔公最后一条内裤时,为了让三叔公放轻松,妻子还故作轻松半开玩
笑的说:「看你,还不肯洗,都味了。」说这话时,妻子实际还是满脸通红的,
三叔公则灿灿的扭头看向另一边。监控里,妻子一手拿着活动喷头,一手拿着沐
浴球给他清洗着,她应该能感觉到,三叔公胯下龙头又抬起来了,但她仿佛没有
触碰到、没有看到一样,表情专注而认真,她哪知道,因为胸大,自己保守的宽
松T恤圆领因为双臂摆动的缘故,一会儿又耷拉下去,被提起来,又耷拉下去,
深邃的乳沟时隐时现,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三叔公不硬才怪了。也因为妻子认真
而专注,当然更多的是装作认真以避免跟三叔公双目对视,这使得三叔公在一次
实在扭不了头转过来,发现眼前的春光后,得以大胆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少妇胸前
摇曳的丰乳。

  妻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估计习惯了三叔公的勃起,完全没想到是因为自己的
走光,有些时候,甚至弯腰时能让三叔公从胸口垂下的圆领一直看穿到腰底的肚
脐眼。我非常恶趣味的在想,如果三叔公再年轻十岁,估计都能这样看着放空枪
了吧。我也能想象到,三叔公在用多大的毅力在控制住自己不去伸手在妻子的圆
领里摸一把,当然,他手上的伤也不允许,这或许是他最难熬的,想自撸都不行。

  这一晚,妻子似乎睡安稳了,而三叔公,又是一夜未眠。

  第三次妻子给三叔公洗澡的时候,天已开始升温了,或许因为见惯了,又或
许因为之前三叔公整体的绅士,让妻子自然了很多,也没怎么刻意的去回避或防
备什么,为了不被溅一身水,还换上了那种超短的紧身花运动短裤,粉白的大腿、
摇曳的乳峰一直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晃动,到后来,三叔公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
在窥视妻子的春光了,妻子似乎也没发现,也是是再一次纠结于三叔公再次硬起
的巨炮了。也难怪,前两次,基本就是走走过场,就算擦到了,根本没怎么洗,
今天再次脱三叔公裤子时,味道估计还是很重,她都还皱了皱鼻子。

  监控画面里,三叔公都有些将头往前伸了,以便从妻子领口里看得更清楚,
而妻子还在低着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

  终于,妻子低声对三叔公说:「三叔公,你站起来一下。」三叔公不明就里,
挺着根硬邦邦的肉棒就站了起来,肉棒如完全苏醒般,张牙舞爪的在妻子面前狰
狞的挺立着。妻子一只手轻遮住了檀口吃惊的看着它,却还是蹲在那里,正好面
对着三叔公的肉棒,这个姿势仿佛就如妻子要蹲在那里给他口交一般,三叔公的
肉棒在妻子的眼中又胀大了许多。

  妻子羞得满脸通红,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将手伸了过去。

  三叔公忽然「嘶」得长吸一口气,那是勃起的阴茎被妻子握在了手里,然后,
三叔公开始间接性的身体不断抖动起来,那是妻子在用沐浴球在轻轻擦拭着他的
阳具,就像一个真正的专业护士在认真而专注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通过手机,我能看到妻子将三叔公勃起的阴茎往上一拨,用手握住,以露出
他阴茎的底部和两颗垂吊的卵子,然后用沐浴球裹着发泡的沐浴液轻轻围着他的
卵子打转,甚至还把它翻起,以擦拭卵子的背后。三叔公一直难以抑制的浑身抖
动着,双腿微屈,屁股紧夹着,以使身体的血液更多的像阴茎集中。

  突然,三叔公浑身一阵打尿战般的颤抖——他竟然毫无征兆的射了!没错,
他竟然真的放了空枪,大股大股浓郁浊白的精液喷薄而出,就像传说中年轻小伙
射护士一样,射得妻子一脸,有一股还挂在了她的嘴角。

  完全没有准备的妻子也一下被射懵了,竟然也愣在了那里,然后忽然一声似
癫狂般尖叫,起身跑出了浴室。

  主卧的浴室里传来妻子「呃呃」的干呕声和痛哭声。

  射精过后的三叔公也懵了,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无法经受诱惑,愣愣的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手机的这一头,我也懵了,裤头里顶得高高的难受,心里却是一种头顶绿油
油了的闷得心慌。

  又过了好似很漫长的时间,妻子看似恢复了平静的走了出来,此时,三叔公
还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呆站在那里。

  「别想多了。」妻子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自然反
应,下次不许这样了。」妻子的语气里有种跟人亲昵过以后的放松。

  「唉。」三叔公沉重的叹了口气,「没有下次了,以后都我自己来吧。」
「什么你自己来,感染了怎么办。」妻子嗔道。

  「感染了倒好,总比我这样变成个猥亵的色老头好。」「你也知道自己是个
色老头啊。」妻子还在努力的想让本就脆弱的三叔公不要有负罪感,「那你还偷
窥我。」「啊?」三叔公被吓得不轻,也把我惊得够呛,原来妻子都知道三叔公
在洗澡的时候偷窥她。

  「啊什么啊。」妻子有些责备的白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段飞,要
让他知道他三叔公偷窥他媳妇儿。」「不会了,再不会了,我不是人。」三叔公
是真有些吓着了。

  「好啦。」妻子微微一笑,「我也知道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你有需要,可
也不能这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侄孙媳妇儿。」「是,是,是。」三叔公一直在
点头。这是很奇怪的一幕,三叔公还是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大屌垂吊着小心的
听着一旁少妇的训斥,怎么看都有种女王的感觉。

  「要不还是给你找个老伴吧。」原来这才是妻子的目的。

  一提起这个,本来还很惶恐的三叔公眼神一下黯淡下来:「飞仔媳妇儿,我
知道你跟飞仔都是好孙子,好孙媳,但这件事就不用劝我了。我放不下你三叔婆,
觉得那样就是对不起她。」「那你对着自己孙媳妇儿射她一脸的,就对得起三叔
婆了?」不知为什么,妻子的话语突然大胆了许多。

  「那不一样。」三叔公的情绪明显低落了很多,「你也说了那是自然生理反
应。我这样已经非常对不起你三叔婆了。也对不起飞仔。」他顿了顿,「你放心,
我明天就搬回公司。」说完,他落寞的准备走出浴室。

  「等等,你这怎么走。」妻子一把拉住他,指指他耷拉着龟头的下面,「脏
死了,还没洗。」说完,妻子将他拉了回来,再次认真的将他巨炮洗了一遍,这
一次,巨炮始终安静的垂着头,没有丝毫的反应。洗完后三叔公默默的回到了自
己的房间,妻子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也回到了主卧里。

  一千公里以外的酒店房间里,我放下了手机,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一把拉开
了窗帘,看着窗外的车河,有种被大石头压着的郁闷。我以为这一晚就这样结束
了,但当我拿起手机,准备关掉手机app时,发现似乎并没有完。

  房间里,三叔公痴痴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相反,主卧里,
妻子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接下来的一个细节让我不知是该喜还是悲。

  在一直无法入睡后,妻子终于烦躁的坐了起来,那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焦躁,
我看见她似乎不敢相信的拉起了空调被的被头,往里看了一下。她这是干嘛?这
让我有些疑惑。

  然后,妻子终于站了起来,边走边脱着自己的黑色三角裤,向浴室走去。我
赶紧将镜头切换到我们的主卧浴室里。

  走进浴室里的妻子仿佛还是很烦躁,又有些唾弃似的将三角裤扔到洗漱池里。

  她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我双指将画面拉大,一个细节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那是不经意被翻出朝上的黑色内裤三角区域,区域的中间,一片湿漉漉的晶莹在
厕所的顶灯下隐隐闪着亮光——她内裤里是湿的。

  我忽然有些想笑:整整8个月了,似乎妻子终于开始走向正常。我又有些想
哭:这样的正常我不知道究竟会否建立在我真的戴上绿帽子的基础上。

  浴室里的妻子没洗多久,就穿了一身家居服出来了,顺手又将沾着蜜露的内
裤扔进了角落的衣篓里。妻子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里,客厅静悄悄的,她看看
三叔公的房间,里面也是一片安静。她摇摇头,走到客厅角落的杂物柜边,倒了
一杯水,又从药箱里翻出了安眠药:迷奸事件爆发后,她一度要靠安眠药才能入
睡,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努力不考药物入睡,减轻对药物的依赖,看来,今天
这事,妻子表面很轻松,实际也被冲击得够呛。吃了一粒安眠药,妻子顺手将药
瓶放在柜台上,又回到了房间。

  我有些心痛妻子,却又爱莫能助。再一次准备关掉app时,却发现三叔公
的门又开了,他径直走进了厕所,出来时,又在去往主卧和他卧室的地方停住了。

  他想了想什么,走到杂物柜边,显然他在房间里也听到药瓶倒药时的沙沙响
了。

  三叔公将药瓶拿起看了看,没有放下,而是拿在手中就那么站在原地,很久
很久没有动,眼中闪烁着某种光芒,面目却是狰狞着像在挣扎什么。

  我的心在往下沉,似乎知道了他想干什么。我的手在发抖,想切换着去拨打
妻子的电话,却无论如何也切换不了,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将我的手死死拽住。

  客厅杂物柜到我们的主卧门口不过7、8米,但手机画面里,三叔公足足走
了10分钟,才终于来到了我们主卧门口,缓慢的,但却坚定的将他左手搭在我
们主卧的门把手上,停了1分钟左右以后,攒着暗劲的轻轻往下一压,我的耳边
仿佛都能听到门锁被打开时的咔嚓声——妻子竟然没有反锁房门。

  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汗水瞬间布满了额头。

  他进去了!他进去了!他进去了!我的耳边仿佛有个小人儿在大声的嘶吼,
而我则像被施了定身咒,根本不能动弹。

  三叔公小心的走到了我们的床边。大床上,妻子身穿着轻薄的长衣长裤测着
头熟睡着,她睡在我们俩在一起时,她常睡的那一侧,而不是睡在中间,可能是
习惯使然吧。此刻的三叔公跟白天宛若两人:阴险、猥亵、深沉。他缓缓走到了
床头,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做掩饰。他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俯下了身子,轻
轻推推妻子的肩,口里叫着:「飞仔媳妇儿,飞仔媳妇儿。」画面里,妻子一动
不动的毫无反应。

  三叔公轻轻坐了下来,有些爱怜的看着妻子,手又伸出去,伸到一半,又迟
疑的退了回来,内心此刻也是挣扎的吧。不过这种挣扎并为持续很久,三叔公的
手再次伸了过去,此刻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左手已经可以运动自如了。

  三叔公轻抚着妻子的脸,口里还在叫着:「飞仔媳妇儿,绮彤?」可是,安
眠药刚刚起作用下的妻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将妻子的脸捧在手心,手指开始大胆的在妻子脸颊上摩擦,接着慢慢
开始往下,抚摸过她光洁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竟然毫不犹豫,也未做任何停止
的游动到了妻子高耸的胸前。

  「飞仔媳妇儿,你醒醒,要喝水吗?」他的声音虚伪而带着颤音,他的手却
在尽情的享受着满握里的盈满和饱胀,那份弹曳已让他有几分迷醉了吧。

  我看见他在隔衣握住了妻子的乳房后,又举起手来,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吸
了一口气,仿佛陶醉于那沁人的乳房。而且还恶心的将手指放入口子舔了一下。

  妻子的睡衣是系扣的,三叔公的手重新回到她的胸前时,只熟练而快速的解
开了她胸口的一颗扣子,就将手从衣缝间插了进去,妻子睡觉是不会戴胸罩的,
这意味着三叔公的手直接抚摸到的是妻子饱满温润的乳房,甚至那粒我无比珍爱
的水晶葡萄也就这样陷入了另一个老男人的手指尖中,不多时,他开始轻轻抓揉,
我知道三叔公的手挺大,只不过还是没大过妻子的乳房,加上他并没有将手完全
伸进妻子的睡衣里,所以只大概握住了妻子三分之一的乳房,但这已让三叔公有
足够的享受的兴奋了。三叔公激动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去看眼前的一切,
而是闭上双眼享受着手指间传来的四溢的温玉滑柔,。

  我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有些发闷、有些发慌、有些感觉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一度已经按下了妻子的电话,但一想到这件事一旦爆发,三叔公的处境和
心理,我又收了回来,并再次打开了监控app,在那里,三叔公依然在尽情的
猥亵着熟睡中的妻子,不过好在,他即使是单手也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只能
停留在妻子的胸前,看着那只大手在妻子丰满乳球的乳房上四处抚摸,在这种抚
摸中,妻子的衣襟越敞越开,几乎两个浑圆的乳球都暴露在空气里,我鬼使神差
的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三叔公或许不知道,就在他沉溺于这种偷欢猥亵的刺
激之中时,千里之外的另一边,被他猥亵的性感少妇的老公正一手拿着手机,一
手握着已胀得微痛的肉棒在自慰。

  让我不知是松口气还是略带遗憾的是,毕竟只有一只手能稍微动些,到后来
三叔公终究没能把依然在沉睡中的妻子怎么样,而只能看着床上半裸的妻子,仅
靠一只不是很灵活的左手手淫。

  这是一幅不知多么诡异的画面:一个50多岁的精瘦老头正对着床上熟睡的
半裸性感少妇自慰,而千里之外,少妇的丈夫同样对着手机里这个刺激而荒淫的
景象手淫。

  第二天我起得昏昏沉沉,还记得迷迷糊糊中翻看了一下手机,还好,三叔公
在射了之后没有再猥亵妻子,而是小心的将妻子胸前的衣扣扣好,慢慢退出了房
间。我顺手将时间条往后拉了拉,正好拉到妻子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妻子坐起来
后,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还偏过头用鼻子嗅了嗅,似乎察觉到什么。不过看后
面的录像,她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依然照旧,妻子又给三叔公洗了个澡,或许因为之
前已洗过几次,两人都自然了很多,硬翘着的三叔公竟然还坦然了很多,仿佛当
真把这当做自然现象了。妻子依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有再躲躲闪闪,甚至还会大
大方方的握着三叔公的硬到烫的巨炮清洗。唯一发生变化的,是每晚妻子回到房
间后都会关上房门,并悄悄的反锁上——她终究还是觉察到了些东西。三叔公晚
上几次乘妻子熟睡后想摸进她的房门,都发现门被反锁了,只能沮丧的离开。

  只是,在那次给三叔公洗完澡后,我发现妻子并没有入睡,而是侧躺在床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一只手伸到了毯子里,似乎夹在了双腿间,双目紧闭的皱着
眉头,身体不安的轻轻扭动厮磨了很久很久……

                 (9)

  西北的工程进展非常顺利,在提前结束工期并完成验收后,我准备返程时,
地方领导又找到了我,说是对我们的「天眼」工程非常满意,准备再将2个县的
布网交给我们,这让我又喜又忧,喜得是我的年终奖又要有大幅的增加了,忧得
是我只能短暂的在家呆几天,又得返回西北。

  回到上海,给公司将情况进行了详细汇报,公司领导当即奖励了我2万大毛,
还给了三天假。我的归来也让妻子开心许多,尽管只有三天,加上在公司的一些
工作交流,我得到在家停留7天的难得时间。

  妻子也专门向公司请了假,因为三叔公左手尽管还不能碰水,但基本能活动
自如了,妻子也不需要再那么集中精力来照顾他,所以早几天将女儿接了回来,
而我的回来更让女儿喜出望外,几乎一整天都挂在我身上,直到很晚才在兴奋的
疲惫中睡着。

  我轻轻的将女儿抱回她的小房间,路过三叔公的房间时,房间门紧闭着,门
缝下是一片漆黑,估计也早早的睡了,好把时间留给我们。

  回到房间,妻子正坐在床头翻看着杂志,身上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红色的冰丝
睡裙,睡裙很宽松,可以看出她没有戴胸罩,饱满的乳房在很随意的盖住,几乎
大半露在外面,暗黄的床头灯下,映得雪白雪白的,性感而火辣。我的心一跳,
下面几乎瞬间就竖起来了,赶紧一揭空调被,钻了进去。

  「这小家伙,粘人得很。」我对妻子灿灿一笑,我是想得很了,但不知道妻
子会是什么样的态度,竟莫名有些紧张。

  「嗯。」妻子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让我听出她竟然会也有些紧张。这让
我我心中一阵欣喜,相较于淡然的冷漠,这种预知将发生事情的紧张,对我对她,
对这个家而言,都是个好兆头。

  沉默了一会儿,我竟一下找不到话说:「我给你挠挠背吧。」这是我跟妻子
之间一个很亲昵的动作,妻子很喜欢,倒不是她身上干燥或是什么,而就是喜欢
这种夫妻间相互亲昵的感觉,挠后背、手臂、臀部、大腿,尤其是挠到屁股,往
往妻子会舒服的哼哼起来,然后很快的性奋。

  「嗯。」妻子轻应一声,将身体侧开,露出她光洁的后背,今晚她特意穿了
那件大露背的睡裙,一侧身,几乎整个光洁的后背都露了出来。我的手指落处,
一片温软丝滑,比最好的绸缎还要丝滑,比最好的美玉还要温软,我只感觉心也
要被她给化了。

  我的手指在妻子的后背四处巡回的轻挠,妻子也会偶尔的调整身体位置,以
便让我挠得更舒服些,我先是顺着她的后脊两侧轻抓下去,到腰间时,被睡裙给
挡住了,只能手一探,直接穿过睡裙和她的内裤,抓到她丰润的臀部,抓得妻子
一哆嗦;在她臀上抓挠了一阵后,又慢慢回返,从腰间往两侧上去,路过肋下时,
本是弯曲的手指忽然向外张开一弹,轻轻的弹过她丰盈饱满的乳根,却被那球给
沉甸甸的挡住了,我忍不住用指背往上颠了颠,沉重而充满了弹性。我没有去摸
她胸前,而是继续往上,一直抓到她的肩,妻子忍不住的将肩和手臂往回缩,意
思是让我继续抓下去,被抓挠过的人都知道,手臂外侧因为自己难以触碰到的缘
故,如果有人帮你抓挠会有种舒服到心窝的感觉。

  我熟练而富有节奏的在妻子背后四处抓挠、游走,很快便让妻子舒服的偶尔
低声哼哼起来,尤其是在抓挠她的臀部时,她还主动的伸出手来,牵引着我的手
挠她想挠的地方,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时机快成熟了,我期待着通过今晚让
妻子恢复到正常。

  手在她臀部流连了好一阵后,再一次顺着她腰窝往上,妻子把身体往我这边
侧了侧,该摸到肋骨的地方感觉却是柔若无骨,温软无比,再到肋下时,我又习
惯性的一弹手指,只是这一次没有再收回来,而是直接往前一探,一团难以尽掌
的饱满温滑已落入手中。

  妻子「嘤」的一声,没有抗拒,而是微侧过头来,红唇轻张,眼神有些朦胧
的看着我,此刻我如果还在顾忌那就不是男人了。

  我猛地凑了上去,将那仿似待人采摘的烈焰红唇含在了嘴里。我的判断没有
错,这一次,妻子没有闪烁的逃避,而是略带羞涩和胆怯,但却主动的回应着我,
红唇轻张处,滑润顺腻的柔舌自然而热情的就滑入了我的口中,我强忍住内心的
骚动,没有回应,妻子小小腻腻的舌尖先是轻点在我的舌上,见我按兵不动,有
些害羞而调皮的在我嘴里跳动了两下,我瞬间就投降了,呲溜的就含住了她,与
她纠缠在一起,几乎不到一秒,我的肉茎就化作了肉棒,硬邦邦的顶在她的后臀,
她的眼神更迷离了,离开了我的吻,反手攀住我的头,深情的凝视着我,仿佛担
心我消失一般,我对她温情的一笑,略显狂乱的又吻住了她,而她也陷入了迷乱
之中。

  我的手从她胸前恋恋不舍的离开,一路往下,伸入了她双腿间,与四周有些
丝凉的肌肤触感不同,那里的温度明显高于四周,按在她丝裤底部的指腹处有种
腻腻的感觉,我用手指撩开了她的丝裤边,往里一探,果然满是滑腻,宛若甘露
天降,蜜汁纵横,早是湿滑粘腻的一大片。

  「老婆,你好久没这么湿了。」我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在她耳边说,得到的
是她嗯的一声轻嘤,这让我迫不及待的举枪就要上阵。

  「套…戴套。」妻子一把握住了我蠢蠢欲动的肉棒,阻止了我,「我可没做
好再要一个的准备。」她有些娇羞的。

  「OK,没问题。」这已经让我足够兴奋了,挺着肉棒就翻身下床,拉开了
久违的那个抽屉,「润滑?超薄?狼牙?」「随你。」妻子翻身过去。我微微一
凝神,想起了之前手指落处的滑腻,贼贼笑着撕开了一个狼牙。常做爱的人都知
道,女人在性趣没上来之前,要是阴道里没水,男人要戴个狼牙上去,非把她痛
死不可,但要是足够湿润了,那却是另一种欢愉,在妻子出了被迷奸的事后,我
就再也没用过狼牙,今晚终于可以试试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我的判断是对的,当避孕套上那环绕的颗粒轻轻滑进她的阴
户时,她的全身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一抖,檀口险些无法抑制的发出令人遐想
的呻吟来。

  我的肉棒深深的杵进妻子泥泞的水道里,能够清晰无比的感觉到被充盈其中
的蜜汁包裹着,温暖而润滑。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妻子手握三叔公巨炮的景象,尽
管只是所谓正常的照顾,却让我感觉比吃了伟哥还有效果,肉棒硬得跟泥鳅钻洞
一样,只想不停的往里钻,再往里钻,又抽出来,再钻。我不知道妻子此刻脑海
中是否浮现的景象会跟我一样,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热烈的回应和强烈的反应,仿
佛这一次我的肉棒就是仙山灵芝,杵进去那一瞬间,她所有的心病就转眼间烟消
云散,就如从未发生过一样,体内积聚的热情像找到一个宣泄口一般,火热的迸
发出来。

  我站在床边,将妻子竖起的双腿分开举在手中,下体有力而坚定的一次又一
次如打桩机一般进出着妻子泥泞的下体,每一次抽出都带有股股浊白的液体,又
在每一次插进时被我打了进去。在我的震动下,妻子胸前一对丰满在有节奏的摇
晃,乳头因为性奋被刺激得高高挺起。看得出妻子在尽可能忍住自己口中不要发
出那些让人听到便会心领神会的呻吟,但在今晚我异常凶猛的抽插下,阵阵根本
难以抑制的呢喃不断从她张开的红唇里发出,兴奋处我不得不猛地俯下身去用嘴
堵住她的娇嘤。

  吻过后我才喘息着对妻子低声说:「老婆,你这叫声让三叔公晚上怎么睡?

  「边说我边更狠狠的用力一杵。

  「啊!」妻子又一声无法抑制的娇吟,「你这坏人,还说我,你故意的。」
她娇羞的说。

  「我这哪叫故意。」我喘息着动着,脸上忽然现出一股坏笑,「我这才叫故
意。」说完,我将妻子拉了起来,两人换了个个,变成她趴在墙上,我俯在她身
后,然后从后抓住她的双臂下体一阵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插得妻子飘零的长发一
阵乱舞,在我的支撑下,妻子努力的往后挺着臀意图让我进得更深,又被这不间
断的连续撞击插得有些酸软。我明显感到妻子都有些站不住了,身体随着我的挺
动在往下滑,此刻,狂热的兴奋充斥在我脑海,一切似乎都只为了刺激和欢爱,
我肉棒继续泡在妻子下体的爱液里,勉强伸手过去,打开了我们的房门。

  「啊,你干什么?」妻子一声轻呼。

  「我们出去。」我在妻子耳边说。

  「你疯了?」妻子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三叔公还在房里。」「肯定睡了,
要没睡刺激刺激他,谁让他不肯找老伴,就是要馋死他。」我坏笑着说。

  「不要……」妻子挣扎着怎么也不肯出去,我也担心引起她的反感只好作罢,
继续用我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进一出,快乐而有节奏。我能感受到深杵妻子体内的
肉棒被一团嫩肉不断的夹住又松开,仿佛她下体深处还有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在咬
我一般,这种感觉在我们结婚以后实在是太难得一见了,也让我兴奋的差点嗷嗷
叫起来。

  我低着头,能够看见我沾满了爱液的肉棒在妻子翘起的双臀中间消失、出现,
又消失,妻子闷闷的哼着,双腿夹得越来越厉害,这种久违了的水乳交融让我们
的摩擦未能再持续很久,很快我就一阵兴奋的哆嗦了。

  高潮过后,我慵懒的躺在了床上,妻子则打开衣柜取了件睡袍批上,小心的
将头探出之前被我打开得房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她这才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

  我悄悄打开了手机,画面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三叔公是不
是睡了。

  10几分钟后,一身香喷喷的妻子裹了件浴袍回到了卧室里,发现我仍没睡。

  「怎么还没睡,不累啊。」妻子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问。

  我拍了拍我身边的床:「太兴奋了,睡不着。」妻子脸一红,不过还是爬上
了床,没有像以往一样躺在一边,而是主动趴在了我怀里,胸前的两团饱满搁在
我肋边,肉肉的,让我又有感觉了。

  「它又想使坏了。」妻子看见了我裤头的隆起,好奇的伸出手去,用手指头
隔着裤子在顶端画着圈,「今天怎么这么快。」「兴奋罢。也因为你兴奋。」我
决定今天乘着这个温馨的机会把话说开了,「已经好久没看到你这样兴奋了,仿
佛又回到了我们从前,就像有样东西失而复得了似的,所以会格外兴奋。」「你
是不是还在怪我?」妻子将注意力从我隆起的裤头转移到我的眼睛,抬起头来望
着我。

  「怪你什么?」我问,手在她背后摩挲。

  「怪我被人给那个了……变脏了。」她迟疑了一下,不过似乎受今晚气氛的
影响,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主动跟我交流起过去得事。

  「看过前段时间的一个统计吗?」我在她额头吻了吻。

  「什么统计?」她问,挪了挪头,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我怀里,用手
环住了我的腰。

  「中国30岁以下的女人,曾经的性伴侣平均在5- 6个。」我呵呵笑着说,
「就是你这样的女人生生拉低了我们中国女性幸福感的平均值。」妻子拍了我一
下:「我跟你说正经的。」「是很正经啊。」我的腰一痛,赶紧正下脸,「我说
这个的意思是,你要被迷奸就算脏了,那置别的女人于何地?不都成垃圾堆里出
来的了?」「话不是这么说,那些性伴侣又不是结婚以后的,也许是结婚前的呢」
「那你就错了,这个数据包括了结婚前和结婚后,结婚后的还不在少数。」我笃
定的对她说。

  「可是,你们男人不都是在乎这个的吗?而且我这算是给你戴了绿帽子,而
且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不觉得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傻丫头。」我双手
捧起她的脸,「你难道一直觉得我在乎吗?我要在乎,就不会跟你继续过下去。

  「」我以为你是为了曦曦。「」你脑袋里一天都装些什么?「我有些哭笑不
得,」你说我们俩在一起多久了?算上读书那会儿,该有10多年了吧,我是什
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竟然还那么看我,真让我伤心。「我故作受伤害的。

  两人一下沉默了下来。

  「我记得网上还有种说法,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而女人是理性思
考的动物;但在对待自己的另一半上,思维却恰恰相反,相较于身体出轨和心理
出轨,男人更在于女人的心理出轨,女人却更在乎男人身体的出轨。所以,在思
考我的问题的时候,你最好换成男人的角度来思考。」在沉默了一会儿,我继续
接着前面的话题,实际在小心的试探着怎么将话题给挑开了,倒不一定要说到什
么程度,或达到什么目的,关键在于她能跟我聊到什么程度可以让我判断出她的
心态是否已真的走出阴影了。

  「你哪来的这些歪理邪说,怎么我都没看到过。」「那说明你上网少。」
「不是一码事。」「记得我那时候上那个网站吗?」「哪个?」妻子问,不过我
知道她是故意装糊涂。

  「发你性感照片那个。」我说。

  「怎么了?」她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我怀里。

  「那里面很多夫妻还在交换呢,甚至还有专门给老婆找单男的。」「什么是
单男?」妻子好奇的问。

  「就是单身男子,也不一定没老婆或女朋友,就是在跟别的夫妻玩性游戏的
时候,只有一个人的一方。」「那怎么玩?」我发现在这上面,要不就是妻子还
真单纯,要不就是我调教不够。

  「3P,懂不懂?2男1女,轮流干那女的。」我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怎么
的,下面因跟妻子聊天而消下去的肉棒又树了起来。

  正将腿搁在那儿的妻子发现了,有些娇羞的转过了身去,「不跟你沟通这些
无聊的话题了,竟然还有反应了。」我却不打算放过她,凑过身搂住了她,手在
她鼓鼓的胸前一握:「那我们来聊聊你,今天是怎么了,反应这么快?」妻子身
体一僵:「我也不知道。是想你了吧。」「撒谎。」我的手一紧,被她一皱眉的
啪得打开,「我又不是才出差,之前那么多次怎么没想我?」「我哪知道。」
「不会是因为三叔公吧。」我凑在她耳边说。

  「你瞎说些什么呀。」妻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这可不是瞎说。」我的手在妻子胸前揉动,指尖感受着她渐渐硬挺起来的
乳头,我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口里低声而含糊的说:「我可见过三叔公的家伙,
是不是比我大多了,当时吓我一大跳,都让我有些自卑了。」「这跟我有什么关
系。」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我含住了她的耳垂,还是因为别的。

  「知道吗。」我伸出舌头在她耳廓舔了一圈,激得妻子浑身一哆嗦,「我其
实是故意的。」「什么?」「我出差让你给三叔公洗澡。」我吻着她的鬓角,
「本来可以坚持请个护工的,但是我没有。因为我这叫暴露疗法,针对你被迷奸
后的心理障碍,让你去看到男人的肉棒,尤其是比较大的别的男人的肉棒,在迫
不得已却又不是特别抗拒的情况下,慢慢习惯别的男人肉棒的存在,你才能直面
自己的问题,直到走出自己的心理阴影。」我又舔进了她的耳廓。

  「你…哼…胆子真大。」妻子又有些喘了,「让你老婆这样老是面对别人,
就不怕……」「我怕什么?」我边吻着边呢喃厮磨着往前,「再不济不就是又跟
个男人做,你说戴帽子戴一顶跟戴两顶有什么区别?这还把中国女人的平均数拉
高一点点。」「你个变态,唔……」她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我一口将她唇含
在了嘴里。

  妻子热烈得回应着我,小舌主动伸进我嘴里跟我纠缠挑磨,一只手反手伸到
身后,微微握住我裤头处的硬条,轻轻搓磨。我的手则伸到妻子的双腿间,那里
光溜溜的,并没有穿内裤,手掌刚落处,便如猪笼草夹猎物一样,被她的双腿迅
速给夹住了,手掌心是一小簇卷毛,而手指处,则是一片身体温暖湿滑的泥泞,
她又泛滥了。

  「想不想要。」我喘息着在她耳边问。

  她轻声嗯了一声。

  「我听不见。」我奸笑。

  「坏蛋,快给我。」妻子撒娇的。

  「那你自己来。」我没有动,而是反身躺在了床上。

  妻子媚眼如丝的白我一眼,却是主动的趴了过来,脱去了我的裤头,自己又
撕了一个狼牙,小心得套在了我硬挺的肉棒上,然后分开双腿,半坐在了我双腿
间,用手握住了我的狰狞,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小心的往下坐了坐,又似乎有些
无法忍受的抬起了臀,我却看见,刚刚光泽还有些暗淡的避孕套前端,薄薄的塑
料和圆圆的颗粒因为她蜜汁的浇灌,已变得亮晶晶了。

  妻子再一次将臀往下坐了坐,将我肉棒的前端吞了进去,她皱着眉低下头来,
似乎想看看我的肉棒是怎么进入她阴户的,这一次,她没有抬臀,而是接着往下
坐了些许,我的整个龟头都进去了,她咬着唇角,抬起头看见我一脸戏耍的看着
她,有些娇恼的刚想说话,我整个下体猛得往上全力一捅。

  「啊——!」妻子檀口无法抑制的失声娇呼起来。这一声娇呼瞬间点燃了我
俩,我开始快速而忘我的做着上挺,看着妻子在我身上起伏,胸前的一对乳球欢
快而规律的摇曳甩动着。

  这一晚,我们的床嘎吱嘎吱响了很久,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或是沉溺于久
违的性爱太过于兴奋,我们俩谁都没有提出去关闭刚刚被打开的卧室门……

  清晨,当我精神抖擞的醒来,却发现妻子并不在身边,她早已在厨房忙碌着
准备早点,被滋润过的少妇,那简直将胶原蛋白写在脸上的明艳动人让女儿都发
现了:「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妻子咯咯得笑着,暗地里跟我对视一眼,妩媚
娇俏。

  我却敏锐的发现了,三叔公精神有些萎靡,虽然努力想让自己显得一如既往,
只是眼眶中的血丝却暴露了一切,让我一阵暗笑。

  跟妻子出来,我把发现的事跟妻子说了,然后哈哈笑着说:「估计三叔公昨
晚一晚上就没睡,给馋死了。」「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妻子狠狠的掐了我
的胳膊,「都臊死人了。」「咱们夫妻正常生活,有什么臊人的。我这也是刺激
他一下,别老想着孤老终身。下次好给他介绍个老伴。」「那也不能这样刺激他
呀。」妻子羞臊的无地自容。

  「这哪叫刺激。」我得意的,「晚上再给他来个更刺激的。」说着我想起晚
上再玩个胆子大的,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不要。」妻子连连摇头,「我可不想跟你玩这种刺激游戏,这让我怎么见
他啊,尤其是你又要出差。」「该怎么见就怎么见。」我笑眯眯的。

  终究,晚上回去,刚刚开始放下心结的妻子还是没我那么大胆和完全放开,
只是我们卧室的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关上。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个星期里,有五天晚上我都在跟妻子缠绵,似
乎想把失去的这一年多激情给补回来。离开前,我又给三叔公洗了一次澡,除了
他的右手还打着石膏不能拆,他的左手实际已经基本恢复了,所以在我再次离开
后,妻子应该可以不用再给他洗下体了,只需要搓背即可。

  这一段时期的我,似乎就是一个矛盾体,我有些病态的喜欢玩这种妻子与他
人两性间打擦边球的游戏,甚至偶尔被吃吃豆腐也无可厚非,但我还不能接受妻
子的身体再去第三次容纳另一个男人。我不知道在经历了那么多以后,包括曾经
流连于各种夫妻交换的网站后,我是不是也成为夫妻交友的一员,甚至有做绿帽
男的倾向,不过每次在玩完这种游戏后,一想到有一天妻子真的再一次赤裸裸的
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而且这一次是主动的被压在身下婉转呻吟,我就会有一种
世界末日般的崩塌感,不敢再往下想象。然而,这种游戏又像一种毒品,让我无
法拒绝,甚至有些沉溺上瘾。这是一种病,对我而言,可能是绝症。

  回到西北后的第三天晚上,我看见,妻子再一次跟着三叔公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三叔公,仿佛左手依然如故不能自理。妻子也似乎忽略了这一点,
习惯性的上前去一件件脱三叔公的衣服。跟以往不同的是,三叔公不是在妻子接
触到他身体以后,而就是在妻子脱去他衣服的过程中,裤头已被顶了起来,所以
当妻子去脱他最后一件裤衩时,脸都红了,又有些吃惊,犹豫了几秒钟才抓住了
他裤衩的两边,轻轻往下一扒,眼看着三叔公腹股沟和阴毛都露出来了,却因为
力度不够,裤带被高高凸起给挡住,竟然被卷着弹了回去。妻子一愣,没想到还
会出现这种情况,只好加大了点力气,再往下扒,这次倒没弹回去,只是三叔公
竖起的前端太硬了,直接陷进了裤带下方的布头里,裤头的布一个回卷,全给裹
进去了,非得用手直接翻开裹住的布头才能把他阴茎给翻出来。

  「三叔公,你……」妻子有些羞恼的,却又不知该怎么去说他。

  「那个,不好意思啊。」三叔公有些灿灿的用左手挠挠头,两个人也不知在
想什么,竟然都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你这……我怎么脱啊。」看得出妻子倒没真的发火,而是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没办法。」三叔公低头看着半蹲在眼前的艳美少妇,艰难的咽了口唾
沫,「我这是自然反应。更何况…更何况……你跟飞仔两个人,这几天晚上也太
能折腾了。」妻子的脸刷得一下就全红了,尴尬到不知该怎么接他的话,好半天
才难为情的来了一句:「那你也不能这样啊,我还怎么……」「我倒是想消啊,
可是你们每天晚上那动静就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你这往我面前一蹲,我怎么都控
制不住自己。」「你……」妻子耳根都红到半透明了,「这都怪阿飞,非要刺激
你一下,好给你找个老伴。」「我知道阿飞是好意。你也更好,可这事也不是像
你们想象那样的。」一说到这个话题,三叔公似乎反应就小了一点。这让妻子有
些欣喜,赶紧乘着这档口将三叔公裤子一扒,谁知这一用力,又刺激到了三叔公,
那刚显疲态的肉棒呼得就又竖了起来,因为妻子拔下他裤子时并没有扶住它,在
裤带的作用下,仿佛一根单节棍在空中挥舞一般,绝对超过18厘米的巨大险些
砸到了妻子的脸上。

  「你这也太吓人了。」妻子被吓了一大跳,脱口而出。

  「比阿飞还吓人吗?」三叔公的声音突然有些干涩而嘶哑。

  妻子醒悟到自己刚才那句话带来的歧义,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强自
的轻了轻喉咙:「这能比吗?」她的声音很小,我在那边差点都听不见了,「他
是我老公。你是我长辈,本来洗澡很正常,可这样,就不正常了。」「要是不翘
男人才不正常呢。」三叔公今天胆子特别大,「要不翘,你们给我找老伴也顶多
就是个暖被窝的。」「不就是给你找个暖被窝的吗?」妻子的声音也有些似乎控
制不住声调一样,「你还想怎么样?」她还是半蹲在三叔公的双腿间,半侧过脸,
以避免离她不到一个手掌距离的肉棒打到自己的脸,这让本已欲火焚身的三叔公
胆子更大了。

  「你说我还想怎么样?」三叔公哑着嗓子问。

  「我哪知道。」妻子有些心虚的侧脸瞟了他双腿方向一眼。

  「想不想知道?」三叔公又问。

  「不想。」妻子本开始恢复正常的脸色又一红,「你们男人就不会想什么正
经事。」「你怎么知道?」三叔公的声音几乎从嗓子里挤出来一样。

  妻子却没有回答,但仍僵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办。

  「你猜对了。男人们确实都不会想什么正经事。」三叔公说这话的时候脸上
的表情异常的丰富,像在挣扎,又像在让自己下定什么决心,最后他忽然弯下了
腰,狰狞的肉棒因这个动作远离了妻子,让妻子长松了一口气。

  弯下腰的三叔公并不是为了更好的公开偷窥她散开的衣领口的事业线,而是
直接将手伸了进去,摸在了妻子的乳峰上:「我一直在想飞仔做得事。」时间那
一瞬间仿佛凝固了,妻子万万没有想到三叔公会这样直接的摸到自己的胸口,三
叔公没想到妻子竟会惊呆了一般半天没有反应,千里之外,我没想到三叔公会胆
子这么大,而妻子会反应这样迟钝,三个人都呆住了。

  「啊——!」足足一分钟后,妻子才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叫,站起身
来就想跑,却被反应异常迅速的三叔公用身体给挡住了,他已恢复的左手一把捂
住她的嘴,让她不叫出来,打着石膏的右手稍微抬起些,既为了防止妻子挣扎中
再次碰伤,又起到了挡住妻子去路的作用,而为了让妻子动弹不得,他光溜溜的
裸体狠狠的压住了妻子,将她夹在瓷砖上无法动弹。

  「嘘…嘘…别叫,把曦曦吵醒了。」三叔公小声道,妻子有些惊恐的望着他。

  画面中,赤裸的三叔公把自己当自己的身体像门板一样夹住了妻子,之前为
了方便动作,妻子只穿了一件舒适型的超短运动卫裤,而此刻在三叔公赤裸的挤
压下,像只是件内裤一般,在挤压挣扎中,两人大腿相互摩擦着,我能清晰的看
到,三叔公光溜溜的屁股蛋横在妻子双腿间,让妻子无法动弹,妻子用力挣扎着,
又有些犹豫怕碰着他仍打石膏的手,挣扎中三叔公胯下那根大鸟不断在妻子的大
腿间磨来荡去,刺激得三叔公阵阵哆嗦,好几次险些让妻子给挣脱了,我估计那
根火热的滚烫贴砸在妻子的大腿上,也让妻子有些难以招架,身体明显看出由最
初的僵硬,变得越来越软了。

  我有些害怕,有些气愤,有些酸楚,我无法忍受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

  我绝不能让第三个男人再进入妻子的身体!我挂掉了画面,调出拨号界面,
准备拨打电话时,却不知是该拨打110,还是三叔公的电话,或是妻子的电话?
我迟疑了……

  我愣愣的坐在床上,看似平静痴呆的外表下,是内心的狂风暴雨。不知过了
多久,我猜可能有几分钟吧,我像从懵懂状态中忽然惊醒一般,突然身体弹了一
下,才想起要捡起手机,忙乱中,我的手在颤抖着,怎么也拿不稳这小小的手机,
以至于中间还掉到了地上。

  我无法抑制住双手的颤抖,哆嗦着重新点开了APP,又掉出了适时视频,
在画面尚未完全展开时,手机里传来一声妻子隐忍的低吟。

  几秒钟后,画面随着网络的畅通慢慢清晰,手机屏幕里,妻子依然被三叔公
用身体死死顶在墙上,只是此刻,三叔公已完全恢复的左手正搬起妻子的一条腿,
光溜溜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在妻子双腿间耸动着。妻子双手攀在三叔公的肩膀上,
紧咬着唇,将头偏向一边,不愿去看他,却又被正在自己下体中进出的肉棒给刺
激的又忍不住斜过眼来瞟正在干自己的这个老头。

  我直感觉身上的血仿佛瞬间全冲到了头上,晕沉沉,恍惚惚的,有种天要塌
下来的感觉,这种浑噩中我却能感觉到自己竟然飞快的也硬了,脑海中还能一脑
两用的分析着:此刻,三叔公插进的应该很深吧,因为从我关掉app到重新打
开,不过5、6分钟,妻子显然已经有了快感了,不是吗?那紧咬的唇就是想通
过唇上传来的痛感,让自己口中不至于发出那种让男人着迷的娇吟,也很明显的,
因为三叔公肉棒的巨大,所以他光着的屁股耸动的幅度很大,从而很有节奏感,
也显得很有力度。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也想到了报警,但是,妻子那越来越迷
醉的表情,还有那个曾经那么熟悉,那么慈祥,如今又那么陌生、那么好色的在
我心爱妻子身上耸动的老人,让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我不知道这短短的几分钟
里,是什么让妻子几乎是瞬间就放弃了她的坚守。我将滚动条拉回到了几分钟前。

  画面里,妻子在剧烈而有克制的挣扎,潜意识里她还留着保护三叔公的心思,
只是随着两个大腿间,那火热的大条不断得刷来荡去,男人因为兴奋而分泌的前
列腺液在她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团团,妻子开始有些浑身发软。

  「三叔公,你放开我,我答应你不告诉阿飞。」妻子挣扎着低声说,怕惊醒
了曦曦。

  「对不起,飞仔媳妇儿,我实在受不了了,以前还能忍,可这几晚你们太能
折腾了。」三叔公喘着粗气,因为兴奋而眼睛发红,「每个晚上我都能在房间里
听到你们床上发出的嘎吱声和你娇纵的呻吟,整晚整晚折磨得我睡不着觉。我真
的受不了了。」三叔公边说,边用身体压住妻子让她不能动弹,因为胸膛用力的
压制,抵住了妻子丰满的胸脯,连乳球都被三叔公给挤变形了。他的手则乘机在
妻子的身体侧面游走,甚至,隔着热裤摸屁股。

  「你给我一次吧,就一次。」虽然身体被压制住,但妻子依然扭动着做徒劳
的挣扎,这虽然因为妻子身体的扭动可以让三叔公更爽,却也无法彻底征服她,
毕竟他还有只手伤未好。

  「求你了,小彤,我已经十年没碰过女人了,会很快的。」三叔公边摸着妻
子的屁股,抓捏着她圆润的臀肉,边用哀求的语气诱惑着妻子。

  「不要…你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妻子坚决的拒绝着。

  「不会的,我相信你不会的。」三叔公继续用身体死死压住妻子的身体,一
直在妻子臀后流连的手往下又探了探,再往回一捞。

  「啊……」妻子一声娇呼,「不要……」「你不会不要的。飞仔没回来时,
你给我洗澡,我看到,你洗完我的肉棒后内裤都湿了。」「没有……」妻子没想
到竟然会被三叔公发现了她囧人的一面,惊慌的。

  「怎么会没有?我都看见了。」「你胡说。」妻子的争辩显得毫无底气。

  「我会用事实证明我有没有胡说。」三叔公笑了,因为抓住了妻子的把柄似
的。他的手从妻子的臀后收了回来,上身继续压着妻子,让她不能动弹,下身稍
稍离开妻子,留出一点缝隙来,然后将左手往妻子裤头里探去。

  「不要。」妻子哀求的望着三叔公,摇着头,用手挡在了他的手肘部。三叔
公看着妻子,两人僵持在那里。忽然,三叔公做出一个要去亲吻妻子的动作,吓
得妻子赶紧侧开头躲闪,双手也不自觉间躲开了,谁知这只是三叔公的一个假动
作,只听妻子又啊的一声惊叫,三叔公的左手已深深的探入到了妻子的热裤里,
紧紧得扣在了她双腿间。

  「还说没有。」三叔公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我的手掌都湿了。」「不
是…没有……」妻子痛苦的摇着头。

  「没有吗?」三叔公说话的时候,手在妻子的热裤里扣动着,没几下就将手
收了回来,「那这是什么?」三叔公举起的手指间上,亮晶晶的像裹了一层纯甜
的蜂蜜。

  「我一定会告诉段飞的,你等着坐牢吧。」妻子被三叔公的举动惹恼了,或
许也是因为她气恼于自己身体的敏感。

  「好了好了,不惹你。」三叔公赶紧将手放了下去,只是又伸进了妻子的热
裤里,这一次,妻子没有怎么挣扎,然后他又开始扣动,很快,随着他左手动作
幅度的加大,妻子的热裤里传说「咕咕」的声音,此刻,妻子背靠着瓷砖,双腿
微微分开,头侧向一边不敢直视三叔公,双手举起,一只手塞到嘴里,想用拳头
堵住自己口中无法控制的喃旎。

  「给我一次好不好?」此刻三叔公还在口中求着妻子,我知道,他在等待着
妻子身心的沦陷。但是妻子仍然顽强的摇着头。

  「就这一次,以后我就不纠缠你了。」三叔公接着说,手里在妻子双腿间的
扣动一直没停,妻子还是摇头。

  「就一次也不行吗?」三叔公继续求着,「或者就看在我不要命的救曦曦的
份上?」这一次,妻子犹豫了,手机的另一头,正在痛苦与刺激的矛盾中的我,
也忽然被锤了一下一样。是啊,看在救了曦曦的份上,这一刻,我想我们夫妇二
人都想起了当三轮车冲向人群时,三叔公奋不顾身救下女儿曦曦的那一刻。

  我重重得躺倒在了床上。

  妻子沉默了,然后缓缓松开了挡住三叔公的双手,她放弃了最后的抵抗。

  看到妻子的沉默,三叔公脸上那无法忍住的笑容跃然而上,他将指尖已湿漉
漉的左手从妻子的热裤里抽了出来,飞快的往上,单手将妻子T恤的下摆往上撩
着,可惜只一只手,在妻子丰满乳峰的阻挡下,是不可能完全撩上去的。

  妻子冷冷的对三叔公说:「我答应你这一次,只是为了曦曦。完了以后我们
再不会有任何瓜葛。我会让公司尽快给你腾出房间,你必须搬出去。」「一定,
一定。你放心,绝对就这一次。」三叔公的眼中第一次闪出狼一样的光芒。

  「希望你信守你的承诺。」妻子似乎想明白了,伸出手来,将自己的T恤从
头上脱了出去,又伸手到了背后,轻轻一拉,她半裹住酥胸的乳罩已松了开来,
只是她没有再自己脱光,而是沉默而冷淡的看着三叔公。

  不过三叔公此刻的眼神全部都被妻子胸前耀眼的洁白给吸引住了,浑身兴奋
的发抖,连向妻子胸罩伸去的左手都是颤抖的。

  终于,三叔公充满了神圣感一般的握住了妻子胸罩的带子,深深的来了好几
个深呼吸,才拉住了那根带子,缓缓而坚定的揭开。

  我想此刻,三叔公的心已跳得快成心脏病了。暴露于三叔公眼前的那是一对
如此完美的乳房啊,饱满、浑圆,像一对注满了水的肉色气球般,挂在妻子的胸
前,妻子的身材有些类似西方人,略带几分丰腴,尤其是胸,异于中国女人的大,
却又不是那种八字奶,会往下垂,而是有些违反地球引力规律的圆润坚挺,没有
丝毫的下垂。那耀眼丰乳的顶端,是两粒玫瑰色的乳头,不大,因为兴奋而凸起
了,乳头的中央还依稀能见到一个小窝,说不出的可爱,乳头的周围,浅浅的一
圈暗红的乳晕恰到好处的将乳头围住。

  三叔公似乎惊诧于妻子的完美了,竟那样呆呆的凝视着她的乳房足有一分多
钟,才反应过来似的赞叹了一句:「太完美了!」然后他将手伸了过去,颤颤巍
巍的握住,却只能握住了底部,无法一手尽掌,不过这样也有个好处,就是让妻
子的乳头显得更加突出了,三叔公贪婪的将头俯下去,口一张,已将妻子的乳头
含在了嘴里。

  「嗯……」妻子一声低吟。

  画面中,赤裸的三叔公左手紧紧搂着上半身已全裸的妻子,头在妻子丰满的
乳房上,流连忘返,期间还幸福而贪婪的将头埋在了妻子的双乳间,因为双乳的
硕大,妻子的双乳之间并没有多少缝隙,这或许就是三叔公感到无比幸福的所在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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